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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了,而且還騙的有模有樣。
廖方作為一個邊關的守將,自己十五歲便充軍駐守邊關,五年過去了,塞外風沙的磨礪造就了廖方一身的錚錚鐵骨,剛剛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是鎮守一方的將領,如果沒有點真本事他早就死在邊關了,更不會坐到邊關守將的位置。
廖方沒有轉身,直接朝旁邊閃去,躲過那致命的飛刀,可是剛閃到旁邊,耳邊破空之聲又響起。這柄飛刀已經是近在咫尺了。
石墨並不是只扔了一把飛刀,而是三把,除了中間直刺廖方的一把,還有另外的兩把在廖方的左右。石墨可不想浪費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他要一擊就把廖方結果了。
剛才廖方還想著這個小男孩只是狡猾,現在看來還真狠毒。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看來這個飛刀是無法再閃身躲過了,索性頭一歪,飛刀就從耳際飛過,飛刀斬落廖方的一縷頭髮,直直的飛了出去。
剛躲過石墨的這柄飛刀,突然腰間一把利劍襲來,藍君雀也看出了廖方的短處,上面躲著飛刀,那下面就有空擋,藍君雀多年的經驗告訴自己攻擊他的下身是最容易得手的。
而且也的確是如此,廖方剛閃過頭上的一把飛刀已經是無法再躲過腰間的這柄利劍了,眼見藍君雀手裡的劍就要刺到廖方的腹部了。
此時藍君雀嘴上擒上一抹的微笑,彷彿藍君雀很是沉溺這種刀光劍影之中,這種刺激更令藍君雀興奮。
噹啷,金屬的抨擊之聲,廖方見是躲不過腰間攻來的利劍,索性把手裡的弓一橫,擋住了藍君雀的一劍,想不到廖方手裡的是鐵弓,而不是普通的竹弓,如果是普通的竹弓,那麼藍君雀這一箭即便是不能要了廖方的性命,也會重創廖方的,那麼藍君雀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這麼一擋,自己已經是失去了先機,如果廖方全力迎敵,就憑現在的石墨和自己帶傷的身體怎能贏得了他。
藍君雀被鐵弓一擋,一股強大的力道湧了上來,藍君雀支援不住,竟然是一個踉蹌,哇,一口吐出了胸間的淤血。
石墨趕緊上前,扶住虛弱的藍君雀,現在的她真的是太虛弱了。廖方看著藍君雀大口的吐了血,剛才自己並沒有傷到她,她怎麼就會吐血了呢?仔細一看,藍君雀身上一身的血衣,尤其是背後血跡斑斑,難道白天在將軍府受刑的正是這個女子?
“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紀竟然是如此的狠毒!”廖方聲音裡壓抑著憤怒對著石墨說道。
石墨冷冷的盯著廖方沒有說什麼,只是在藍君雀耳邊輕輕的說道。
“姐姐,一會我拖住他,你就趕緊的逃走。”
藍君雀聽到這裡一怔,按住石墨的小手,對著他搖了搖頭,眼神裡滿是焦急,現在石墨已經暴露了,如果自己逃走,石墨被抓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石墨不由分說,朝藍君雀遞了一個眼神,便向廖方衝了過去,倒是廖方一驚,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子,暗器還算可以,不過他要是衝過來和自己短兵交接怎麼可能贏的了呢。
石墨已經是衝到了眼前,兩手各自握著一把飛刀,朝廖方刺來,可是身子還沒有接近廖方,廖方已經是一把抓住了石墨的衣領,把他整個的提了起來。
藍君雀看得一陣心驚,暗歎,石墨肯定忘了自己的胳膊沒有廖方的長了。
“放開我!”石墨在廖方手裡掙扎著。
廖方只是冷冷的看著藍君雀,那眼神很明確的告訴藍君雀,如果你要逃走,那麼這個小子就沒命了。
“我跟你回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不暴露石墨!”藍君雀冷靜的對著廖方說道,雖是沒有大吼大叫,可身上一陣寒意透出,連廖方之能亦不免微微心驚,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女子發怒了。
“姐姐,不行!你快走!”石墨朝著藍君雀大喊著。
藍君雀對石墨搖了搖頭,輕輕一個莞爾說道。
“我怎麼可能逃的掉呢!”沒有幽怨,只是帶著無奈還有坦然。
廖方放下了石墨,石墨跑到藍君雀的身邊,漂亮的大眼睛已經是流下了淚水。
“姐姐,都怪石墨不好,沒有救姐姐出去,都怪我!嗚嗚嗚。。。。”
藍君雀蹲下身子,幫小石墨擦掉臉上的淚水,嘴裡說道。
“姐姐不怪你,石墨對姐姐最好了,石墨乖,只要你沒有事情,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出去的,是不是?”
“恩!”石墨鄭重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廖方,大眼睛裡滿是仇恨,看來石墨是把廖方當成自己的第一個仇人了。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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