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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就去醉仙樓,這是公子開的酒樓。”
平地一聲雷,凌向月微微錯愕。
蕭奕澈還開了家酒樓?後又想起他是蕭家的長子,自然有權力和財力開一家酒樓。
醉仙樓?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大約是以酒為主,難怪他老是喝酒。
“哇——公子開的酒樓?怎麼不早說——”青竹興趣十足,差點興奮的跳起來。
馬車在街道上行駛。
蕭家的產業太多,分類分別,各行各業都有,已經到了讓皇室忌憚和想要毀滅取而代之的地步。
不光是蕭家,錦月國但凡有點勢力的交易,均是被世族壟斷。
然後下面是一級一級依附的小家族,盤根錯節,難以理清。
兩方世族每日都會上演爭權奪利的戲碼,仇殺,暗殺,誣陷,離間。。。。。。在世族之間是常有的事。
尤其不大不小的世族最為繁多。
醉仙樓在靠近東北方向的玄武大道。
“啊——”
馬車一陣晃動,幾人猝手不及,險些栽倒。
馬匹嘶鳴一聲,停了下來。
木槿穩住身子,向馬車前彎腰走去,掀開簾子,帶著兩分冷意問馬伕:“怎麼回事?”
誰還敢擋道不成?
此處街道寬敞,並不會存在兩輛馬車相擠走不開的問題,馬伕停了下來,要麼是有人擋道,要麼是馬伕出了事。
她看向前方,馬伕扯著韁繩並無什麼異常的騎在馬上。
反而是前方一輛車壁四周鋪掛著繁複精緻的織錦,車底以織錦厚實顏色花紋為重,顏色花紋漸淺,整體色調搭配得很是舒適得宜的馬車堵在了她們馬車的正前方。
馬車四周還有一些護衛貼靠著。
馬伕回過頭來,語氣裡帶著幾分歉意和安撫:“木姑娘,沒事,對方馬車突然拐了彎,小的沒控制好方向,這就起程——”
對方的馬車繁華而奢侈,靜靜的停靠在前面,護衛個個人高馬大,充斥著一種壓迫的靜謐。
木槿對馬伕點了點頭,正待回到馬車內,對方馬車裡的人喚過最近護衛低語了幾句。
但見一護衛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恭敬的拱手道:“敢問裡面可是指揮使夫人?”
馬車裡的凌向月吃了一驚,透過木槿掀開的簾子,她看到了對面那輛招搖的馬車,敢情馬車裡還是一熟人?
木槿打量了護衛一遍,平靜無波的點點頭:“正是。”
說這話時,馬車裡的人喚過貼靠。
護衛低著頭又道:“我們主子是靖王爺,想請凌夫人過去說兩句話。”
本夫人是他想請便要見的,說什麼話,他與自己面都沒見過有什麼可說的。
凌向月透過簾子的縫隙沉沉的看著護衛。
木槿之前還算客氣的語氣帶了幾分冷意:“我們夫人不宜相見,抱歉了。”
護衛半低垂著頭,紋絲不動。
這時對面的馬車裡傳來幾聲熟悉的咳嗽聲,然後繁花似錦的簾子微動,一波光瀲灩的男子下了車來。
古銅色的肌膚,令人神暈目炫的笑容。
“月書,沒想到在這碰上你。”
封陽翌笑容滿面的走過來,眼角稍稍狼狽。
木槿怔了怔,回頭看向凌向月。
凌向月愕然,撇撇嘴,嫌棄的道:“是個故人。”
靖王的馬車調了一個頭,看來意思很明顯。
封陽翌在馬車外露了個頭,人模狗樣的:“月書,好巧——是去醉仙樓嗎?那一道吧——”
凌向月想著這是醉仙樓是蕭奕澈的酒樓,裡面都是他的人。
以他的個性估計到處都會安插眼線,自己這和封陽翌,靖王見個面,他肯定會知道的。
上次他說要殺了封陽翌的話可還在耳邊記著,雖說看見封陽翌平安無事她很高興,可現在她是正室了,不需要他幫什麼忙了。
蕭奕澈也說她乖乖的他就會疼她,她不可不想跟其他男子糾纏不清。
眼珠子轉了轉,凌向月面帶歉意,為難的說道:“恐怕不行,要讓你失望了,我有點急事,得馬上走了。”
封陽翌臉上一閃而過失望,遺憾不已:“那只有下次了。”
語氣卻飽含著笑意,似乎她會拒絕他一點也不意外。
凌向月鬆了一口氣,客氣有禮的對他頷首,離開。
封陽翌看著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