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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不語,變/態也沒辦法,人都進來了,自求多福吧!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青竹替主子不值,也不懂老爺為何巴巴的要把子女往士大夫門裡擠,擠個千金散去,才得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妾!
嫁個尋常小戶人家,還是正妻,待遇完全不一樣,哪裡像現在這樣,好像供人家玩樂似的!
嬌生慣養的小姐,為何要白白忍受這些?
現下更好了,蕭雲公子也去了,白躺一渾水。
凌向月已經拿出紙和筆,將散步時收集來的一些豔色新鮮花朵攪拌在一箇中間凸,上下凹的瓷器裡。
瓷器裡的壁面是堅硬的磨砂而成,大量鮮嫩的花葉在裡面被榨的很快就滴出汁液來。
凌向月放下手中的攪拌棒,將瓷器裡的汁液倒出在白玉製成的研磨裡。
這些事她一向是親力親為,專心致志的開始鋪紙,布畫。
於外界干擾的聲音完全無視,青竹安靜的立在一旁,斜著眼睛看去,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小姐你別做夢了成嗎?”
那拙劣的畫技,連她都覺得羞愧難當,畫師曾深深滴汗的說,小姐是他見過的最沒有繪畫天賦的人……
可見教了徒弟五年的繪畫師父有多麼的無奈了。
五年啊!五年的時間來學習繪畫,就是她,不說是畫技精湛,至少也是小有所成吧。
可凌向月——
畫中無形,著筆軟弱毫無力度,神不似神,物不似物,形態不趨於弧面,意態更難尋蹤跡。
只餘下鬼畫桃胡可堪寥寥,即便是這樣朽木不可雕也,小姐依然我行我素,興致來了就胡攪一通。
凌向月不看她,也懶得看她,對於她的譏諷只淡淡的回了一句:“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時間慢慢的流逝,世界清靜,青竹已經坐在桌邊撐著臉打盹。
凌向月滿意的看著自己“五彩繽紛”的大作,待墨汁幹卻,小心的收好放入了專門的櫃子中。
她作畫向來沒什麼目的性,只想到什麼就在畫紙上添上什麼。
她不求能畫出什麼具體的東西,但求在作畫時那一份平靜的心境。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打發而去。
夜晚的時候,凌向月沐浴而臥,手裡捏著一本史書,正看得昏昏欲睡。
這時候,久不露面的丫鬟書眉出現了。
正給小姐捶腿的青竹沒好氣的站起來:“你有何事?”
今早三小姐才過來找過茬,難不成大晚上的她娘還要來發洩一頓?
不怪乎她這樣想,只能說每次書眉一出現就沒什麼好事。
不是誰誰誰來了,就是誰誰誰要小姐過去聽牢騷。
她們兩人自食其力,根本就不需要書眉這個多餘的人嘛。
。。。。。。
作者的話:新文多多關照,作者是親媽,寵文,雙處,1v1,男主身心純潔。
不要被第3章出現的世子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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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人眼看狗低
書眉是蕭府派給凌向月的丫鬟,關係自然比較生疏。
書眉無視她的白眼,翻了翻睡得有些臃腫的眼泡有氣無力的說道:“謝安寧謝姑娘想見夫人一面,說是有要事請教。”
書眉下午不知哪裡混去了,整天神不知鬼不覺。
這晚上剛回來被隔壁謝姑娘給攔住,非要進來。
反正見與不見不關她的事,她只是來彙報這件事情的,不是來聽候安排的。
說完不太客氣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不理主僕兩人轉身睡眼惺忪的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青竹手指著她的背影抖啊抖:“還名門望族?就這素質還名門望族?”
她也懶得與她計較這些,只是心中對這名門望族愈加的不恥了。
這才想起那個要見小姐的謝安寧不就是今日下午被那個的那個……
有要事請教?她有什麼要事要請教我們家小姐的?
那個難道是那種事?!
“小姐……”她遲疑的朝凌向月望去,習慣性的稱呼。
只見凌向月已經懶懶的放下那本史詩般的史書,閉上眼睛,情溫生柔的說道:“我才不見。”
此等禮物般推來送去的女子,有何見面的必要?
她素來附庸高雅,不攀比身份高貴的女子,但也不屑與風塵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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