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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他會要這個孩子嗎?
無論怎麼樣,沒懷上的話就算了,可一旦懷上,她是死活不想打掉孩子的。
寶寶已經入了她的身體,就是她的骨肉,她不想殘忍的抹殺一條生命。
蕭奕澈端了那碗黑黑的藥汁,用勺子喂她。
“張嘴。”
凌向月嘴唇哆嗦著遲遲沒張開,不知怎麼就胡思亂想著這是不是一碗墮胎的藥。
用細微的聲音問道:“這什麼?”
下人從來沒見大人這麼細心溫柔過,面上說不出的抽搐。
蕭奕澈不置一語,將湯勺抵到她唇邊,口吻不自覺就帶了命令:“喝下去。”
凌向月被他一會冷一會熱搞得快精神分裂。鼻子使勁吸那藥的味道,眼睛不住的瞅他神情。
無奈感冒了鼻子不通,聞了半天硬是沒聞出來什麼味道。
只固執的問道:“這什麼藥?”
從前不敢違揹他是因為她膽小,眼下就是拼了她也不會喝來歷不明的藥的。
有婆子看見她眼中的倔強,起初鬧不明白,眼見大人臉色沉下來就要收拾人了。
立馬反應道:“夫人別擔心,這是治傷寒的中藥而已,大夫已經看過了,開了方子,這藥對胎兒沒影響。”
有身孕在身。入口的東西都必須小心謹慎,尤其是藥,是藥三分毒。
吃錯了,對孩子造成傷害,生下來哪裡有個什麼毛病缺陷,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凌向月遲疑一番,最終還是固執的別開頭去,她只相信自己配的。
下人傻眼。
蕭奕澈半垂著眼睨她,周身寒氣逼人。屋子裡的下人看著,通常這種時候,違抗大人意願的人都死得很慘。
她們惶恐不安的低著頭,生怕被波及。
“行。聽你的。”
屋子裡響起淡淡的聲音。
蕭奕澈轉手將碗勺遞給嬤嬤,面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生人勿進。
揮手讓其他人退下。
丫鬟嬤嬤們踩著急促的腳步紛紛出了門。
也不知道大人會怎麼收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妾室。
“真是夠膽的。”那起先說話的嬤嬤替夫人摸了把冷汗。
跟在她身邊的丫鬟端著那碗藥,說話舌頭都快打結:“大人從來沒帶女人回來過。”
“這個聽說是新納的小妾。”
“這麼快就懷上了,真是好福氣。”丫鬟眼裡有抹豔羨。
那嬤嬤用袖口擦了擦額角。嘆道:“我看是個性子倔的,老這樣倔下去,大人不吃這招的。”
幾人竊竊私語。低聲說著話走遠。
凌向月從窗欞間看外面依然在下著鵝毛大雪,白皚皚一片。
今日除夕。
收回視線,看蕭奕澈時有些訕訕的。
吃完了他喂的一些流食,她手腳才有了些力氣。
“謝謝……”鼻音很重,說話間還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蕭奕澈瞧她那半死不活的樣,眼底出現歉意,什麼氣都沒有了。
“對不住。”他附身唇印在她的額頭上停留,溼溼的,全是鹹鹹的汗水。
手捂上她額頭,熱熱的,還在發燒。
不吃藥不行。
……
除夕之夜大雪紛飛,本來應該熱鬧的街市因為下著大雪而冷清了許多。
一十四左右的少年郎穿著雪白的直襟長袍掀了馬車簾子探出頭來,星眸半垂。
“一路,能不能走?”
他的肌膚在馬車上掛著的燈籠照耀下,泛映成象牙般潤澤的白,薄唇微啟,皓齒輕合,手裡拿著一皮質鮮嫩,汁水飽滿的雪梨咬著。
趕馬車的一路聽到他的聲音,儘管飢寒交迫,但還是甩了一下馬鞭子,喝了一聲,回身說道:“少爺,沒問題的!馬上就到京城了,你先等等。”
少年郎哼一聲,外面紛紛大雪,又冷。
他縮回身子,黑瞳,黑髮,黑色的地毯,分明清新脫俗,卻又透著幾分難言的絕麗。
一角有香爐點著,已然星火微微。
凌舒玄用手帕擦了擦染上雪梨汁的雙手,眉稍眼角,儘管慵懶,仍掩飾不住其中淡淡的驕傲。
突然馬車顛簸一陣,他搖搖晃晃的穩住身形。
最後馬車傾斜在一個大坑裡,馬兒嘶鳴幾聲,像是在宣告罷工。
“少爺……”唐一路狼狽的從雪坑裡爬起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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