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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坐前方的綠樹林裡有四道人影極快地隱入茂林深處,不見蹤影了。
杜杜鳥爬起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罵道:“他孃的,從昨天到現在這已經第三次了,這群混蛋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我說的。這兩天,在豔少不怒自威的臉色之下,他那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做派收斂了不少,罵起人來仍是不遺餘力。
我搖搖頭,表情不知道,轉而去看豔少。把問題丟給他。
他恍若未見,窅黑眸光深不可測,悠悠望定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想了想,道:“難道真是御馳山莊的人?”
豔少不語。
杜杜鳥已經連連搖頭叫了起來:“不可能,絕不可能。晚詞小姐是天仙一樣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就算是容姑娘之前沒有對不起御馳山莊的地方,但是現在楚先生已經不幫漢王了,他們沒理由這麼做……容,容姑娘,你幹嗎這樣看著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對不起御馳山莊?你倒說說,我哪裡對不起他們了?我怎麼就對不起他們了?”
他乾笑著,偷看豔少一眼,小聲嘀咕道:“這個,嘿!江湖人都知道。”
我猛敲一下他的頭,道:“你知道個P。你以後就會知道,我不但沒有對不起,還幫了他們一個天大地忙。”
老孃冒險讓風淨漓帶密函去南京見朱瞻基,目的還不是為了保全御馳山莊。是林千易這個混蛋妄想奪權排擠老孃,才把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到頭來,還要我來揹負罵名。哼,我看御馳山莊這百年清譽早就不清了,領導都心術不正了,還談什麼清譽。
杜杜鳥被我敲了一下,雖滿臉委屈,卻不說話了。
這個小P孩年紀輕輕便學得這樣油滑,滿腦色情思想,路遇老母豬也要數一下乳頭,晝夜唸叨著林晚詞,我敢保證,他必定每晚對著這三個字打飛機到天亮,否則不會總是一副萎靡不正的模樣。
說起來,我對林晚詞地智商亦是相當佩服的,派人暗殺我們這種幼稚地行為,絕不是她的作風。然而,照這三天的情形來看,這群人也不像是要刺殺我們,倒像是要故意耽擱我們的行程,拖延時間……
難道……或者……她是為了那批寶藏?她故意拖延我們的行程,好搶先一步找到寶藏?
也許吧,誰知道呢?對於未知的事情怎麼猜測也不為過。
晚上投宿的時候,我對豔少說出心中疑惑。他只是微笑不語,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一點讚美我的意識也沒有,氣得我不再理他,跟杜杜鳥上街閒逛去了。
而杜杜鳥真不愧是風月場的高手,都不用問路就找著地兒。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聞聞這街上的脂粉味兒,就知道過去了幾個姑娘,而脂粉味最集中的地方當然是妓院。
忽然之間,我對他佩服起來,這也是一項特殊技能啊。要是擱在現代,這鼻子可比警犬厲害多了。不曉得他能不能靠嗅嗅一個人的荷爾蒙來分辨這個人的性交次數(抱歉,最近寫H寫的有點不由自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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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歸佩服,卻不能仍由他去這種場所廝混。所以,我抓住他的衣領,硬生生將他邁進門的右腳提了出來,逼迫他繼續前行。他便聳拉著腦袋,很不樂意的跟在我身後,我只當吃飽晚飯後出來溜狗的。
他走著走著忽然“咦”了一聲,停下不走了。我回頭一看,只見他兩眼盯住街邊的藥鋪猛瞧。我伸過頭去往裡一看,只見藥鋪的櫃檯前站著一個瘦弱少年,那身姿頗有三分風流。
我按住他的肩膀,調侃道:“怎麼?你現在對男人也有興趣拉?”
他咂咂嘴,極為不屑的瞥我一眼,道:“那是個女的,我見過她。”
這時,那少年提了藥包轉過身來,我一看,果然是個女的,七海連環島的落緋姑娘。
她看見我們也是一愣,隨即掉頭就走。
我不禁要感到奇怪了,這個南宮俊卿不是回南海了嘛?落緋應該在他身邊才對?還有,她買藥幹什麼呢?莫非南宮俊卿的傷還沒有好?算一算大概也有十天了,武林高手的傷勢通常不都是一夜治癒的嘛……
杜杜鳥道:“還沒想起來啊,她是七海連環島的人。就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南宮俊……喂,你幹什麼去啊……等等我。”
我一路跟著落緋走了一段,她忽然拐進一個巷子就不見蹤影,我前後看了看,巷子頗為幽靜,有幾家戶院,也不知道她進了哪一家,想想我即便見了她也沒啥好說,正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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