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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些泥土在馬車的地毯上沾著。
他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朝蘇文茂看去,啞聲道:“老爺——屍首不見了——”
“什麼——”蘇文茂腳下踉蹌的跑過去,馬車裡果然空空如也,剛剛他親眼看見下人將屍首放進去,為何卻又消失了?
難不成它會飛?還是自己逃開了?
鬼?
蘇文茂這下嚇得不清,說話都不利索了:“它。。。。。。它。。。。。。哪裡去了?”
其餘幾名下人看得渾身發抖,壓根也搞不清楚。
突然想起了什麼,心腹朝剛剛喊饒命又指煤在馬車上那位小人尋去。
才發現他人也不見了!
定是發現事情不對,早先逃了——
“老爺。剛剛那個奸細跑了!”
大家這一找。果真發現少了一人,蘇文茂氣得發抖,他蘇府竟然混進了奸細!
還是對蘇府忠心耿耿的人堆裡,剛剛差點就害了他蘇文茂一生的清譽。
那屍首也不知是何緣故。竟然不翼而飛。
這飛了固然是好。可是別哪時候在不恰當的時機又給他飛回來了。
“看來是有人將屍首抬走了。”心腹在蘇文茂的耳邊如此猜測道。
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出其他什麼原因。
那知府的兒子是他看著從土裡挖出來,身帶屍臭,又親眼看著抬進馬車裡。
若說是什麼屍變。太危言聳聽了些,屍體不可能那麼聰明,醒來還知道不驚動大家。
當時大家都沒有聽見聲音,都沒有察覺到馬車後面來了人並且還將屍首轉移了,由此可見,一定是人為的。
“老爺,這人是在暗中幫助蘇家,你可知是誰?”心腹又問道。
蘇文茂一巴掌拍過去,驚疑不定的說道:“我如何得知!”
他心臟至今仍劇烈而緊張的跳動著,今晚發生的事太匪夷所思,蘇文茂決定順其天意,不想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蘇文茂嚴厲下禁:“任何人不得吐露半句,違者趕出蘇府!”
除了那名奸細,剩下的幾位倒真是對蘇家忠心耿耿,所以這事沒人傳出去。
“對了,你給我查查那奸細的來歷,我倒要看是誰在背後搗鬼!”蘇文茂對心腹吩咐道。
心腹領命,下去了。
。。。。。。
“大少爺,已經按你的吩咐,將屍首放在蘇文茂的床底下了。”
凌長笙正在和凌長舒對弈,聞言淡淡的嗯了一聲。
對面的凌長舒一口將剛入的花茶噴了出來,失聲喊道:“什麼!”
凌長笙掏出絲巾擦了擦臉上的茶水和口水,叨叨道:“你看看你,一點禮貌也沒有。”
凌長舒瞪大眼問道:“大哥,什麼屍首?你可別鬧出人命!”
凌長笙白了他一眼,手一揮,讓手下退下。
“究竟怎麼回事?”怎麼轉眼沒兩天大哥就做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幹什麼都行,可千萬不要牽扯到人命。
見凌長舒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凌長笙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這才娓娓道來:“你放心吧,哥是什麼人,且會那麼愚蠢的親自動手。”
原來,就在一個月以前,凌長笙得知有人找凌家以前的一位製藥先生要一味藥。
而這味藥,卻是融合人皮面具和人臉契合度的丹藥。
本來這種事情不算什麼稀奇事,偏偏製藥先生留了一個心眼,知道了對方是沈柏山的人。
於是將此事告訴了凌長笙。
凌長笙一查之下才得知,沈柏山做了一張柳州知府大人兒子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
起先他並不知道沈柏山做這樣一張面具是何意,後來查到他屬意蘇家的那座煤礦時,凌長舒更多留了幾個眼梢。
昨晚那個所謂的採花大盜無非是沈柏山的人假扮的,為的就是引幾名捕快到九龍山下。恰好撞見蘇文茂隱瞞知府兒子屍首一事。
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那名屍體是個假冒的,有十名捕快作證,沈柏山的人再在途中插一手,毀屍滅跡,到時候蘇家一樣會被知府大人懷疑,脫不了關係。
誰叫,知府大人的兒子已經被沈柏山騙到渝州去遊山玩水去了呢。
沈柏山跟柳州知府有一腿,所以不可能真的殺了他兒子,他是商人。還要和官打交道呢。
若事情真的如他計劃的那樣。恐怕蘇家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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