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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委實狼狽,而且還發生這種事。她雖然一直期盼著瞻仰一下總督大人的樣貌,但是今天,實在不想去。
正躊躇間,蕭奕澈掀了簾子進來。
頓了頓,對她說道:“你在房間裡待著,不用去了。”
凌向月坐在床沿,聞言也沒看向他,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蕭奕澈再看了她一眼,便神色不清的出去了。
“祖父,孫兒來遲了,還請見諒。”再到中堂用膳時,他已經換上了一貫的從容不迫和冷靜。
眾人依次坐好,蕭奕北坐在他的對面,蕭奕澈凜冽的掃了他一眼,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旁邊是給凌向月留著的,此時是空。
蕭於遠坐在最上位,然後是蕭若藍和顧氏。
自從英氏出了那事以後,便已經沒有二姨太了,蕭雲也去世,等於跟丞相府再沒有關係。
蕭於遠見只有他一人到來,不免不悅的說道:“孫媳婦還在幹什麼?”
蕭奕澈嘴角含笑的對蕭於遠解釋道:“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孫兒便讓她在房裡休息了。”眼角卻冷漠含著警告的飛向對面的蕭奕北。
蕭奕北接受到他眼含的警告,嗤笑一聲,完全沒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蕭於遠放下手中的玉筷,沉默了半晌,心裡對這個孫媳婦產生了一絲懷疑。
為何她老是身子不舒服對他避而不見?
屈指可數的那麼幾次也只是他們三個人,並未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起。
不過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閃而過並未細想,他將這歸咎為凌向月懷著孕。
懷孕的女人總是事多一些。
面上有絲遺憾,蕭於遠淡淡的說道:“如此,那便下次吧,叫她好好休息,她懷的可是我們蕭家的骨肉。”
蕭奕澈彎唇應了一聲。
蕭若藍隔席看了他一眼,眼裡含著多種意思,其他人都看不懂,也只有蕭奕澈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這事遲早埋不了祖父,尤其是祖父如今老往京城跑。
原先幾年才來一次,他以為一次就能騙幾年,沒想到他現在才三四個月而已又來了趟京城。
而且看樣子,不知道還要待多久。
待得越久,就越是紙包不住火,如果之前沒有騙他,現在還可以冒個險。
問題是一開始就已經用紅影冒充了凌向月,如今是騎虎難下。
蕭奕澈麻煩的按了按眼窩。
一頓飯用完,眾人又聊了一會家常,便各自回了院子。
。。。。。。
“主子,對方有動靜了。”
暗衛趕路回來報告給蕭奕澈訊息。
他們在那名灰衣男子的農舍蹲了十來天,那男子除了每日種田種花喂畜生外,並不和外界接觸。
一開始他們在想男子是不是發現他們了,可仔細一想,若是發現了他的話,必不會在此地逗留這麼久,一定是若無其事的回到都城,乘著都城人多好掩身而逃走。
如今在此地一個人獨居這麼久是什麼意思?
今晚那灰衣男子總算是有了動靜,一早打好了包裹,向西南邊出發。
暗衛頭領一邊命人回去稟告蕭奕澈,一邊派人繼續跟蹤灰衣男子。
天這麼黑了,他等了這麼多天才出發,究竟是上哪兒。
蕭奕澈派人盯緊。
翌日。
蕭於遠說要去蕭家的莊子看看,蕭奕澈便帶著他去了。
走時考慮到凌向月的心情,便沒有命人守著院子不讓出門。
所以凌向月一早出了門散心,本來還以為會像昨日那般有蕭奕澈的人守著不讓她出門。
一看沒有,頓時心情好受不少,領著青竹出了門。
“小姐,昨日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青竹困惑不已,昨日和幾個丫鬟正在大掃除,院子屋子那麼多,每天都得打掃,所以她們一天中很少有時間是閒著的。
昨日只聽說大公子發了一頓火,似乎與小姐和世子爺有關係,卻具體是什麼情況她卻是不知。
那幾名看到的下人已經被他封了口,不然這事若傳出去,對凌向月的清譽有損。
凌向月想了想,還是沒告訴她,為難的說道:“你別問了,沒發生什麼大事。”
她雖然想將蕭奕北狠狠地修理一頓,但畢竟是蕭奕澈的親弟弟,他也不可能為了她和自己的親弟弟真的產生深仇大恨。
況且並未實質性傷害到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