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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賣。這個東西只有在京城才有的賣。”
聽得明白的李文軒對於這東西是不是從京城來的,無從考證。不過,自己終於知道眼前這盒子裡面裝的化妝品還算是高檔貨。要不然,不為金銀所動的趙甜兒,也不會一下子就被它俘獲了心。
李文軒沒有興趣和她聊女孩子家家的東西,於是雙手習慣性的背在身後就走。自己剛走出一步,就被趙甜兒叫住道:“我還有事情和你說。”
“午飯,我剛吃過。你記得把廚房內的碗給洗了。”李文軒以為她是要說這一個事兒道。
“我是要和你說另一件事情。”趙甜兒眨巴了一下眼睛,顯得有一點兒不好意思道。
“有話,你就直說。我和你還用得著這麼客套嗎?”李文軒感覺她有一點兒怪怪的道。
“十五那天,你能不能見一見嬸子家的那一位親戚?趙甜兒說話的聲音逐漸減小道。
李文軒一下子明白過來。搞了半天,她們送給她的這一盒胭脂水粉是想走後門兒插隊。至於那一位是不是張大嬸的親戚還得兩說。他去過張家,瞭解具體的情況。即便張家談不上家徒四壁,也屬於生活不寬裕。這一出手就送出高階化妝品,那麼有求於自己,也是屬於正常。張家那一位親戚還聰明,畢竟知道走迂迴路線來攻破趙甜兒就能夠成事。
李文軒覺得十五那天自己再多看一人也沒有什麼,無所謂的笑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你安排就是。今後,這事兒乾脆都來讓你給我安排好了。至於誰和我緣,還是沒有緣,那就是你說了算。反正,我一次只見五人。五人以外,那就只得下次了。”
開心不已的趙甜兒見他不但沒有責怪自己擅自做主,而且還把來人的安排權也給了自己。忽然想起她在張家時聽到話是果真不假。李文軒是不會拒絕自己的。想到這裡的她,情不自禁的抿著小嘴痴笑起來。
“還不趕快去廚房給我洗碗。”搖了一下腦袋的李文軒用右手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兒,語氣平和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傻呵呵的笑。”抬起一隻白嫩小手的趙甜兒,揉著被他是指過的腦門兒,蹦蹦噠噠地向廚房方向而去。
側身看見她遠去身影的李文軒,不由自主的小聲暗歎道:“小屁孩兒。”
負過手的他走出迴廊,就聽見大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再喊。前去開啟大門的李文軒,見到了站在門外的秋月。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秋月搶先道:“我剛好路過這裡,有一些口渴,想來你這裡討口水喝。”
李文軒心想這麼狗血的藉口,也就能夠糊弄一下像趙甜兒這種心思單純的小姑娘,而自己斷然不會相信。之前,秋月又沒有來過自己家,這是第一次。要不是她一路問來,恐怕她連自家大門兒朝那一個方向開都不清楚。
既然她都來了,那麼李文軒自是不好把她拒絕在門外,打趣道:“那麼就快請進。你幸好是來喝水,不是來吃飯。喝水,我還是可以管飽的。要吃飯,可沒有。”性格外向的秋月知曉他同自己在說笑。笑了一下她,不客套的就朝門內走。李文軒把她帶有花園的石凳上面落座,然後再去了進屋拿出了茶壺和茶杯。
不客氣的秋月拿過擺在石桌上面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環顧周圍的環境,沒有瞧見僕從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住?”
“除了我以外,還有甜兒也住在這裡。”眼前這一個小姑娘在李文軒的心中是有好感,於是他沒有敵視,更沒有扯上林家的事情來說教,如實道。
雙手內捧著茶杯的秋月,驚訝道:“你們兩人住這麼大的地方,不害怕嗎?”
李文軒笑了起來道:“有什麼好害怕的。我這裡又不是亂葬崗。”
放下手中茶杯,從衣袖內掏出一張刺繡手帕的秋月,擦拭了一下嘴角,微笑道:“這張手帕好看吧!我是用你送給我的那一張絹帛繡了花。”
“秋月姑娘果真心靈手巧。在這一方面,恐怕連我家甜兒都比不上你。”李文軒好生看了看她展示出來的手絹道。
面露喜色的秋月會心一笑道:“我可聽聞你不但是道士,而且還很了不起。你是不是真得能夠把死人救活?”
聽得這裡的李文軒知道外面風是越刮越烈,沒有表現出自鳴得意,而不忘記風趣一把道:“你別聽外面瞎傳。我是道士不假,但是怎麼可能把死人給救得活?最多也就是在人沒有落氣前還可以救上一救。”
要親自檢驗一下的秋月,笑出臉上的兩個小酒窩道:“近日來,我身子一直不太爽快,那你就看看我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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