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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繁。七日裡面有二,三次最佳。”李文軒半真半假道:“我會給你開出一些藥,你得準時準點吃下。除此以外,我會起壇作法,把你的請求告之上天。你要想盡快得子,那麼就得拿出誠意,不折不扣的按照我說的做。如若不然,你的身後事可就沒有人給你送終了。當然,我們都是男人,所以你這事兒不會被外傳。要是有人問起,你可以對外說是給你補氣養神的。”
聽得非常仔細的高鐵匠不會也不敢有異議,頻頻得點頭。心懷感激的他覺得李文軒為自己考慮的很周到。另有一番主意的他可是錚錚的漢子,自是要他家女人來背鍋。高鐵匠不願意被外人捕風捉影的說三道四,畢竟關係到男人行與不行那方便,而讓人知道總是特別的丟面子。
李文軒把應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站起身的他,徑直去了煉丹房。按照高鐵匠不育之症的病因,給他抓起了藥。一邊給對方配製中藥一邊想事的他,還得找出時間給前一位和這一位製作出一味中成藥來增強治療效果。
抓好藥的李文軒,手裡面拎著五大包中藥走到花園。趙甜兒和高家大姐隨意的逛了一圈是再一次出現。放下了藥,沒有再和高鐵匠多說的他,坐在自己原有的位置上面,悠閒的端起茶碗來繼續品茶。
知道天下沒有白吃午餐的高鐵匠為了有兒子不怕花銀子,問道:“李道長,這要多少銀子?”
沒有再說出什麼“有緣,分文不取;無緣,千金難求”話的李文軒,雲淡風輕道:“等你家女人的肚子有了響動,再來我這裡還願不遲。至於你對上天多少誠意,全部取決於你。一兩銀子不嫌少,一萬兩銀子也不嫌多。”
話畢,朝外揚了揚手的他,意思是讓趙甜兒送客。心領神會的她,自是把高家夫妻朝門外送。內心不似表面一樣憨厚的高鐵匠,既是重體力和高技術勞動者,又算是一個本地家境寬裕的作坊主。走出花園的他停住腳步,從懷中掏出一錠五兩銀子交到自家女人手中,然後表情暗示她轉交給趙甜兒。高家大姐明白了自家男人的意圖,隨即進行了轉交。
沒有伸手去接的趙甜兒,含笑道:“我家公子已經說過了。所以,你們不必破費了。”
瞧見自家女人沒有交出去的高鐵匠目的是想要搞好和她這一個“門子”之間的關係,畢竟日後還得前來這裡。面帶憨厚的笑容的他,點頭哈腰道:“這麼一點兒錢要是給李道長,便是直接打他的臉。小小意思是給甜兒姑娘買零嘴吃的。”
瞧見他說得這麼客氣的趙甜兒,直襬手錶示不要。高鐵匠堅持要給,使得讓自家女人強行的塞進了趙甜兒的手內,然後兩夫妻似做賊一樣的轉身就開跑。無奈的趙甜兒,也得拿著銀子先是返回了花園。
她把這一錠五兩銀子放在李文軒的面前,扁嘴道:“我說不要,而他們強行給我的。”
看得懂銀子背後意思的李文軒,雙手交叉在胸前道:“他們願意給你,那麼你就拿著唄。咱們又不是白白地收了他的銀子。”
腦筋轉過了一個彎的趙甜兒想著他是道士,不便動手去拿黃白之物。自己又認為他話中意思是高家夫妻所應該給的費用,畢竟自家的那五大包藥材也是花了真金白銀買回來的。回想起只見李文軒花錢如流水的她,這還是第一次收到進項。
趙甜兒本著自己都是他的人的念頭道:“放在我這裡也好,免得日後沒飯吃。”
“死丫頭,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有一種被打擊的李文軒,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別人要是不知道我的高明也就算了。你是應該不可能不知道的。你身子各處的摔傷摸了我親自為你配製的藥膏,應該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都好了吧!”
“我不是那一個意思。”心中一著急的趙甜兒話裡面並沒有其它多餘的意思,趕緊解釋道:“看你大手大腳的花錢,心疼的很。”
李文軒瞧見她那焦急的樣子好笑道:“還當了真。我剛才只是逗你玩兒的。”
知曉自己又被他戲弄的趙甜兒,撅起小嘴的抗議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你要是再這樣,那麼我就不給你做飯,洗衣服和收拾房間。”
“好甜兒,乖甜兒,我知道錯了。”單手支撐起下巴的李文軒從假裝出來討好她的口氣道。趙甜兒稍微左右的搖晃起腦袋道:“你這話說的太多,使得我都不相信你了。你得對天保證不欺負我才行,要不然全是鬼話。”
“我李文軒在這裡向上蒼保證,今後不再欺負趙甜兒。”笑臉不改的李文軒站起來,假裝出一幅正經的表情,故意拖長了聲音的瞧見她歡喜的模樣,話鋒一轉的補充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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