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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時站在湖邊的最高點,是蕭奕澈刻意選的一處鳥瞰全景的地點。
她心不在焉的朝湖下望去,仔細看得話,還真的能看出一串心來。
她點了點頭:“好看。”
可是滿腦子都是剛剛凌舒玄和他身旁的那人。
小弟叫他大哥。難不成?那人是北王易水糶?
一想到那背影是北王,凌向月就開始不淡定了,心浮氣躁的在蕭奕澈懷裡騷動著。
小弟怎麼會和他一起來看燈會?
他明明告訴她他要在國子監學習不回來了——
既然想來看燈會。為何不來找她?
一想到若是舒玄在的話,哪裡輪得到畢菲纖出風頭凌向月就氣憤不已。
蕭奕澈緊了緊擱在她肩膀上的手。
今天不知道是第幾次揪她皮了——
凌向月吃痛,梨花帶怨的朝他望去——
蕭奕澈冷著臉,一雙狹長的眼睛讓凌向月覺得非常可怕,彷彿下一刻她就會被丟進湖裡餵魚。
最開始和他相處的那種畏懼感又襲上了心頭,凌向月收斂起情緒,大氣不敢喘一聲。
認真的轉頭,跟著人群望向湖兩岸的燈籠。
此時的才子佳人成雙成對,紛紛忘記了猜燈謎,開始猜測今年元宵節的燈籠是何人所掛。
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失?
“誰這麼有才了?”
“難道這是一種隱晦的表達方式嗎?”
“我看只是巧合吧!”
“誰知道呢?”
“沒想到燈籠也有這麼美的一天——”
見她安分了,蕭奕澈又一次低頭問她,嘴角噙著笑:“喜歡嗎?”
凌向月點了點頭,投其所好,從善如流:“喜歡。”
蕭奕澈圓滿了,溫柔的捏了捏她臉。
畢菲纖望著這個場景。再看向蕭奕北和蕭奕澈,腦中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並且瘋狂的開始侵略,掠奪周圍的腦細胞。
“他那麼在意凌向月的想法,難不成,這都是他安排的?”
“不可能!不可能!”
畢菲纖對著自己搖頭,十分堅決而違心的反駁了這個可能性。
絕對不可能的,這只是巧合而已——
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會喜歡上某個女人,況且凌向月哪裡值得他喜歡。
難道他都不記得她了嗎?
冷風吹在畢菲纖眼裡,她實在隱藏不下去了,她心裡嫉妒得快發狂。
嫉妒的情緒一直在她心裡火燒火燎。只是平時還能用冷靜的面孔來掩蓋。
一旦事實超出了她的預想,她就難以控制這種令人走火入魔的情緒。
蕭奕北冷眼旁觀。
愚蠢的女人。
也不知道他說的愚蠢的女人是指誰。
有煙花噼裡啪啦放起來。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
“哇——今年發財了!誰又是這麼大手筆!”
“竟然放這麼多煙花!”
凌向月四處張望著,企圖能再看見小弟一次。
回頭她得好好找他算賬,他為什麼要和那個北王一起遊花燈?
上次都已經給他說了北王的癖好,他怎麼沒聽進去嗎?
……
回程的路上,人群少了很多,馬車行起來多了分暢通。
顛簸顛簸中,凌向月就有些犯困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本來懷著身孕。體質就比常人差一些,走了這麼多路站了這麼久,也的確累了。
蕭奕澈攬過她:“睡吧。”
凌向月努力的想撐開眼睛,悶著聲音:“那多不好意思——”
“……”
畢菲纖心絞痛。
蕭奕北只想一巴掌拍死兩人。
回院的時候凌向月是被蕭奕澈抱著回去的。
夜深人靜。他瘋狂而熱烈的吻她。
凌向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腿被抬了起來,身下有軟溼的東西在往裡面鑽——
哆哆嗦嗦的就洩了身——
……
籌備婚禮這種事,凌向月十分想參與。
一來熟悉府中府外的人。二來可以多和外人打打交道。
可惜新娘子除了婚服,婚房,婚禮飾品可供選擇外。其餘的一律不得參與。
凌向月甚至聽說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