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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腕嘆息:“真是太可惜了!本來他是可以好好結交王爺的。”
易水糶如何不知道她是在套他的話。
靜靜的凝視了她一會,腦海中想著凌舒玄在馬背上蹭他胸口時的模樣,面上口是心非:“夠了,本王耐心有限,已經給你們說的很清楚了,王牧,送客!”
易水糶的心理就是,他絕不會承認他把鴨子弄飛了。對方最好是認清現實,接受現實,這樣他明天去宮裡將小白痴找見,帶著他回北疆,也算是不枉此行。
白忙活了,凌向月觀他已經面露不悅,心知再說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本來他們今天上府要人從明面上來講就不太恰當。
你說要是哪個大官上府要人還說得過去,他們不過是一些小魚小蝦米。
北王能見他們已經是很大的容忍了。
凌向月施施然的站起來,垂眉掩飾心中的氣憤。行了個禮:“真不好意思,叨擾王爺了,妾身等這就告辭。”
易水糶莞爾一笑,風度翩翩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可惜凌向月低著頭沒看見,不然看見了又會在心上多加一道氣悶,她氣悶的想跺腳。
凌起善在這種場合有自知之明,眼見北王如此,如此,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得心情壓抑的跟著行了個禮。告辭。
等出了北王府,幾人才開始說易水糶的不是。
“小姐,這北王也太。。。。。。”
凌向月甩給她一道白眼,在人家家門口就道人家長短。合適嗎?
沒辦法了,只有回府找蕭奕澈看看。
而蕭奕澈此時還在府衙上忙著開歲的公務,出府衙的時候才看見一直等在府外的家僕阿福。
“大人,阿福在這等了好久。”他面生。第一次來大人的府衙,又沒人進去給他通告一聲,以致一直蹲在大門外等著。人都已經快凍成冰棒了。
雙手通紅,不停的搓著已然麻木。
“你在這做什麼?”蕭奕澈皺眉看著他:“是不是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一邊說著人已經朝馬車走去,阿福跟在身後。
“是這樣的,夫人的弟弟被人抓走了。”
蕭奕澈腳下的動作一頓,回頭看他,冷冷的問:“你為何現在才說?不知道找個人進來稟告一聲?”
阿福生得一副老實樣,凌向月走時只是告訴了他蕭奕澈辦公的地方,他在那個地方打聽了才尋到這裡,見進出府衙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再不濟也是一些官兵,他哪裡有那個膽子。
好不容易拉著了守門的,守門的又不待見他。
他只是蕭奕澈其中一個宅子裡的僕人而已,不是丞相府裡的僕人。
而且凌向月當時不想麻煩到蕭奕澈,她想盡量自己解決。
“小人。。。。。。小人。。。。。。”阿福緊跟在身後,暗敲自己腦袋沒用:“小人不敢。。。。。。”
蕭奕澈上了馬車,回頭對他說道:“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從此刻起你也不用回府了,滾吧。”
馬車揚塵而去。
阿福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不過很快被憨厚的表情替代。
等了一下午快被凍疆不說,到頭來還怪罪在他身上,說趕他出府就趕他出府。
自以為高高在上就將他們這些平民當螞蟻一般的踩在腳下。
雖然他其實壓根沒在這裡等多久,先前去賭場輸光了錢才出來的。
丟了這份報酬不錯又很閒置的工作,阿福心裡別提多怨念了。
蕭奕澈回府便問道:“怎麼回事?”
凌向月正愁不知道如何開口,結果他一回來就直截了當的問,雖然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不過她知道他是在問舒玄的事。
“是這樣的。。。。。。”
於是將那日北王府的人上凌府告知開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蕭奕澈在聽到北王兩個字時,就開始整個人不好了,深沉沉的。
陰暗的眼睛散發出說不明的波動。
“你明天在家等著,再不去了,我幫你查。”
一直處在懊悔狀態中的凌向月聽到他這句話跟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他在京城有人,一定能找出舒玄。
弟弟,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凌向月望向窗外的燈籠。
本是一家人團聚的一個新年,結果因為這事鬧得大家都寢食難安。
而凌舒玄白日昏倒以後,被掌事的那位太監罵了一句,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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