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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就21吧,不行再下來”,隱約記得文藝部好像就是20多層。 隨著電梯門開啟,我眼前一亮,出現了“文藝部”三個字,真讓我蒙上了!到了21層,除了“文藝部”仨字,剩下我都不認識。樓道里人很少,我轉悠了一圈,看見了一個大辦公室,上面貼著一張紙,花花綠綠地寫著:東西南北中。當時一個挺胖的男同志警惕地看著我,問:“你找誰?” 後來知道,他就是文藝部有豐富經驗的製片侯洪濤。他在這以後給了我很多的幫助。但是那天的樣子著實嚇了我一跳。現在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辦公重地忽然出現了陌生人,當然得問問究竟。 我得到的回答是“高立民不在”,5個字。 又一次碰壁!於是,我只好在走廊上無目的地來回走著。畢竟進了中央電視臺的大門了,就不能輕易出去!正當我徘徊不定的時候,電梯的門開啟了,急匆匆下來一個人,個子很高,一身黑衣,定睛一看,竟然是高立民!我真是喜出望外,急忙上前叫了一聲:“高老師,您好?您還認識我嗎? ” 原以為這麼唐突地出現非常不禮貌,沒有想到的是,她見到我之後,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啊?”我也愣住了。 聽到這話,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高老師能掐會算,知道我要來?高立民也一臉疑惑地招呼我,兩人在一種基本全暈的情況下,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返回目錄'  
漂在北京(5)
這是我見過的最亂的辦公室,像文化大革命被抄了家的書房,滿桌子、滿椅子的紙張和磁帶,幾張一頭沉的辦公桌毫無章法地亂擺著。高老師幾乎是刨了個坑讓我坐下,似乎和我已經很熟悉了,一一給我介紹裡面的同事,有楊東昇導演,劉真導演,崔亞楠導演,現在都是中央電視臺赫赫有名的人物,當然還有侯洪濤大哥。電視臺習慣上管同事按姓氏叫“什麼哥” ,“什麼姐”,反而很少叫“什麼導”。“這樣叫起來親切”高立民說。 高立民坐定後告訴我:“我昨天還給你打電話,我們有一檔節目想試試新人,我推薦你來,你那邊電話沒有人接。可是,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呢?是誰跟你說的?” 我支支吾吾地回應著,其實最迷糊的是我,天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人家在找我,我正好就送上門來,不可能!這隻能是電視劇編出來的故事,現實生活中怎麼會有? 也許當時高老師腦子裡都是節目的事情,並沒有太過追問我來北京的原因,既然想找的人到了,那就先留著看看吧。說話間,已經到了中午飯的時間,高立民叫上楊東昇、崔亞楠、張海潮和我一起到二樓的咖啡廳。 那個時候,中央電視臺的咖啡廳像個小食堂,可以點菜吃飯,我被帶著在樓裡轉悠好幾圈到了那裡。當時看見臺裡的人既羨慕又敬畏。看到他們熟練地刷卡、買東西、招呼人,似乎都反襯出我的生疏和笨拙。其實在“蘭戰”我也可以豪放地呼朋喚友,但是不知為什麼,到了中央電視臺就有了極大的壓力。 等菜的時候,相對無言,因為不熟,我不敢亂說話,從心裡害怕。 楊東昇問我:“你覺得自己行嗎?”很突然,像在考試。 “行,我要是覺得不行就不來了。”我幾乎是不加思考地脫口而出,其實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根本不知道。 當時不知道怎麼冒出這麼一句硬氣的話來,這是我來北京遭遇尷尬之後唯一一次挺著胸膛說話。很多年之後,東昇在一個飯桌上提起那句話,記憶猶新,說“當時就是那句話讓我們覺得你有一種做主持人的自信。”我一身冷汗,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他指的“行不行”是哪件事情,後來才清楚他們正在為名牌節目《東西南北中》物色一個男主持人,我是眾多候選人之一。原來,高立民1993年9月回北京之後,就在部裡向製片人孟欣推薦了我,並給大家看了我在蘭州與他們合作時的錄影帶,因為工作很忙,這件事一直被擱置。直到大家籌備新一期《東西南北中》節目,需要物色一個男主持人的時候,導演們紛紛推薦合作過的主持人,我就成了候選人之一。春節期間高立民的電話打到我們團裡,沒人接聽,那時候也沒有什麼手機呼機,人家正在四處找我的時候,我竟然踉踉蹌蹌自己送上門來!我在心裡說,天助我也!現在想想那支籤子:“璞玉雕琢已成器,東西南北任你遊,四海皆朋友。”真神!我不想將自己的經歷描述得太宿命,太傳奇,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是人生的機緣巧合,我確信我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 那天在我記憶中是快樂的一天,因為那一天讓我看到了希望。 午飯後大家回辦公室,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打進門條,說:明天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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