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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是朝另一方向的路邊小草從裡扔去。
可見他對她還尚存著一點母子之情。
一連好些天都是這樣的情形,顧氏死賴在凌向月這裡不走。
蕭奕澈一回來便尋著機會向他示好。
這一天,顧氏悽苦的拭著淚:“澈兒,你若是不原諒母親,母親便……便從此再不在你面前出現。”
蕭奕澈腳步一頓,心頭劃過一絲異樣,沉默了半晌沒說話,可他這人沒那麼容易寬恕別人。
況且還是這個冷漠了二十多年的親生母親。
只見他徐徐的轉過身,笑容有絲涼薄:“既然你這麼渴求人的原諒,何不去找奕北,孩兒相信他應該更樂意接見現在的你。”
說完即斂下笑容,大闊步的離開。
是啊,她幹嘛不去找蕭奕北,蕭奕北可是聽說了她這一兩個月的事情,暗地裡不知道發了多少火呢。
關心大哥一個人,卻對他依然是不聞不問,這放誰身上心裡都有些不平衡。
顧氏果然如她所言,自那日之後便沒再找他,也沒找凌向月。
也不出府了。聽說是將自己關在了佛堂裡,除了一日三餐下人能見著她一面,其他時候都見著不著她。
似乎是真的在懺悔今生。
凌向月有些不安,抓緊了蕭奕澈按著她的大手,美目渙散的流轉,眼裡似乎有波浪蕩漾開來,星星點點,道不清說不明。
算算日子,快臨盆了,請的女大夫不夠。還請了幾名穩婆在府裡候著。
她恐怕患了臨產恐懼症。越臨近時期越不安起來。
被蕭奕澈撈進懷裡,兩人赤果果地貼在一起,蕭奕澈手往那裡探過去,凌向月哼著去阻止他。他親她的唇。輕聲哄著:“乖。讓我摸一摸。”
手揉上她胸前,罩住那兩團飽鼓鼓的雪球揉著,低笑一聲:“寶貝。這兒再不能長了,再長我就握不住了。”
那沉甸甸的雪嫩嬌軟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不過他也不敢用大力。
她酥胸本就豐腴,彈性十足,被懷孕一刺激,越加的鼓脹脹為分泌乳汁作準備,嬌嫩白皙,他真擔心一個用力便會捏爆它們。
雖然下面被他的手在裡面撐得不太舒服,不過這種時候也好過他橫衝直撞來得強。
凌向月軟軟地窩在他懷裡,被他揉得輕輕哼著。
伸手撫向她圓鼓鼓的肚皮,那裡有她為他孕育的寶寶。
他湊上去,在她耳邊低低沉沉地唀惑,手撐在兩邊小心地不壓著寶寶:“乖,你乖,給我一會……”
一邊說一邊蹭她汗溼的臉頰,親著,舔著。
凌向月沒處躲,臉上被他親得發癢,仍然堅決地搖頭。
“大夫說臨盆前……不宜進行……房事……”
“……我只進去,不動。”
他抱起她要她跪著,凌向月不願意:“你只進去一會兒,不能動。”
“從後面進去不會壓著寶寶。”
凌向月皺著眉被他翻過去,跪在那兒,隱隱覺得不太對勁:“那也不用跪著。”
蕭奕澈親暱的用手拍了拍她羞澀的挺在那兒圓圓翹翹的臀部:“那側臥,別怕,我慢慢進去,保證不動。”
“嗯……”她被拍得輕哼一聲,整個人瑟縮著。
“要挺好,不要壓著寶寶了。”
他抬起她一條白花花的腿將自己的巨物對準。
“不……”凌向月嚶嚀,他哪裡像是進去一會,不動的樣子。
“啊——”她壓抑地抽著氣:“疼,疼……”
“別怕,乖。”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擠進去,他火熱的埋在她肩窩,親她的耳垂:“白天有沒有想?”
凌向月緊張著,那裡脹脹悶悶地痠痛,還得提防他是不是真的只“抱著睡不動”,哪裡想理會他的問話。
何況,她不是重欲的人。
“小東西,說啊?”蕭奕澈咬她耳朵,下面輕輕一頂。
她啊的一聲叫起來:“你……你幹嘛,別動!”
“那你說啊,想我這樣弄你沒有?”
凌向月咬著唇,不說話。
她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早算準了她不會說,嘴貼到她耳邊親熱的說一些露骨的話。
凌向月忍著他的“汙言穢語”,偏偏他一邊說一邊親著,低低沉沉的聲音一刻不停地竄進耳朵裡。
頭埋進繡花大迎枕裡,腿緩緩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