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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準備把我們帶到哪裡去?你小子可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們是誰了?”
那夥計笑得恭敬:“夫人儘管跟上便是。”
凌向月料想這些人也不會怎麼樣,況且木槿在旁邊安撫說可能是大人的人。
於是便跟著那夥計穿過一道有些暗的走廊,眼前豁然開朗。
院子裡參天大樹,月洞門,抄手妙廊,竟然是一處宅院。
又走了一段九曲拱橋,到了一座名曰“寒槿軒”的堂屋。
凌向月正疑惑間,堂屋裡走出來一人。
蕭奕澈大步流星的走向她,一把捏住她手臂,眼神示意那名夥計裝扮的暗衛,那暗衛很快就退了下去。
“怎麼樣?有沒有受到驚嚇?”他問的口氣很惡,卻充滿了濃濃的關心。
他眼角稍緩的上下打量她一眼,似乎在檢查有沒有損傷。
凌向月踉踉蹌蹌的被扯了過去,她在看到這座宅院的佈景時就在想這夥計是不是他的人了,此時見了蕭奕澈倒也沒多少意外。
除了青竹嚇了一大跳以外,凌向月和木槿兩人都還算淡定。
“有一點,這酒樓裡是非多,卻不好經營。”
凌向月道出心中的想法。
幾人進了堂屋。
“剛剛隔壁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女人家不該管這些事情,凌向月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沒想到蕭奕澈還回答了:“有人找事。”
真是簡單又直接的回答,她都不知道如何接著問下去了。
算了,不關她的事。
凌向月見廳堂的几上擺著很多酒。有的開封了,有的沒開封,還有斛。
似乎剛剛有人在這裡一起喝酒。
蕭奕澈戾氣重重,唇邊染了一絲陰笑。
剛剛下屬來彙報,說了靖王在半路堵夫人的事。
他道他再次返回是作何事,竟將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來了。
易水旭並不知道這家酒樓是蕭奕澈開的,如果知道他也不會再返回到酒樓。
很……好,他會讓他從高處落下,從極端的興奮中跌下,死得連渣都不剩。
凌向月看見他唇邊陰測測的笑容。心裡有些忐忑,莫不是他在責怪她單獨出門來這種地方?
“相公,這地方佈局精巧,服務周到,真不知是何人所開。”
凌向月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她原是想意思性的誇一誇醉仙樓,怎麼說出口後成這樣了。
木槿嘴角抽了抽,恭敬的低下頭去。
青竹別開視線,通常大人和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她都當自己是透明人,從來不多說一句話,更不敢插一句話。
蕭奕澈沒有理會她,自顧喝了兩杯酒。眼中依然暴露出陰沉,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易水旭如今是巴不得出點什麼事,那幾名官員一出醉仙樓便會被他的人捉住。
他殺了他的護衛不過是維護醉仙樓的名聲而已,絕不是為了袒護那幾名倒黴的官員。
相反。他還支援他抓,抓得越多越好!
將芝麻點的小事鬧得越大越好,如此一來。雖然明著是在維護皇上的清譽,可實際上——
才是真正的譭譽。
回程的路上,木槿和青竹坐另外一輛馬車。
蕭奕澈帶她坐自己的馬車。
“小東西,醉仙樓很危險,以後儘量少來。”他將她抱在懷裡,如此說道。
手絲毫不客氣的在她胸上揉揉捏捏。
有時候,凌向月覺得他好像將自己當成了一件易碎的寶貝。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又歡喜又愁眉不展,又覺得不正常。
對,很不正常,她望向他充滿暗欲的狹眸,裡面的熾熱幾乎快燙死她。
她躲開他湊近的熱吻,心裡有些怕怕的,又有些甜蜜,又有些不安,還有些莫名其妙的。
……
回到丞相府後,蕭奕澈抱她下來,面不改色的囑咐道:“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
凌向月哦了一聲,低著頭,邁著小碎步的伐子進去了。
蕭奕澈目送她進去,眼中恢復一貫的冷色,上了馬車。
“去靖王府。”
車伕一鞭子甩下,馬車徐徐的跑了起來。
至於隨身的侍衛,不知道是藏在哪個地方。
凌向月下車的同時,木槿和青竹也下了車來,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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