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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兄弟在此,要是有外人在,豈不是失了面子?糜竺將袖子一甩,問:“管家,何事?”
管家連忙上前,急迫而小聲地說:“老爺,大事,出大事了,我們從北方運來的軍資恐怕要沒了!”
糜竺一聽,手中的馬鞭順勢一滑跌落地下,過了幾秒,糜竺才反應過來,忙問:“被山賊打劫了?”
管家看了看,附耳對糜竺說:“老爺,屋內說話!”
糜竺此時才發現自己在大門口,要是傳到了陶謙的耳朵裡,命就算保住了,也就是半條了!糜竺連忙拉著管家進入了內堂。
二人到了內堂之後,管家連忙將自己算出的三月後的賦稅拿給糜竺看,看到上面的數字,糜竺整個人呆住了,只是看著自己屋內的裝飾,一言不發。
糜竺心中那個苦啊,哭啊,都無以表達自己的心情,遭算計了,遭算計了,但是自己能怎麼樣?不承認?不行,商人最重要的誠信,跟陶謙說自己被騙了?世人都說無奸不商,自己被騙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自己也是被斬殺以正軍法的人!
糜芳看著兄長的樣子,自己也是六神無主,這次完蛋了,完蛋了,陶謙是不會放過兄弟二人的,想到這裡,糜芳試探地問:“大兄,這?”
糜竺看了看糜芳說:“二弟,準備好行囊,我們這次去範縣談生意去!”
糜芳一聽,抓了抓腦袋,看了看家中華麗的擺設,問:“大兄?徐州的一切我們都不要了?”說完,心疼地看著這一切,這可是糜家幾輩子的心血啊,要是就這樣敗在了他們的手中,怎麼去見列祖列宗?
糜竺看了看糜芳說:“二弟,不必驚慌,雖然我們輸了呂睿一次,但是不一定不能挽回敗局,來日方長,我們去範縣,賺回來!”
糜芳聽了之後,呆呆地點了點頭說:“大兄?那徐州的一切?”
糜竺笑了笑說:“我們帶上家人前往範縣,家中生意交給族內的兄弟,徐州還是需要我們糜家穩定商市的,主公也不會為難我們,我們出去避避風頭,謀定而後動!”
糜芳一聽,恍然大悟,有道理,只要自己兩兄弟離開了徐州,陶謙找不到二人,斷然也不會處置糜家,因為徐州還要靠糜家維持商業穩定,百姓日常的生活也離不開糜家的生意!想通了這一點,糜芳馬上準備好行囊,夜裡就和糜竺帶著家人離開了徐州。
不久,陳登也收到了管家送來的賦稅情報,陳登看著情報也驚呆了,連忙讓人請糜竺到府上,可是管家回來稟報,糜竺兄弟已經離開了徐州!
陳登一聽,嘆了一聲氣,揮了揮手讓管家下去了,自己和糜竺都被算計了,沒有想到啊,徐州兩大智謀之士就這樣被一個孩童算計了,沒有想到,呂睿此子,居然通曉此奇道?算術之道居然鑽研到如此地步,此子聰慧,呵呵,有我陳元龍之風!
就在陳登感慨呂睿聰慧的時候,陳圭走了進來,陳登連忙拜道:“父親大人!”
陳圭拄著柺杖,慢慢地坐了下來,然後說:“元龍?呂睿的賦稅之事,你準備怎麼辦?”
陳登說:“父親,我決定我們陳家返回廣陵,伺機而動!”
陳圭點了點頭,雖然陳家這次損失慘重,但是沒有涉及到徐州陶謙的利益,他們父子倆個留在徐州還是安全的,而且廣陵是他們的老家,根基深厚,有廣陵做後盾,陳家可以在徐州立於不敗之地!
陳圭看了看陳登問:“元龍,此次我們陳家損失慘重,如何挽回損失,就要靠你了。”
陳登一聽,拱了拱手說:“父親,請明示!”
陳圭說:“元龍,知道糜竺兄弟去了哪裡嗎?他們去了範縣!”
陳登愣住了,去範縣?搶回貨物嗎?這不合理啊!陳登問:“父親,糜竺兄弟去範縣是?”
陳圭說:“扳回一局,找回糜家失去的面子,還有影響,你知不知道,現在天下世家都傳言,背後的黑手是陳家與糜家!”
陳登一聽,連忙跳了起來,什麼?我們成了幕後黑手?這不是冤枉我們嗎?
陳圭看到了陳登的樣子,說:“元龍,不必驚訝,這都是坊間傳言,久了就會成真的,久了也會真相大白,我們陳家要做的,與糜家一樣,挽回我們的面子!被人陰了一道,我們也不能白被陰了,元龍,你速去範縣,與糜竺一道,給呂睿一點厲害!”
陳登點了點頭說:“是,父親!”
陳圭點了點頭說:“三日後,我返回廣陵,你也出發吧!”說完,陳圭就轉身離開了。
就在徐州兩大世家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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