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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快口氣回答。

“可是你卻一直叫蕾拉的名字而不是姓！”哈利張口反駁。

“……那或許是因為，她永遠那麼讓人心疼吧！”麥格用回憶的音調說，“畢竟，即使是霍格沃茨脾氣最差的教授，都對她如此就傾心！”

“蕾拉，你有沒有……好一點？”說起這個名字，即使是已經有了金妮做女友，哈利心中也還是不免有些泛起一絲感慨。

“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已經開始恢復了，西弗勒斯說前幾天看到她手指在動。”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醫療室。

龐弗雷看到他們進來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到訝異，只是搖搖頭輕輕說，“看一會兒就離開吧，蕾拉需要安靜！”

“西弗勒斯呢？他今天不在？”麥格疑惑的問。

“他今天上午去對角巷採購新學期需要用的魔藥材料了！”

“這三年來，辛苦他了！”麥格替這位陰沉的同事嘆息。

“至少，他已經創造了那麼多個奇蹟！”龐弗雷夫人敬佩的說，“多虧了西弗勒斯，蕾拉才能這麼健康，看得出來，上次的魔藥很有效，她很快就可以清醒了。”

“真的嗎？”哈利驚喜的問。

“是的！”

“梅林保佑！”

哈利閉上眼，三年前，蕾拉在混戰中被索命咒擊中，由於生命契約的緣故沒有當場死亡，但卻在之後一直陷入昏睡中。當然，伏地魔也被當時萬念俱灰，一心求死的斯內普所擊倒，被留在魔法部的大蛇由於事先已經被傲羅們消滅，失去所有魂器的黑魔王終於迎來了他的末日……

這些，都是哈利醒來後，後來鄧布利多告訴他的，同時告訴自己的，還有關於那個計劃的真相，蕾拉的豪賭，他身上的魂片，當然，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

西弗勒斯這幾年對蕾拉的悉心照顧終於得到了哈利的認同，即使他對自己永遠是那麼冷漠，即使小天狼星仍然會偶爾露出不滿，但正如當初所想的，只要他對蕾拉好，什麼都足夠了……

這是聖誕節前的最後一天，今年留校的學生格外的少，送走那些嘰嘰喳喳的學生後，斯內普本打算去醫療室看看蕾拉的康復情況，卻在回首間看到了城堡外那棵被雪花壓沉的老樹……

他跟隨舊時的記憶來到黑湖邊，就是在這裡，自己和莉莉一起溫習功課，討論魔法，度過了學生時代最美好的記憶。

莉莉！

至少你的女兒還活著，你知道我有多麼感激梅林嗎？

斯內普心中默唸，“護神護衛！”

一隻雪白的天鵝泛著銀光，在黑湖上空翩翩起舞。他沉迷於自己的守護神，直至天鵝消散。

但今天的美好遠不止於此，回過神來的斯內普覺得眼中一切都非常不真實，因為在老樹下，有一個人正在扶著樹幹，和他遙遙相望，熟悉的面容，帶著驚喜，帶著滿足……

三年中，昏睡中的蕾拉沒有停止她成長的腳步，她的身高抽長了，臉上的輪廓也多了一分嫵媚，看到他，少女一如既往的微笑著，緩緩伸出了手。

“先生……”

默默地，邁著從未有過的輕快腳步上前，在這塊被他稱之為家的地方，在水面上碧波盪漾的倒影中，在這滿天飛舞的冬日……

握緊手中的幸福，他知道，此生已別無所求！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