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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軟軟地晃悠著,**被他吞嚥,那巨大的兇物頂插著腿間,他揉捏廝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
終於在她體內釋放出來,他抽出來放下她的腿。
清理一番,翻過她癱軟的身子抱在懷裡,佈滿吮痕的**沾滿他的唾液,嬌滴滴顫微微地挺在那。
……
翌日醒來走路直打飄,腿跟處一陣痠軟。
凌向月摸了摸漸漸凸起的小腹,心裡充滿了一種母愛。
努力忘卻煩心的事情,她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夫人昨日去了哪些地方?”
蕭奕澈敲著案桌,俊顏冷峻,眼若洞火,不容讓人欺騙絲毫。
二十八不敢有所隱瞞,娓娓道來在國子監的一切。
“夫人去了國子監,看望凌小公子,而且——”
蕭奕澈看向他,似乎讓她心不在焉的問題就在這兒了。
他昂了昂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他不是每天都會找下屬詢問她都幹了些什麼,畢竟他在外操心的事很多。
只有回到府裡,察覺到她有異常,或者是暗衛覺得今天有必要向主子彙報一些事,他才會瞭解她的動向。
“而且和高陽的嫡子高天佑等人起了衝突,打了起來。”
蕭奕澈冷冷地勾了勾唇,似乎覺得很諷刺:“高天佑?就為了這種事?”
二十八臉上有絲忍俊不禁:“不過依屬下看,他們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夫人並沒有插手,無恙。”
“然後呢?”蕭奕澈翻了翻文案,低頭繼續問道,似乎已經對這個話題不再關注,問一句然後呢只是習慣使然。
二十八心下忐忑,最終又回道:“然後夫人去了國子監街附近的那條集市,在那裡逛了會街,看了會雜耍。”
因為對凌向月清白的家室深信不疑,所以蕭奕澈從不懷疑。
揮手讓二十八退下,二十八面色猶豫,蕭奕澈低著頭沒看見。
若是再多問一句,二十八便會坦白承認今日將夫人跟丟了一段時間。
見蕭奕澈沒有多問的意思,而且凌向月又平安無事的回來,便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躬身退了下去。
若是他告訴了,以蕭奕澈的個性,肯定會懷疑。
“大人,秦先生來了。”有下屬來彙報。
蕭奕澈合上文案,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理了理寬大的廣袖,口上已經吩咐道:“讓他進來。”
秦先生是他麾下的幕僚,亦是軍師,亦是朋友,亦是一名醫者。
蕭奕澈極為看重他。
秦先生亦是跟了他多年,亦主亦友。
自古良禽擇木而歇,他跟著蕭奕澈不是為名為利,只是在世間的一種寄託和依靠。
每個人都會選擇自己的一種活法,他這麼優秀的人並不認為自己在蕭奕澈麾下屈居了。
相反,他很珍視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為有一個人認同他並且尊重他,能在這樣的主身邊生存,他覺得很慶幸。
若是去了其他人那裡,說不定會濫用他的才能,甚至只是將他當一件工具使用。
這種感覺一定非常不好。
“先生,可有眉目了?”
……
一間暗房裡。
吳永焦躁的走來走去。
怒罵道:“你也知道了,那蕭家的人完全沒將本官放在眼裡,即便本官搭上外甥女,恐怕也是對他們撓撓癢而已。”
陰暗角落的男子沉默了半晌,還是吩咐道:“結果如何你別管,你只需要按照原定的計劃實施便行,至於答應你的條件,事辦成了後少不了你的。”
吳永想了想畢菲纖高傲的一張臉,最後咬咬牙,狠下心,答應了。
京城的都在傳太常寺卿吳大人的外甥女會給丞相大人的次子蕭奕北作妾。
實際上這算不得什麼大事,偏偏拿來大肆宣揚。
哪家添一房妾室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凌向月恍若未聞的聽青竹在一旁談八卦。
今天她應了蕭涵的約去看戲,她此刻正在準備。
這是蕭家的子女第一次約她出去遊玩,她久違的興奮終於又襲上了心頭。
嘴角含笑的比劃該穿哪一件衣服合適。
最後挑了一間曲襟。
“夫人,可記得早些回來,大人說晚上會在家用膳。”走時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