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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揚唇:“徒兒親自邀請,師父怎可讓你失望。”
好……
凌向月便又說道不用坐馬車,走路即可,汲墨都一一答應了,那神情再自然不過。
青竹困惑不解,小姐何時去過附近的什麼酒樓?
不過她向來有點眼神,儘管疑惑,口上卻沒問出來。
只是跟在凌向月身後做好一個奴婢的本分。
原來凌向月並不怎麼注意汲墨的下盤,如今她乘和他說話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下。
下盤似乎不像練武之人那樣的穩重。
不由地心下大喜,步伐越發急促的朝僻靜的小巷子裡拐——
“徒兒,可不要不自量力。”
正慌慌忙忙的朝前走著,耳邊卻突然飄來汲墨好整以暇的嘲笑聲。
凌向月一驚,停下腳步,舉棋不定的看著他。
汲墨語氣涼涼的說道:“要不你試著喊一下?”
你以為我不敢?
青竹越加困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移來移去:“你們在說什麼?”
“二十八!”
凌向月試著喊了一聲,眸光沉沉的看著環胸站定的汲墨。
汲墨扯出一絲媚笑,似乎失去耐心:“沒用的,他的話一定要聽。他肯定不會害你。”
這還不叫害她——
等了半晌,沒見二十八如預期般的出現,凌向月心一點一點下沉。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蕭奕澈這兩名暗衛是怎麼回事?
汲墨頓了頓,看向百思不得其解的青竹。
青竹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結巴的問道:“看我,幹什麼?”
汲墨眼中出現空洞的白光,青竹說著說著便有些神志不清,雙眼無神的望著某一個點。
凌向月震驚的看著汲墨,嘴唇嚅囁著說不出話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直到發出聲音,她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嚇人。
汲墨又看了一眼一動不動傻站著的青竹。不甚在意的說道:“放心,只是小小的催眠術而已。”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黑紅色的皮質之類的東西,很薄,小小的一片。
凌向月瞪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耳中卻清晰的聽到汲墨的聲音:“我知道要你拿蕭奕澈的扳指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要告訴你,他有個隱疾,你可以利用此點。”
凌向月發現自己嗓子很乾,說出來的話也是生澀不堪。手腳麻木:“什麼,隱疾?”
汲墨低低的輕笑了一聲,似乎在說一件很愉悅的事情:“他眼睛無法分辨出色彩,而且在夜晚的時候會看不清。你只需要拿著這張特製的蠑螈皮,貼在手上,乘和他親熱的時候,貼上他的那枚扳指即可——。他看不出來的。”
凌向月已經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蕭奕澈他——
眼睛無法分辨色彩,那他——那他——
她想了半天,都不能想出那他什麼。只覺得心口一陣堵塞。
汲墨將那塊黑紅色的蠑螈皮用錦布包好,然後塞在了她手上,拍了拍她肩膀,輕笑著離開。
青竹沒一會就回過神來,一個激靈,好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人呢?”見汲墨已經不見了蹤跡,青竹左右望了望,生氣的問道。
剛剛竟然敢瞪她——
凌向月手裡捏著那塊錦布,緊緊抓在手裡,左右為難。
要她去背叛蕭奕澈,她如何下得了手。
如今只有做一個假的扳指,將它印在這張詭異的蠑螈皮上了。
“二十八!”
凌向月抬頭喊了一聲。
側面的院牆上飛下來兩個人影。
“夫人,什麼事?”
凌向月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們剛剛哪裡去了?”
二十八躬身回道:“一直跟在夫人身後。”
凌向月眼皮跳了跳,一直跟在身後還沒有聽見她叫他們?
“你們兩人耳朵聾了嗎?我剛剛叫你你怎麼沒聽見?”
二十八和二十七忙跪在地上:“當真沒聽見夫人叫我們。”
凌向月細細回想剛剛的一切——
汲墨當時站的位置,似乎是他特意所為,還有青竹和她。
她對奇門遁甲只有一點模糊的概念,完全不懂。
看二十八和二十七也是一臉懵懂的樣子,均是門外漢,難怪會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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