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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飛霜在老遠的柳州。是柳朗月的心腹高手,怎麼可能跑到京城去當叫花子?
即便是到京城,也不應該是叫花子。
兩人都是滿臉的鬍子,還真看不出來是不是同一個人。
也許只是湊巧。
想通了這一點。凌向月便釋懷了。不然心裡;老是一個疙瘩。
這下好了。明天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金三角在西南方向,離柳州不算太遠,約莫有三四天的路程。
凌長笙看她一會在那點頭。一會又恍然大悟,一會又在那愁眉苦臉的,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麼。
“走了,別在那多想了,回去準備準備,對了,還要把你那兩位保鏢叫上。”
他指的是凌霜和二十八。
由於帶上他們倆對柳莊主有些不敬,所以凌向月叫他們在山腳等著。
翌日。
飛霜果然很守信用的在凌府大門等著。
凌長舒死活要跟上一起,被凌長笙遏制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幫我頂著,還有剛買過來的蘇家煤礦,還需要很多工作要做,你就別去舔亂了,好好在家幹些正事。”
於是,一行六人上路了。
“哥,有凌霜和二十八跟著,其實你不用去的。”
凌長笙斜睨她一眼:“可我看你臉上沒這麼寫。”
“噗——”凌向月嘻嘻一笑,捋了捋胸前的青絲,繼而又察覺到一旁端坐的飛霜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她有些赧然,馬車裡她和凌長笙坐一邊,另一邊是凌霜二十八和飛霜。
飛霜坐在最邊上,一副魁梧的身體在馬車裡坐得十分憋屈,彎腰弓背的。
可就是這樣,凌向月依然從他茂密的鬍子中窺得他一派的閒適。
這人當真奇怪。
馬伕是凌長笙指定的,說是跟了他很久。
越是到西南的方向,氣候越是暖和。
凌向月本來還披著披風,過了兩天後便只著了一身的便裝。
“咕咕。。。。。。咕咕咕。。。。。。”
凌向月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車頂半晌,才想起今晚他們沒趕在天黑之前到達有客棧的地方,只得露宿野外。
山間野獸蟲鳴較多,吵得她難以入眠。
她坐了起來,馬車裡只有她一人,其他幾位都是在草坪上支得隨車攜帶的帳篷。
凌向月掀開車簾子,想出來透一透氣。
剛下地便察覺到馬車旁站著一人。
她心裡一驚,藉著月光,定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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