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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擔心被別人私底下討論嘲笑。
記得有一次在外面聽到柴凌天的幾個通房丫鬟私底下討論,快被柴凌天肥重的身體壓成扁平的了。
柴凌天怒火中燒。將那幾個通房丫鬟打發出府,從此再沒寵幸誰。
這個侄兒從小就有些自卑,性格又封閉,往來朋友沒幾個,更別提去追哪家千金了。
不像自己那個兒子,處處沾花惹草。
柴凌天笑起來,帶了一絲羞澀,圓圓的臉上顯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嘿嘿,這次可真是靈丹妙藥。”說著聲音都帶了顫,眉飛色舞。
柴許奇道:“說來聽聽,哪個太醫開的方子?”
柴凌天走過去坐下,繞繞頭:“不是太醫,是,就是江湖上的。”
想到因為自己頻繁的去丞相府找凌向月給她造成的名聲困擾,柴凌天感到有些慚愧。
那日聽說她被丞相太太訓斥,說她勾三搭四,他有心去道個歉,又擔心別人亂傳謠言,便沒敢去。
柴許將他從頭打量到腳,嘖嘖稱奇:“你還真敢。”
末了想起自己兒子的事,轉身朝大哥柴衛的書案走去,見他正在作畫,便聊道:“晉元也到了成婚的年紀了,丞相又沒有嫡女,真是可惜。”
庶女在他們眼中是入不了眼的,只能為妾。
“最近老吵著要納丞相的那位庶女,可是丞相的女兒給他作妾又好像糟蹋了人家,大哥你說這事真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好。”
柴衛一邊作畫,一邊聽他說。
腦中回憶了一下,對丞相家中除蕭奕澈之外的其他子女,實在沒什麼印象。
“你知道是糟蹋人家了,娶為正妻你又不願意,不若不結連枝的好。”他在山水圖上畫了一最後幾筆。
古古怪怪。
柴許上前嘆道:“我何嘗不是這樣想,可晉元,你知道的,寧可錯抓也不放過的那麼個俗人。”
柴凌天收筆,拾起來輕輕的彈了彈,不甚在意的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找丞相談談這事。”
柴許瞅著他畫,連連贊好,捂著掌連聲稱妙。
柴凌天捏著胳膊。滿臉堆笑的走到叔父跟前,整個人恍若新生:“什麼畫讓二叔這麼誇讚?”
桌案上一副畫,寥寥幾筆勾勒出江山河流,百家爭鳴,一隻烏鴉頭孔雀屏的怪鳥站在山頂伸長了脖子,似乎在朝天地叫鳴。
柴凌天嫌棄的嘲笑爹的畫功:“醜死了,不知道二叔所說的妙,是妙在哪兒。”
柴衛放下筆墨,輕笑了兩聲,又將畫紙揉成了一團。
自嘲道:“你說的沒錯。爹這畫技,幾十年都未曾精進一步,有感而發罷了。”
柴許知曉他心中的想法,捂了下巴凝思著。
快過年了。
凌向月在丞相府遇到過封陽翌一次。
是在去看望父母回來的時候。
封陽翌碰見她很是開心,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看見。
老遠就大聲的喊她。
路上可是有下人經過的。
凌向月想你這麼大聲是不害怕被蕭奕澈的人聽見去告狀嗎?
你不怕死我怕。
她加快腳步,也懶得理他。
封陽翌腳步比她大,幾下就衝上來攔住她笑道:“月書跑什麼?是我喊得不夠大聲嗎?”
作勢要靠近一步。
青竹一掌橫過去堵在中間。
“封公子,退後退後。”她揮揮手,示意他退後。
封陽翌張了張嘴。似是沒料到青竹這麼大膽,旋即又笑著退後了幾步,笑得可愛迷人:“快過年了,月書有沒有想過回柳州一趟?”
凌向月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所以她搖了搖頭:“沒有。”
又東張西望的和他扯了一些話,封陽翌神神叨叨的笑道:“月書知不知道舒玄快到京城了呢,他已經上路了,大概除夕之前能到。”
這算是聽到的感興趣的話題了。凌向月心底有些興奮,面上又不好表現出來。
只化為淡淡的一句“嗯,聽爹孃說了。”
封陽翌一愣。不自覺勾了勾嘴角,垂眸看著她的眼睛多了一絲空洞:“舒玄只是書信於我,說還沒告訴伯父,沒想伯父未卜先知已經知曉了。”
凌向月沒看他,扯謊扯得很專業。
她現在在丞相府太顯眼了,走哪哪有下人盯著抓她的把柄。
很快就有經過的丫鬟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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