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半寸。不僅以牙齒啃咬,舌頭逗弄,得不到疼愛的另外一邊也覆上自己的手指,或夾緊或揉捏。交換著戲弄,直到它們完全堅硬挺立,顏色更是由原先的粉色變成了鮮豔的深紅,在床頭燈光下泛著水潤光澤。
“舒服麼?”
祁杉問這話的確是在關心東方的感受,但他揚著笑意的表情在在洩露了話裡隱藏的調戲意味。東方拋不開面子承認,又不想違心地搖頭,只好把手臂橫擋在眼睛上,來個眼不見為淨。
祁杉趁著他不注意,擠進他併攏的雙腿之間,零落的親吻繞在小巧的肚臍邊緣。此舉刺激得東方呼吸岔了氣,重重哼出一聲長吟,這樣的反應無疑是鼓勵了祁杉繼續攻城掠池。他一隻手仍然遊走在東方起伏漸漸劇烈的胸口,另一隻則往下方移動,觸控上一片不自然的平坦。
“不!不要……”
隨著東方話落,床頭的檯燈被他急急使出的一招掌風震得碎裂滿地,房間只剩下月色透過窗簾微弱的光芒。適應黑暗後勉強能看到離自己較近的事物,知道東方介意,祁杉並沒有過於注意去打量那裡的形狀。反正是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
“好,我不看就是。不要緊張,嗯?”
儘管理智淪陷在祁杉溫柔的愛撫中,但是連自己都不曾觸碰過的身體禁區被展示於最在意的人面前,這個認知叫東方慌亂不已,掙扎著撐起身子企圖掩藏那不堪之處。
對於那段揮刀自宮的過往,他雖不悔恨卻抗拒回憶,在默默承受隨之而來的巨大改變的同時,更遺憾自己未能成為真正的女子。這份抱憾,恐怕是身為男子的東方不敗窮盡一生也追求不到的幻夢。因練了《葵花寶典》而全然顛覆的心態,令一代梟雄淡泊了名利權勢,一心只求如女子般體味被疼寵的小幸福。過往點點滴滴的辛酸,不可不說是梗在他心頭拔不去的一根刺。
“我……我只是怕你……”
祁杉哪裡會不清楚東方的心結,從真正確認他的身份開始,到後來正視自己對他的心意……東方的心結也成了他的心結。東方在為介意而煩惱,祁杉在煩惱如何才能讓東方不介意。
湊過去親上東方仍欲說話的嘴,反覆輕柔地細啄後探入,勾捲了對方的舌頭糾纏,藉此消除東方的不安。手卻固執地一再撫慰著那處傷疤,每一個極具溫柔的動作都表達出祁杉深深的憐惜。
這個人對自己狠厲決絕,不惜以自殘的方式修煉武功贏得宏圖霸業,對唯一能威脅到他的敵人卻屢次顧念舊情留餘手……想到這些,祁杉忍不住板起臉低罵道:“你真是個笨蛋。”
東方全部心思全部放在祁杉身上,生怕他有一絲一毫鄙薄的神情,或是從他眼中看到哪怕一點點的厭惡。此時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頓時一沉。
看到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祁杉才重新掛起恬淡的淺笑,指尖疼寵地摩挲東方的臉頰。
“你聽好,我祁杉喜歡你,喜歡你這個人,這具身體,喜歡一個叫東方不敗的人的全部……比愛更多。我會包容你的一切,只要你願意相信。所以,你信我嗎?”
東方張開口,輕顫著薄唇卻哽咽得說不出來什麼。最終獻祭般虔誠地閉上眼,主動吻上祁杉近在咫尺的嘴,不過教主大人難得的主動卻很快被奪回主動權。
直到東方失了神再次被他放置躺倒,祁杉這才下移來到光滑沒有體毛的前端,細緻舔吻著。
“啊……”
東方受不住這樣陌生的刺激,在祁杉的挑逗下全身肌膚漫上紅潮,反射性曲折起雙腿。祁杉趁勢轉戰到後方,伸了舌頭刺探緊緊閉合的穴口,以唾液潤滑緊澀的入口。
“別這樣……祁杉,不要。”
對於不同時代的東方來講,祁杉的舉動實在太過荒誕不羈,後方被溫軟的異物進入這一觸覺讓他驚惶失措。
祁杉離開他,改用手指擴張。見他如此不通男男歡愛之事,實在難以相信這人還曾經寵幸過男寵。
“姓楊那個小人難道沒有這麼對過你?”
祁杉能這麼毫無芥蒂提起那個所謂“情敵”,是因為根本從未將那廝放進眼裡過。
東方沉默一會兒才說道:“他平日裡處理教務,很是繁忙。是以無法時常見我,更遑論這……事。”見祁杉面無表情等他再往下說,東方才繼續:“便是偶有為之,也是直接發洩過了立即離開的。”
也就是說,那個小人滿嘴阿諛奉承的情話,舉止上卻不曾對他有過真切的憐惜,行的只是再禽獸不過的事?
但若是身處權欲中心,醉心於弄權之餘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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