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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惹上這麼一號危險人物的。
得趕緊想辦法將他接回府。
那士兵卻說:“我們只是奉命來告知一聲,其餘的事管不了,告辭。”
說著拱了拱手,和另一名士兵準備一道離開。
凌起善擦了擦額角,繼續說道:“兩位官爺,不進府坐坐嗎?”
李章在一旁乾瞪眼,府裡沒多餘的下人,夫人這會還在房中歇著。
兩名士兵沒有猶豫的離開,離開時還看了凌府一眼,眼中說不出是什麼意思。
凌起善瞧著,似乎帶了那麼一絲同情?
心下越加擔憂。
他是個商人。北王易水糶的名號自然聽說過。
易水糶,先帝的弟弟,當今皇上的皇叔,唯一一位擁有自己兵力的親王。
如果說京城內的兵權被蕭家控制,那麼京城外北疆那一片的兵力便是被這位北王壟斷。
這麼一位獨善其身的北王,凌起善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舒玄是怎麼上了人家府上的。
他之所以如此擔憂,是因為——
李章見老爺面色難看,小聲提醒道:“老爺,外面風大,進屋再說吧。”
凌起善哪裡還在意風大還是風小。再晚一點去,恐怕他小兒子的名節不保。
那位北王,聽說是好孌童的。
不行,這事不能這麼著,必須把舒玄接回來,舒玄是凌家的希望,不能這麼被人糟蹋了。
可是就這樣貿貿然的去北王府要人,能要回來嗎?北王不放人怎麼辦?
凌起善愁眉苦臉,心底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
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有先去北王府走一趟要緊。
凌起善心急火燎,一邊命李章備些厚禮,一邊動身出發。
“老爺,何事這麼著急出門?今天可是年歲。”方婉容口上抱怨。手裡卻不好耽誤凌起善的穿衣。
拿了貂毛給他披上。
“一言難盡,回頭再給你說。”凌起善心想她知道也沒辦法幫上忙,還徒添煩惱,便懶得說。
匆匆的出了門。方婉容倚在門框上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吭一聲。
打聽了好久,才知道北王府的位置。等趕過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凌起善在雄獅雕像前停下馬車,守門計程車兵冷眼看著他們。
“叨擾了,在下凌起善,先前有兩名官爺到在下的凌府說我兒在北王府上,在下專程來接我兒回家,麻煩通報北王一聲。”
守門計程車兵面無表情,語氣可惡:“北王且是你說見就能見的?趕快滾!”
一瞧那身裝扮就是套近乎的,野心也恁大了些。
凌起善碰鼻,僵持了幾番眼見說不通,北王面見不著,帶的兩名家丁也不是人家對手。
沒辦法,他只有退下來在馬車裡等,盼著有管事的能出門。
守門計程車兵卻不讓,拿著三叉戟趕他們走。
“快滾!北王府外不得有人逗留!”
李章看向凌起善:“老爺,怎麼辦?他們壓根不讓我們進門。”
凌起善眯了眯眼,不是北王府的守門太嚴密,分明是有人刻意為之。
守門的二話不說就趕他們,看來那位北王有意不見他的面了。
若是正大光明的,又且會將他拒之門外?
心底擔心舒玄,凌起善沒辦法,只有明早去找女兒商量。
……
凌向月喝完藥,滿意的將碗遞給蕭奕澈,不好意思的對他說道:“今天已經感覺好多了,燒也退了。”
蕭奕澈看著底朝天的空碗,前兩次總是要剩一些,自己娘開的方子就喝了個盡。
順手摸了摸她額頭,燒的確已退。
眼光凝視著她,屋內的燈掌得再明亮,視線內也是灰濛濛的。
蕭奕澈抿了抿唇,將碗遞給身後的嬤嬤。
“商戶人家還學醫?”他突然問了一句,神情琢磨不定。
凌向月至今猶在她懷孕了的夢中,恍惚的點頭:“我娘懂醫,所以自小跟著耳濡目染。”
蕭奕澈冷眼瞅著她,懂植物的藥性,這已經需要得力的師父來傳授知識了。
“你父親還真是用心良苦。”他勾了勾嘴角,眼裡盛了一點柔和。
不管出身如何,他不會瞧不起任何為了生存而向上爬的人。
……(未完待續。。)
ps: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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