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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糜竺三人在僕役的帶領下,來到了酒樓的頂層。只見一名孩童拿著一把木劍在胡亂揮舞著,旁邊還有一名文士和一名彪悍的護衛,管家應該就是他們殺的。
糜竺走上前,拱了拱手說:“這位公子,在下徐州糜竺,不知在下的管家哪裡惹到公子了,死於非命?”
呂睿看了看糜竺,糜竺,三國的大商人,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小白臉一個,呂睿說:“我們沒有吃完飯,他就來趕走我們,就該死!”
糜芳一聽,火了,哪裡來的孩童,居然在徐州,糜家的地盤擺譜?糜芳正要發怒,陳登抓住了糜芳,然後示意,不要亂動。糜芳看了看陳登,停了下來。
糜芳一聽,這個管家一定是仗著自己的勢力,在外胡作非為,自己已經提醒他了,望魚樓頂層沒有位置,可以換個地方,這次遇到一個能收拾他的人了,看這小孩的架勢,絕對不簡單!
糜芳拱了拱手說:“這就是我管家的不對了,不過這位公子,在徐州地界殺人,可是要受律法的制裁的,小小孩童不懂事,可是身邊僕人可就要承擔責任了!”語氣從輕描淡寫到言辭嚴厲,說完,就看了看辛毗,這個人應該是個管家。
辛毗拱了拱手說:“這位先生說得對,只不過在下想問先生的律法是徐州的律法還是大漢的律法?”
陳登一聽,高人啊,能說出這話的絕對不簡單!糜竺也是一愣,然後向洛陽方向拱了拱手說:“自然是大漢的律法。”雖然董卓亂政,但是朝廷還是朝廷,大漢還是大漢。
辛毗聽後,拱了拱手說:“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沒有觸犯律法,剛才此人出言不遜,有以下犯上的舉動,意圖傷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乃齊國侯,難道連處置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了?”說完,將令牌一亮!
糜竺看了看呂睿,齊國侯,他就是齊國侯爺呂睿?糜竺拱了拱手說:“徐州糜竺見過侯爺,管家無禮,還請侯爺見諒。”
陳登與糜芳也走了過來,拜見了呂睿,辛毗代呂睿還禮後,三人就坐了下來,糜芳一看,大喝一聲:“掌櫃,將酒菜給撤了,重新上新的!”
在角落的掌櫃看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馬上應道:“好勒,二爺你等著,我們馬上上蔡!”
糜竺三人與呂睿又用了一些菜,菜品撤下後,糜竺拱了拱手說:“小侯爺,不知小侯爺為何來到徐州?子仲好一盡地主之誼,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請侯爺明說,子仲一定盡力去辦。”
呂睿用筷子敲了敲茶杯說:“仲父和夏侯叔叔去丹陽招兵了,我就到徐州來玩下,順便打打獵。”
糜竺一聽,曹操去丹陽招兵?這是一個訊息,一定要告訴主公。糜竺笑了笑,然後說:“曹公為國盡忠,真是勞苦,侯爺既然來到徐州,那麼請侯爺好好欣賞徐州的美景與美食,多留幾日,也好讓子仲進進地主之誼。”
呂睿一聽,糜竺要搞什麼?對自己這麼好?無事獻殷情?自己就算是侯爺,對於糜竺來說,也不過是身份尊貴一點,有這麼奉承的嗎?呂睿耍了耍手中的木劍說:“我在這裡玩幾天,膩了就去找仲父了,你們不用管我。”
糜竺一聽,愣了一下,呂睿好像不理睬自己啊?陳登見了,然後拱了拱手說:“聽說侯爺喜歡圍棋博弈?元龍也喜歡博弈,不知侯爺可否賞臉,與在下博弈幾局?”
糜竺一聽,原來呂睿喜歡博弈?糜竺拱了拱手說:“既然侯爺喜歡博弈,那麼在下也與侯爺博弈幾局如何?”
呂睿一聽,陳登居然知道自己喜歡博弈?難道在酸棗有密探?呂睿看了看二人說:“我不隨便博弈的,博弈要有賭注才博弈的。”
糜竺一聽,說:“好,侯爺,我們以每局黃金萬兩為賭注如何?侯爺想博弈幾局,就博弈幾局。”
呂睿一聽,愣住了,奶奶的,東漢的黃金可是真黃金,不是唐代的黃銅金。一局一萬兩?雖然東漢的黃金不是很值錢,但是這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大手筆,絕對的大手筆!怪不得以後劉備多次失敗,都靠糜竺重新翻身,果然不簡單,歷史是真的,糜家的財富果然是不可測!
呂睿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出來玩,沒有帶這麼多的錢財。”
糜竺一聽,笑了笑說:“侯爺是客,怎麼能讓侯爺出本?侯爺若是贏了,黃金歸侯爺,若是侯爺連輸三局,還請侯爺答應子仲與元龍一個請求。”
來了,重點來了,重點在請求,呂睿抓了抓頭,疑惑地問:“你要什麼,不會是要我的命吧?”
糜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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