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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但順順利利地為我辦好手續。  '返回目錄'  
不是臺裡的正式的人不能上臺主持節目!(2)
至此,我正式轉業退伍,交回了領章帽徽,結束了我15年的軍旅生涯。 站在蘭州軍區戰鬥歌舞團的門口,我感慨萬千,止不住的淚水,無限的依戀。 我對著大門,深情地敬了一個軍禮! 今生今世,我最驕傲的事情就是:我曾經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戰士。  '返回目錄'  
我是一名偵察兵
一件東西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它的珍貴。 當我實現了在中央電視臺工作夢想的瞬間,也意味著一個伴隨我15年的身份的結束。我拿到了北京戶口和身份證,從此我不再是一名軍人了,只有當過兵的人才能感受退伍的心情,畢竟我在軍營中穿著綠色的軍裝度過了一生只有一回的“青春期”。 1980年,我高中畢業,當兵是一種“時尚”,尤其是我這種在軍隊大院中長大的孩子,似乎從小就在等著18歲可以當兵的那一刻,比現在的孩子對大學的渴望還要強烈。我小時候甚至幼稚地認為,我生來就是為當兵的,連名字都叫“軍”。於是別無選擇,順其自然地繼承和延續了父親的軍旅生涯。  '返回目錄'  
真實的謊言(1)
部隊的生活簡單而有規律。每年的三月都要例行植樹。我們部隊的駐地海拔1700多米,三月份基本上還冰凍三尺,但是冰凍三尺也要種樹。於是我們用麥子稈燒火,烤化地表的凍土,再用鐵鍁將冰凍的土地挖開,挖成一個直徑40公分,深50公分的樹坑。今天挖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凍死了,然後再燒再挖。每人每天要利用業餘時間挖20多個這樣的樹坑。在寒冷的西北風中,低著頭,一個40公分的樹坑就是我能見到的最直接的勞動成果,那時候心裡並沒有什麼怨言,但是身體明顯吃不消,幾乎到了極限。 初中時,我得過一次闌尾膿腫,打了兩個月的吊針,算是治癒了。但是在冰天雪地中一折騰,舊病復發。我的闌尾處一陣陣揪心的劇痛,疼得我在數九寒天中竟然大汗淋漓。 小時候的闌尾膿腫導致周圍器官的粘連。但奇怪的是,化驗了三次,血相都是8000,屬於正常。後來瞭解到,可能是因為闌尾本身沒發炎。而血相正常,就沒有請假的理由,就意味著必須繼續幹。我咬著牙,在寒風中堅持挖樹坑,晚上凍僵的身體蜷縮在被子裡睡不著覺,老是希望明天一早醒來就不疼了。但是,每天早晨,我都是被生生疼醒。 有一天,我實在疼痛難忍,就又到醫院化驗,血相依舊是8000,看到化驗結果,我下意識地作出一個決定:那時侯的化驗單不像現在都是電腦列印,就是一個簡單的手寫數字。於是我拿起筆,在8000前面加了一個“1”,血相“18000”。我知道那麼高的血相意味著病情嚴重,一定會引起大夫的重視。 我實在已經疼得無計可施。 主治大夫顯然覺得疑點重重,但還是馬上將我推進了手術室,切開一看才知道,闌尾周圍的器官粘連在了一起,醫生迅速做手術,將闌尾切除。儘管找到了病因並進行了治療,但是醫生對於“18000”的血相化驗還是覺得十分可疑。 疼痛一消除,我回過神來,馬上開始害怕和後悔,篡改化驗結果,欺騙醫生,欺騙領導,對於一個新兵來說,後果不堪設想。疼痛時的“不管不顧”變成了一種強烈的自責。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了好幾天,終於有一天,在指導員看望我時,忍不住說出了真相。 指導員馬上告訴了大夫,大夫幾乎是暴跳如雷地質問我:“為什麼這樣做?” 又說,知道你是一個優秀戰士,為了研究那麼高的血相用了好幾天時間,生怕延誤病情。沒想到竟然是你纂改,膽子太大了。 接著是一通嚴厲批評。 沒有什麼理直氣壯,我知道我錯了,我老實地承認了一切錯誤,因為我不疼了,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看來疼痛對人的意志力真是考驗,我似乎沒有經受住考驗。 玩笑歸玩笑,軍紀卻是嚴明的,你有千萬條的道理,只要違紀便無理可講。病好後,我在全連大會上,當眾接受了最嚴厲的批評。但鑑於有“自首”表現,又確實“事出有因”,並沒有給我書面處分。那是1982年,我18歲,這一年我經受了人生第一次挫折。 從那之後,我努力挽回“面子”,處處積極表現自己。或許因為有了“前科”,我們的指導員王培芳也對我嚴加看管,別人的小錯可以原諒,我芝麻大點的事只要讓他發現,一定是他職權範圍內最嚴厲的懲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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