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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對人體肌膚的滋養和保護作用也具有極其顯著的效果。
祁杉考慮過許多方面的東西,覺得絕對沒有其它的物品,能比這些絲綢綃緞更適合作為送給東方的禮物。
此時東方正坐在祁杉旁邊的位子上,挑選線團的顏色,思索著要繡上什麼花樣才好,拿不定主意時也會詢問他的意見。
“古時候的人們大多喜歡將自己的衣服繡上花朵的圖案,也有人繡吉祥物或者字畫之類的,你比較中意哪一種?”
東方想了一下,反問道:“你喜歡什麼?”
與其為了穿的人喜歡而繡,不如繡給看的人欣賞。衣服本身足夠舒適,對穿上它的人來說這點才是最重要的,花色與圖案,不過是為視覺的觀賞錦上添花。越是迎合欣賞這件衣服的人的眼光,不正是表示衣服的主人越是在乎那個看他的人麼?
東方的細膩心思祁杉又如何不懂得。他把那匹緞子拿在手裡細細端詳,那家店的老闆果然沒有坑他錢。不僅顏色清雅,鋪展開真如一池碧綠的湖水般靈秀,摸起來觸感的柔軟度也是絕佳的,這種料子透風性很好,最適合夏季不過。
“蓮花。”如果說有什麼能與一池碧波融成一副幽美畫卷的事物,那麼絕對非蓮花莫屬。“白色的蓮花。”
而能配得上東方的花朵,也只有傲立於水面,堅忍的池中蓮。
岸邊的人們無不希望自己能採下那朵傲立水中央的蓮,隔水遙望卻是無力企及。生命中只屬於祁杉的那朵最令人豔羨的紅蓮卻獨自涉水溯洄,穿越過千山萬水來到他身邊。
第14章 所謂情敵
盛夏在肉墩愈加銀白的長毛漸漸重新豐滿之際高調而至,整座城市驟然升溫,每日每夜充斥在熾熱空氣中最囂張的聲音便是無處不在的空調運作聲。
這天祁杉再度託辭把單位的工作全丟給唯一的員工陳晫,自己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隻手撫摸著團在他雙腿上打盹的肉墩,另一隻手捧了一本書在看,依舊是乏善可陳的資料理論書。東方從樓上走下來坐到他身邊,隨意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書。
祁杉轉過頭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見他盯著書看,便問:“想要學嗎?”
“不,那裡面寫的話我看不明白。”東方的視線從書本轉移到祁杉摸著貓腦袋的手上,慢慢擰起了眉頭。
“你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以你的才智相信可以很容易就理解透徹。”
“喵!”
一聲尖銳的貓叫打破安寧的空間,肉墩整個貓身平趴貼在地板的毛毯上,瞪大圓眼睛朝著將它拎下祁杉的腿,丟到地上的東方。
突然少了小胖貓的體重,腿上感覺輕鬆不少,空調的冷氣很快滲透褲子的布料,一陣涼意覆蓋原來的溫熱。但很快有另外一個重量壓上去,看書的祁杉似乎沒發覺般,依舊抬著手輕輕撫著腿上順滑的毛髮。
與原先的觸感大不相同,這次在他手下的是人類黑色的長髮。東方扔了貓,自己側躺進沙發裡,將頭枕在祁杉腿上。
不可否認,短暫的離別讓重逢的兩人無論從心裡,還是平日裡的行為舉止都表現得比往日來得更自然,也親密了許多。
被丟下去的肉墩不甘不願喵了幾聲,最終還是重新跳上沙發,乖乖地自行蜷臥在它主人身邊另一側的位置上。
“堂堂的神教教主居然在欺負一隻手無縛雞之力,不具還擊能力的小貓,要是被你昔日的手下看到,他們會幻滅吧?”
祁杉取笑他的孩子氣,對東方教主與一隻小貓爭地盤的舉動感到好笑不已。
“旁人的想法與本座何干?”
這個回答真像是東方不敗的作風。一貫的我行我素不把世俗禮教和旁人眼光放在眼裡,甘願以男兒身學起了婦人手藝。明明對周圍的一切人和事物都充滿猜疑,為了上位當霸主而步步為營,算盡心計……卻又矛盾地有他不輕易洩露的率直一面。
祁杉低下頭吻上他帶著笑意的眉眼,一寸一寸往下移,覆蓋住微啟的薄唇。手裡的書往身邊的位子一放,正好矇住窩在他身邊閉目休憩的肉墩,換來一聲表示抗議的短促貓叫。
吻由淺入深,原來還枕在祁杉腿上的東方被他抱坐在懷裡,東方雙手摟在他的脖子,閉著眼睛任由祁杉細細啄著他的臉。在祁杉以舌尖撬開他的牙關時,東方退縮了一下。
這幾天在家裡只要兩人靠得近了,彼此間總會互相交換淺嘗輒止的親吻,但像現在這樣具有明顯侵略性的還是頭一遭,難怪東方感覺驚異。
“你該不會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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