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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請他們到府裡來。”
凌向月擦了擦額角的汗,遲疑道:“那倒不用,府裡沒多少人看,冷冷清清的,還是在廣和樓人多看著有意思——”
蕭奕澈微低著頭,神態專注而認真,生怕手上的動作破壞了一顆玉露。
凌向月本想將手上的紙條藏於身上,又擔心他那方面的興致來了,到時候躲都沒法躲。
正準備開口說出去一趟,便又聽見他低磁的聲音飄入耳際:“既然夫人這麼喜歡,哪天我便命他們在廣和樓再開一場,夫人陪我一起觀看可好?”
本是極為細小的一件事,若是往常她應該是很爽快的答應的,此番卻沉默了半晌。
蕭奕澈抬頭,沉著已經染上了眉梢:“怎麼?夫人好像不願意陪我去?”
凌向月看他那樣,忙牽扯出笑容:“怎麼會,相公不要懷疑妾身對你的敬仰,妾身只是覺得四喜班,四喜班有他們的原則,說是在每座茶樓只開一場,既如此,就不要勉強人家的好。”
蕭奕澈靜靜的注視了她口齒不清的模樣半晌,目光毒辣的移向她擱在腿上的緊握的雙手,還有坐立不安的身姿——
凌向月輕緩的出氣吸氣。就在她以為自己可能要完蛋了的時候。
蕭奕澈突然又開口道:“這你無須擔憂,讓他演,他就必須演。”
他已經收回了探詢的目光,低頭靜靜的擦拭盆中晶瑩剔透的玉露。
凌向月脊背發涼,扶著椅子的扶手站起來,準備隨便找個理由出去一趟:“相公,我去去就來。”
“去幹什麼?”蕭奕澈頭也沒抬。
凌向月小聲的回道:“去廁溷一下。”語氣裡飽含了三分的不耐煩,這種事也問?
說完也不看他表情,匆匆的理直壯氣的跨過廳堂的門檻出了去。
真的到了廁溷的時候,才想起真的要小解的話直接從偏廳就能插入到後院。她為什麼要出了廳堂從前院過去?
幸好蕭奕澈沒有再細問,不然以她的異樣說不定會被發現些什麼。
廁溷周圍有籬笆,此時婢女正清掃完衛生,放了些小棗在廁溷的盤子裡。
見凌向月來,躬身行禮:“夫人。”
凌向月讓她們都走開,婢女們便匆忙退下。
進了廁,關好扇門,裡面還有一道屏風,屏風後面才是如廁的地方。
地面乾淨整潔。正中央放著便桶,旁邊有一個小几,几上放著小棗和拭穢的精紙。
凌向月拿起兩顆小棗塞入鼻孔以掩異味,觀察四周。確定在這種私密的地方應當無人後,才悄然將手中的紙團展開。
上書著四個大字——速將物取——
滾蛋!
凌向月狠狠的將手中的紙條捏碎,捏成了渣,小小的。撕起來不過癮,她便將碎片又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了踩。
踩得連渣都不剩以後,從几上拿起幾張精細的手紙。將地上的碎末擦拭乾淨,隨手將手紙和碎末一起扔進了便桶。
讓他們去死好了。
。。。。。。
凌向月沒有想到,蕭奕澈真的說到做到。
沒兩天就命令四喜班的人在廣和樓再演出一場。
凌向月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險些沒暈過去。
她已經不出門儘量避免自己與鬼才汲墨相撞了,他倒好,圖自己愉快,又將她拉下水。
凌向月只好為難的說道:“今天身子有些不適,恐怕——”
蕭奕澈狹長的眼眯了眯,銳利而穿透人心,凌向月不敢直視向他,擔心自己再多看兩眼便什麼都招了。
昨晚他只是摟摟抱抱,並沒有真的要她,如何會身子不適?
他上前細細檢查她身體:“哪裡不適?”
凌向月躲開,語氣有些不耐煩:“哎呀!懷孕了身子本來就容易不舒服!”心虛的別開視線,心裡一點不想和他多說。
自從懷孕後他就命廚房天天做好吃的,昂貴的補品,整日吃進的少,浪費得多,即便這樣她又圓潤了不少,養得白白胖胖的。
這會她說身子不適,難怪他要多心了。
蕭奕澈執拗的將她扯到懷裡,睨著她,冷風在吹:“你別騙我。”
凌向月橫了他一眼,大著膽子騙道:“這種事妾身騙你做什麼?你們男人家就是不懂,懷孕很累的——”
說著打了個哈欠,眼角卻是偷偷的打量他的神情。
蕭奕澈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她,凌向月心驚膽戰,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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