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想看看心上人丟了面子。他會是什麼個表情。
結果剛好和他四目對上——
眼中褪去了平日的散漫,多了份深沉。
姣姣如白月,熠熠如星輝。
凌向月心驚肉跳的別開視線,差點就分不清他們誰是誰。
“沒有哪個地方不恰當。這位姑娘請——”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一笑了之,並沒有和畢菲纖多做糾纏,畢竟之前跟她一樣的人也有。
他如果每個人都要解釋一遍,被累死了。
畢菲纖第一次拉長了個臉。悶著聲音退下來,無論如何沒想到謎底竟然不是蠟燭。
不是蠟燭,那是什麼?
畢菲纖將目光移向凌向月。平靜的問:“凌夫人可有另外的謎底?”
凌向月裝模作樣的玩著從皮帽裡露出來的一縷青絲,水盈盈的目光求救般的四處飄啊飄。
該死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除了蠟燭,還有什麼?有火焰的?
有火焰的?難道是火把?
蕭奕北斜著眼睛看她:“不知道就走吧,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凌向月將心中能裝火的通透過了一遍,最後鎖定一個答案。
“看著。”她謙虛的丟下兩個字。
畢菲纖不相信,跟著她上前。
由於男子太自信,畢菲纖又說錯了謎底,所以凌向月上前說謎底的時候樣子很小心翼翼。
“這位兄臺,謎底可是,油燈?”她不確定的問道。
男子奇異的看了她一眼,回道:“這位小姑娘猜對了。”
眾人譁然,恍然大悟,面色憋屈。
在猜燈謎這樣的雅會上,這男子竟然搞一個油燈這樣低階窮人家用的東西的謎底,紛紛敗興離去。
他們還以為是什麼高雅的謎底呢,結果竟然整個油燈出來。
“好像我敗大家的興了——”凌向月扶額沉思,想不通眾人為何知曉謎底後是這麼一副表情。
坐在椅子上那男子搖頭失笑:“附庸風雅,逃避現實,他們都不願承認自己其實就是一俗人而已——”
畢菲纖不客氣的反唇相譏:“我看你就是在譁眾取寵。”
凌向月又揭下一盞小燈籠,上面就寫著一個字“武”,旁邊是打一個字。
武,非文,不就斐了。
又看了一些,均是詩詞歌賦,沒有一定的文采,是絕不能答出來的。
畢菲纖一氣之下揭開了所有的謎底。
全中。
尤其是一個以燈謎對燈謎的燈謎,她對的尤其的妙。
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打一個字。
畢菲纖猶豫片刻,便吟出一謎:“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去掉脊樑骨,便是此字謎。
謎的謎底均是同一個字:“日”
以謎猜謎,好高難度,凌向月雖然也猜出那個燈謎了,不過要用燈謎對上來,恐怕短時間內,有點困難。
路邊的行人紛紛撫掌。拍手叫好。
“這位姑娘好文采!”
“模樣也生得俊!這是哪家才女呢!”
“一看就出身不凡!”
畢菲纖不舒服的擰著眉毛,還在為剛剛的事耿耿於懷。
她將此視為人生奇恥大辱。
尤其是注意到蕭奕北竟然頻頻將目光落在凌向月身上時,她心裡更不舒服了。
不舒服的不止她一人,凌向月心裡同樣很不舒服,風頭全被她搶光了——
兩個女人暗暗較勁,火藥味十足。
凌向月決定想破腦袋也要扳回面子。
“很不錯。”蕭奕澈笑著摸上她冰冰的臉。
這些於他,不過是兒戲,所以至今還站在這裡,只是陪她而已。
凌向月打掉他手。
四人繼續前進。朝河邊的燈會走去。
路上遇見的花花綠綠,紛紛朝蕭家兩兄弟投去媚眼。
畢菲纖放慢了腳步,結果就落在了最後。
凌向月看見街邊有百姓圍著一個攤位。
主人是一名老頭,看起來頗有些學問。在謎架上掛著一隻鳥籠,籠中關著一隻畫眉,籠旁懸掛一串銅錢。
“老頭,你這是何意?”有人忍不住問道。
老頭閉著眼睛不說話。
“這是賣畫眉呢?”
有人調侃出聲:“你這畫眉賣多錢?”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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