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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扶起。
“廖將軍,你現在是北大營統領,官階等同,你不必給我行禮。”
“廖方承蒙將軍關懷,做過您的副將,將軍的救命、教誨之恩不敢相忘。”
廖方鄭重的看著秦問,昔日,他曾經是秦問手下的一名副將,對於秦問,他更多的是尊敬和感激,知道秦問這次來是為了鎮南王,於是面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秦問望了一眼刑臺上的人,略帶悲痛的說道。
“我此次來是想為鎮南王送行。”
廖方早就料到,也知道是阻止不了秦問的,但是還是飽含關切的說道。
“將軍,皇上說過任何人不準為鎮南王送行,否則以叛逆論處。”
“就因為鎮南王當庭斥責聖上,言辭過於激烈麼?”
廖方面上無奈之色更濃,鎮南王為何會被處斬,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鎮南王對秦問有恩,多年前廖方跟秦問都只是鎮南王手下的一名普通兵士,鎮南王慧眼識人,對他們二人都是多有栽培,秦問身上的金槍金甲便是鎮南王所送,秦問一直把鎮南王當成是他的恩師,而廖方又何嘗不是呢?
“這。。。。。。。將軍。”
秦問望著刑臺上的鎮南王,昔日馳騁疆場為大燕立下汗馬功勞的他,此時卻成了一個死刑犯,滿身的傷痕顯然是受過酷刑。秦問眼中複雜的神情一閃而過,緊聲道。
“好了,無需多言,如果你要抓就抓吧。”
聽到秦問的話,廖方又是一俯身,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低頭朗聲道。
“末將不敢。”
秦問不再多說,從馬上取下酒袋,滿斟一碗,慢步走上了行刑臺,被縛在刑臺柱子上的鎮南王臉上刀刻般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深深的望著走上臺來的金甲之將,喉結輕動。秦問走到鎮南王身前,單膝跪地,雙手將酒碗舉過頭頂。
“恩師,請滿飲此酒,一路走好。”
鎮南王乾裂的嘴角幾動,面上露出欣慰之色還帶著惋惜,低聲嘆道。
“好,好,但是秦問,你不該來。”
“恩師,秦問受您恩惠豈有不報之理,現在卻不能救您。”
“我的家人就託付給你了,你要好好活著,莫要怪罪廖方,他只是想保護我的家人,要逃走我自己可以逃走,可是我的家人。。。。。。如果有可能,阻止三皇子。”
“是,秦問明白,恩師請。”
秦問將酒碗送至鎮南王嘴邊,烈酒潤心,鎮南王滿臉鬍鬚的面上分明淌下兩道晶瑩的淚水。
這時旁邊一名黑翎衛將領走上前去,對著秦問一挑眉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皇上聖旨,不得為鎮南王。。。。。”
將領的話說到一半,便沒有再說下去,他分明的在秦問那雙可以穿透一切的眼中看到了殺機,秦問身上圍繞著淡淡的殺機比千軍萬馬更加濃重,那將領不自覺的退了下去。
斬首令牌擲地,手起刀落,只有一片鮮血飛濺,還有落在人們心頭濃重的哀痛,那一霎,藍君雀的心頭感覺莫名的一陣疼痛,揪心的感覺真真切切,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秦問雙眸噙滿淚水,仰頭望天,低眸的一霎,望到人群中一縷奇異的目光,淡淡的冷冷的,卻燦若繁星,渾身上下清冷的氣質彷彿拒人千里之外,卻偏偏又那麼的吸引人的注意,清雅難言。
藍君雀也看到了那雙投向自己的目光,黑沉沉的眸子滿是倦意,卻掩飾不了天生入骨的深邃,明月星辰般的光輝。眸底無盡幽深,她的心中升起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僅僅是驚鴻一瞥,秦問迅速的收回目光,轉向刑臺,藍君雀分明的看出秦問的眸子猶如一隻受傷的猛獸。
“將軍,我知道你想為鎮南王收屍,但是皇上聖旨,暴屍一日。”
“我知道。”
秦問輕輕說道,身影依然如同古希臘雕像般站在刑臺旁邊,望著臺上的屍體,劍眉蹙在一起,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旋即嘴唇微動說道。
“你妹妹怎麼樣了?”
廖方一怔,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妹妹她。。。。。。”
“你這樣的人才,三皇子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是你不能事事被他牽制,不要留下罵名。”
“末將不敢,將軍放心。”
秦問轉頭看了廖方一眼,這個昔日自己最為器重的副將,剛毅的臉龐顯得削瘦,他多年前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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