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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她,伸出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暗色瞳眸深沉幽冷:“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凌向月見怪不怪,抓著絲被緩緩的點了點頭。
蕭奕澈勾了勾唇,起身披上衣袍,三五兩下收拾好,利索的出了門。
丞相府地牢。
火把照耀著四周都是青白色牆磚的回形牢房,各處看守著士兵。
每一間單獨的牢房裡都關押著一名重犯。
而在東南角的一處審訊室裡,一條長案,案上是各種刑具,一張石桌,一張寬椅。
蕭奕澈陷在寬椅裡,雙腿閒適的交疊在一起,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下巴,似乎是在想很美好的事情,嘴角一直掛著若有似無的暖意。
房間四周圍著幾名士兵,中間跪著一名男子,頭垂得低低的,眼中是死一般的寂靜。
正是下午那名自殺失敗的刺客,他被強行餵了軟骨散,渾身無力,絲毫反抗都升不起來。就連咬舌自盡也是奢侈。
像這樣的死士,都是人專門培養出來的為己效力的,腦袋早已經被洗白,被人抓住,絕對是第一時刻咬毒自殺。
他們什麼都不怕,死都不怕,孑然一身,了無牽掛,所以從這樣不怕死的人嘴裡,幾乎很難套出什麼有利的訊息。
“大人。屬下懷疑,這批人,與上次在船上襲擊夫人的那批人,是同一個組織。”
二十八上前面無表情的將男子的頭一把擰起來,沉聲道:“這個組織,至今仍未查出幕後主使人是誰。”
二十八上次與他們交過一次手,所以對他們的招數很是熟悉。
當這幫人剛在街道上出現時,他就已經懷疑了。
蕭奕澈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圈圈轉著。神情變得陰冷:“我知道了。”
二十八抓住男子頭髮,使勁往地上一磕,狠聲道:“大人,將此人交給屬下。屬下一定嚴刑拷打——”
地上的男子隨他擺佈,始終不吭一聲,身上已經有了很多燙傷,燒傷。夾鉗——
可他生像是沒任何感覺似的。
蕭奕澈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凝霜環著胸,睨二十八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看不出來他已經沒有痛覺神經了?”
二十八一動不動,震驚的望向地上表情麻木的男子。
沒有痛覺神經——也就是說無論對他做什麼都會無動於衷,他只需要等著尋個機會,一了百了。
不知道痛,那就不好拷問了——
一會,有士兵進來彙報。
“大人,秦先生來了。”
隨後一名白衣長袍,頭戴綸巾的青年男子進了牢房,手裡拿著一方錦盒,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不卑不亢的對蕭奕澈拱手行了一個禮:“大人,屬下已經有結果了。”
蕭奕澈停下手中的動作,滿意的看向他:“說。”
地上歪著的男子神色依然麻木,但是僵硬的手指,卻無意間動了一動。
秦先生沉吟半晌,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後緩緩道來:“這種毒囊,只是市面上比較普遍的以七星海棠,雷公藤、鴆酒、番木鱉、砒霜、夾竹桃和情花組成的一種藥效持久,可以深藏在口腔裡而不融化的毒藥而已,從配料上來說,並無什麼出奇的地方。”
一聲嗤笑聲傳來。
眾人望向地面面帶嘲笑的男子。
那男子先是低低淺笑,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有本事,殺了我!”他鼓大著眼睛,面色冷冽而不屑。
二十八上前踢了他一腳,踢在他臉上,頓時一絲血跡從嘴角流了出來。
男子笑得更大聲,越發的猖狂起來:“哈哈——哈哈哈——”
秦先生淡淡的看著那名男子,慢悠悠又開口道:“雖然毒藥裡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可是屬下卻在毒囊外附著的唾液上發現了一些可疑的東西。”
唾液——
在場計程車兵不忍直視的別開視線。
男子的笑聲戛然而止,漸漸消失,最後神情陰騭的盯著秦先生,那模樣似乎想跳起來一刀殺了他。
蕭奕澈嘴角嗜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地上橫歪著的男子頭顱前站定,眼睛卻是看著秦先生,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秦嵐應了一聲,將手中的錦盒開啟,一本正經的說道:“大人請看,此毒囊藏於牙縫之中,自然會沾染本人的一些牙齦汙垢和唾液,正常的東西沾上唾液,乾燥後一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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