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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怎麼?她用了?合該……”
青竹垮下肩膀,有氣無力的說:“如果是她用了倒好了,關鍵現在不是她用了。”
一想到早上的時候聽說皇太后昨天下午親自來了一趟丞相府,把英氏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並說要徹查此事的時候,青竹就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你慢慢說,我聽著。”
凌向月見她有出神的跡象,便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身來。
波光粼粼的大眼睛看向她,等著她下文。
“小姐面板真好……”青竹由衷的感嘆。
感嘆過後又想起憂愁的事情。
“原來二姨太將小姐的嫁妝都送回了孃家,被英柔給撿著了,英柔又把香膏送給了安公主,安太太用了後全身起了紅斑,聽說現在還沒好,皇太后昨天下午還為此發了火,說是丞相府的人私自在皇宮偷運貢品……”
越聽凌向月眼睛張得越大。
她微微擰眉:“怎地這般巧合?私自偷運貢品可是大罪,我們該如何證明香膏不是皇宮的貢品?”
青竹也犯愁。
賣身給了蕭家。誰也不希望蕭家因為她們兩個的無心之矢而塗上汙點。
“小姐,那個安夫人怎麼一直不見好轉?當初你不是說只是難受一晚上嗎?”
“我也不知。”
凌向月沒心情再躺下,從貴妃榻上起身。
“此事得找爹爹問去。”
明日便是元宵節,到時丞相府會有一場宴席。
如今爹孃住在蕭奕澈的那座隨園裡。
過去的時候路程也短了些。
“爹,女兒給你說件事。”
到了隨園,凌起善正準備出門,一見女兒來了,便笑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就明晚的元宵節,放心吧。郎婿已經邀請了,到時我和你娘肯定去的。”
蕭奕澈已經對爹孃說了?那正好,她就不用開口了。
可是她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凌向月忙拉住他:“等一等,女兒要說的不是這個。”
於是將青竹說的那事從頭到尾告訴了他。
凌起善聽完卻樂呵呵笑了好半天。
“你也太小心眼了,跟她計較這些做甚?白白的浪費爹兩塊香膏,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很貴重的?”
凌向月錯愕。
“可是現在皇太后……說要徹查此事,到時若是誣衊蕭傢俬運貢品,或者查到女兒頭上,哪樣都沒好事……”
“是啊。老爺。”青竹在一旁跟著乾著急。
凌起善不甚在意的笑了幾聲。
溫和的說道:“月娘,也難怪你們了,婦人之仁,終究不懂得朝堂上的事情。若是皇太后真的要用此事對付丞相府,她就不會親自到丞相府去,況且這事對蕭家來說只是小事一樁,無痛無癢。你無須多慮了。”
朝中的事,複雜難懂,牽連甚廣。
他原也沒期望自家女兒在從未接觸過的情況下能無師自通。將朝堂大事分析得頭頭是道。
凌向月赧然,始終有些不敢相信蕭家能有那麼大勢力,連皇室都不懼嗎?
她和青竹面面相覷。
凌起善摸著下巴,眼中精光閃了閃:“說不定這還是爹爹將臨汐的家產遷徙到京城的好機會呢。”
“當真?”凌向月不確定的問道。
凌起善算了算時間,急著出門:“爹爹還有事,回頭聊,先出門了。”
凌向月看著爹出門的背影出神。
爹整日忙於生意,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起先來京城的時候苦著一張臉,現在倒好了,整日雖然也忙著,不過笑容卻多了。
進屋和娘說了會話。
方婉容笑容滿面:“娘如今才覺得是在嫁女兒。”
手裡拿著一件喜慶的披紗在縫製著。
凌向月歡喜的走過去摸上那件披紗,讚美道:“明明京城第一在這裡。”
方婉容失笑,拍掉她手:“別摸髒了。”
母女倆又喧了一會話,全家人都沉浸在凌向月能升格為正妻這件事上,並且至今還覺得不真實,像做夢一般。
回府的路上,凌向月掀開車簾子的時候,恰好看見一名縮在巷子角落的流浪漢。
似乎凍僵了。
直到馬車遠去了二十米她還將視線落在角落裡那堆東西上。
爛布,木塊,髒髒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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