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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女孩抱到老人面前。
“走吧!”老人伸手接過其中一個,不捨眼神又掃了地上女兒的遺體一眼,便轉身往外走。
“老爺,東西、還有小姐和紀少爺的遺體呢?”程七趕緊跟上腳步。
老人回過身。“東西丟了,對樂家而言可能是個解脫,至於 兒,能與所愛之人一同葬身,她應該會含笑九泉。”抱緊懷中的小女娃,邁開蒼老步伐,他踏上雪地。
“把屋子燒了!”又走了幾步,他向緊跟於身後的程七下令。
“是的,老爺……”程七不敢違命,將手中的小女娃遞給了老人,他轉身走回綠瓦屋。
片刻後——
火光四起,烈火焚燒了綠瓦屋,融了厚沉的積雪、雪地上的足跡,與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一章
德國萊茵河旁,一座百年古堡內。
冗長的素棕色銀織布幔,掩去了大半個落地長窗。
長窗外的月光透過雲層撒落室內,光與影的交接處,暈開一片矛盾的朦朧,朦朧合影處,一男子倚著沙發而坐。
他目光敏銳如豹、一闔一啟間耀動著深湛的光芒,緊抿的嘴角微微上挑,顯出了他的自信與睿智,交握雙掌緊抵著的高挺鼻樑,洩露了他的財富與野心,一對飛揚劍眉,道盡了他慣於冒險犯難的精神。
“紀家派人送來的?”坐姿不變,他優雅如豹。
項陽,一個擁有全球三十幾家控股公司的幕後金融老闆,除了冒險、探索外,他的興趣也在於併購一些金融體質有問題的公司,然後再解體賣出,因此其企業的觸角深植於各行各業不同的領域。只是略略揚首,單掌悠閒撐頜,他黑亮眸光鎖在推門走入的人影上。
“是的,主人。”緩推上門,魯誡恭謹走向前,將手中剛收到的一封信箋遞上前。
伸手接過信件,平抿的嘴角上揚,綻開一朵嘲諷笑紋。“你猜,這次紀老頭打算以什麼條件,來打動我接受他融資的舉動?”
聳聳肩,魯誡沒有回應,他一向少言,也知道主人不喜歡多話的人。
轉身走向一旁的桃木書桌,他取來一柄尖銳的拆信刀,將它遞給了主人。
直接拆了信,便能知道紀家老頭打什麼主意。
項陽看著魯誡,嘴角微挑的笑意有幾分讚許。
“幫我送杯熱茶過來。”單手接過刀刃,銀光一閃,手中信件封套多了一缺口,不疾不徐地抽出封套中的信箋,他伸手扭開一旁的立式罩燈,低頭閱讀。
魯誡退開去倒茶。
而項陽則捺著性子看完信箋中的一字一句,隨著信箋被對摺合起,他炯亮黑眸躍動著光彩。
“這次紀老頭的條件,很能引起主人的興趣?”魯誡端著熱茶,回到了沙發旁。
他由主人黑眸中躍動的光彩推測,這次主人對於紀家老頭的提議一定興致深濃,否則依主人的性子,只會將那封信箋隨意棄於一旁,而不是仔細對摺後又收妥。
項陽的沉默,無疑又是對魯誡的另一讚許。
“你聽說過‘月缺’嗎?”黧亮的眸子,透露出他對紀家老頭書信中所提及物品的興趣。
“月缺”?!
魯誡一臉驚訝,瞪大的眼顯出了他的錯愕。
“主人是說——傳說中的‘月缺’嗎?”他的聲音顫抖,腦中無法遺忘二十年前黑市古董市場上傳囂甚上的事件。
項陽點點頭,關於紀老頭信中所提及的“月缺”,確實引起了他的高度興致。
看著主人,魯誡將所知一次道盡。
“傳說中,‘月缺’只是一對寶物中的其中一件,若無‘影無’相搭,充其量只能稱是兩件千年古玉,但若將兩者合併,則可尋出秦始皇陵寢的正確位置。至於如何正確的啟用這兩件寶物,傳聞中,也惟有樂家的後代知曉。但以盜竊聞名於黑市的樂芮,傳說早已隱退且行蹤不明,而惟一的後代樂芮,已於二十年前死於日本北海道的小樽。”
“喔,那這件寶物,怎會在紀老頭身上?”修長的指掌輕撫著下巴,項陽由沙發上站了起來。
“恐怕得來的過程,也不怎麼光彩吧!”魯誡回以沉沉的低語。
“我想也是。”項陽壯挺的身軀定在窗臺前,單手撩開了冗長窗簾,銳利眸光望向天空的明月。“你猜樊 能查出樂芮的訊息嗎?”沒回首,他只是淡淡的問。
樊 是他的另一合夥人,平日負責收集商業情報。
“主人還是對那件東西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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