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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同樣的字型同樣的字——速將物取——
只不過這次多了幾個字:若不然,父危。
院子裡只有兩名丫鬟在打掃衛生,凌向月不動聲色的將紙條撕碎,全部埋入黑土裡,用植物壓下。
她撕得很碎,那些碎片分散在各個角落。
她不信這樣還能被人翻出來拼湊好看出上面寫的什麼字。
種植盆栽這種事她幾乎都是親力親為,若是讓丫鬟來種,那她還種什麼。
他可真敢,怎麼就那麼恰到好處的拿捏好出現的時機呢。
凌向月始終想不通這一點,若是讓別的丫鬟發現,並且上交給蕭奕澈,那她且不是很倒黴?
若不然,父危。
凌向月仔細回想印象中的汲墨——
除了知道她是鬼才,其餘的,她竟然一無所知。
“夫人,需要休息下嗎?奴婢看你臉色不對。”月季無意中看見凌向月微白的臉,擔心她是站久了,便上前關心的詢問道。
凌向月搖了搖頭。
又將花盆裡的黑土撥弄了幾番,確定再無人能看出後,她才丟下一句:“我先回去躺會。”
直到現在她還是無法相信自己一家人被人捏著小辮子。
蕭奕澈那麼多兵,若是隨便派點人去保護他們——
末了又覺得自己想法有些天真。
若是蕭奕澈問起來,她該如何解釋?還有在國子監的舒玄,春考已經參加完畢了,聽他說考得不錯。
難道也要派人去保護在他身側?
那以後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
腦子亂成了一團,她究竟該不理會還是滿足汲墨的要求?
蕭奕澈的那枚玉扳指。從不離手,就是沐浴的時候也不離手。
可見對他的重要性。
他的武功那麼高強,自己即便是乘他睡著了的時候用軟泥將上面的印子印下來,也要一定的時間。
恐怕她只需要一動,眼睛才瞟上那枚扳指,他已經睜開眼睛醒來了吧!
這樣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怎叫她去完成?
父危,會怎麼危?
將父親抓起來威脅她?還是直接殺了警告她?
無論是哪一種都很卑鄙!
凌向月心情極差的進了廳堂——
蕭奕澈今晚是回來用的晚膳。
凌向月給他添湯,假笑著說道:“多喝點——”
蕭奕澈靜靜的用膳,話從嘴邊飄了出來:“聽說你昨日去找了父親?”
語氣稀疏平常。辨別不出來是喜還是什麼。
凌向月大大方方的承認:“是。”
“為了何事?”
凌向月想起丞相說的不要在他面前討論朝堂上的事情,或者是該男人操心的事情也不想要她操心。
既然他那樣說,那麼她和丞相的談話就是保密的。
所以她可以隨便胡編亂造。
“哦,我是這樣想的,我爹孃,現在,不是兩個人住嗎?我想把他們接到丞相府來,我娘也可以照顧我,所以去找公公商量了一下。”
她面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蕭奕澈肯定會鄙視她的。
飯桌上頓時冷了場。
蕭奕澈看過去。只看到她挽著簡單髮髻的頭頂,低頭撥拉著盤子裡的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想了想,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問題。
丞相府院落多。將她爹孃接過來算不得什麼大事。
而且府里人少,來了還可以熱鬧熱鬧。
只是她爹孃同意嗎?在別人府上住著,如何自在?
“這種事何須去找父親?”
凌向月煩躁的又拔了撥盤子的菜:“當妾身沒說。”
雖然聽出他話裡有同意的意思,但是她又想了想。爹孃過來並不妥。
腦子快炸開了!
她究竟該怎麼辦!
腦中想著問題,所以也沒注意到蕭奕澈目光猩厲的看著她,似乎想在她身上戳兩個洞。
……
晚上就寢的時候。蕭奕澈一手摟著她,摸她腹部,她感覺到一陣異物擦在面板上的刺疼。
她知道是那枚玉扳指。
嬉笑著抬起他的那隻手:“你晚上睡覺還戴著它,疼死我了。”
那玉扳指呈現幽綠,大小剛好睏在他的左手拇指上,是帝王綠。
翡翠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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