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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屁股,他居然從脖子紅到了腳趾頭。
但他果然固執,下巴都漲了個通紅,耳朵也紅了,就只有臉上沒紅。
他的臉,還是和往日一樣,板得像棺材,臉色堪比死魚眼,遍佈冷汗,就是不紅。
她嘿嘿怪笑,把他放到床上,翻身跨坐上了他的身體,咬著他的耳朵,輕聲一句:“夫君,往後你就躺平了,省點力氣,讓為妻好生疼愛……”
回覆
愛上占星座
她話音剛落,猛一低頭,剛想最後親他一口,不料衣襟裡面,好死不死,恰好在這個時候,噼裡啪啦掉出了一大堆粉色的荷包。
那……那是……
那不是她上路之前,偶爾路過萬花樓,從那些小受……哦不,小倌身上搶來的荷包麼?
荷包後面,還分別繡著那些小倌的花名。
她和他們說好了,回去之後,一定會派人給他們贖身。
但凡小受,都是要被人壓在身下,好生疼愛,溫柔享用的,關在青樓酒館,任人摧殘,真可謂暴殄天物,慘無人道。
反正她,確切地說,是他有的是錢,該花就花,她毫不吝嗇。
對了,這個桃紅色的荷包,是她剛剛從翠紅院那個小受身上搶來的。
她跨坐在寒虞身上,滿臉詭異,舉著那些荷包,嘿嘿直笑,她渾然未覺,被自己壓在身下,本該熟睡的寒虞,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雙眼,此時此刻,正鳳目微眯,用一種她前所未見,陰鷙,嫉恨的目光盯著她懷裡一個青白二色的荷包。
一個奴兒?
一個奴兒
白綾喜笑顏開,跨坐在寒虞腰上,一個接著一個,細數著手裡的荷包,這個是李兒的,這個是秋兒的,這個是睿兒的……說來也巧,萬花樓裡,居然有個小倌,名字裡也帶著一個睿字,而且他也喜歡青白二色,荷包的顏色,和寒睿平日裡衣著的顏色,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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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路過萬花樓,恰好看見老鴇打出門一個男人,她俯身一看,發現那男人得了病,老鴇又不給他治,他命不久矣,拼命抓著她的腳腕,要她救救他留在樓裡的弟弟。
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他把全樓的小倌都贖出去。
她天生受控,見到任何白皙、柔美的男人被人欺負,都會心軟。
但凡小受,都是要被人壓在身下,好生憐愛,萬般寵溺的,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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