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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相處模式,很有點夫妻並肩的感覺。假如東方是女子,於家中小事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名賢內助,而於工作,他更像祁杉的良師益友。
臨出門祁杉像個苦口婆心的老媽子,孜孜不倦地叮嚀:“晚上記得把大門和陽臺門鎖好,這裡的治安不比你原來生活的地方,即使會武功也要小心。三餐會有人按時送來,錢已經付了,冰箱東西很多,餓了就去裡面拿……”
東方只是安靜聽著,不開口打斷他。
“還有最重要的,想出門要記得帶鑰匙,千萬別從陽臺進出,引起別人關注的話會給你帶來麻煩。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按重撥,還記得怎麼操作嗎?”
還有瓦斯電器什麼的,那些方便性與危險性同比的器材,祁杉實在無法放心。
即使是當年作為學生代表上臺發言也沒講過這麼長篇的話,看似冷傲的祁杉,在東方面前總會顯露出不為人知的溫柔一面。這也說明了東方在他心裡,其實是特別的吧?
“嗯。”東方眉目帶笑,上前一步靠進他懷裡,埋首在他胸前輕聲嘆氣:“早點回來。”
第11章 出差歸來
陪同前往蘇州的還有一位與祁杉交往不錯的機械工程師鍾致名。上機出現問題,不單單只是進貨零件方面的缺陷,機子本身的運作情況或是操作失誤也可能導致出現反常的不良現象。
到達目的地時那家工廠的機組操作人員已經下了班,負責接待的經理帶他們到預訂的酒店下榻,簡單說明了目前的情況和廠方的態度。第二天一早便有車子接他們過去洽談。
這次協商針對性討論的是最直觀的責任承擔問題。只有將需要負責任的一方釐清,才能解決損失的具體賠償。因此,雙方各持己見,誰也不肯輕易讓步。貨一上機出現問題,廠家便迅速斷章取義,認定是祁杉這邊以次品冒充原貨,馬上約了測驗員對所有貨進行檢驗。
上午雙方談到最後也統一不了意見。廠方始終堅持要等測驗結果出來,對祁杉的說法和提供的進貨單復件這項證據一概持懷疑態度。祁杉於是提出要視察機器,既然他們能找人驗貨,那麼他就能驗機器。
“祁先生的意思難道是我們故意推卸責任,事故的原由明明是機器卻誣衊你的貨麼?我們的員工每次上機都會先檢查機組運作狀況,絕不可能是機器的原因。”廠方負責人顯然對他的提議無法認同。
“文老闆,我並沒有那樣的意思。只是您既然這麼自信機械沒問題,便是查了於你們也不會有損失不是嗎?你們單方面檢測貨品卻沒有取得我方的同意,現在我不過是想求個明白,您這樣一味阻止反而有失公道。”
幾番周旋,廠方終於鬆了口。他們的拒絕並不是真的怕祁杉查出是機器故障的原因,正如祁杉所說,他們對自己的機組相當有信心。會這麼說,大多是因誤工造成的損失而對祁杉遷怒罷了。祁杉的話句句在理,他們也就不能蠻橫地提出反駁和為難。
貨品的檢驗是在祁杉他們到達的前一天就已經開始著手進行了,第四天結果出來,證實那批貨確實如祁杉所說,全部是原裝。這時候機組的檢測仍然在進行,畢竟只靠鍾致名一個人,要將所有環節的實操和資料記錄一一核實,進展效率有限。
徹查的結果表明事故責任不在那批貨,那麼也就與祁杉無關了,他可以立即啟程回去。不過機組的測驗還沒完成,祁杉希望能在他離開之前事情能有一個明朗的真相,鍾致名也同意留下來繼續查勘。
廠方仍然無法置信是他們的機械了問題,也派出專業檢修人員參與盤查,另外再對當時負責調貨上機的工作人員逐個詢問當時的情況。
兩天之後證實機組也未曾出現故障,那麼剩下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人為了。
文老闆大怒,重新糾集了所有相關員工盤問,至於過程如何,到底是人家公司內部的事,祁杉不得而知。但最後總算是有人承認,的確是他們當中的某一位成員操作失誤,而且是最基本最不該犯的失誤,那名員工怕技術遭到否定今後無法在業界立足,所以始終不敢出面承擔責任。
文老闆一改日前得理不饒人的模樣,一個勁與祁杉賠禮表示歉意,下大血本請了他和鍾致名到最昂貴的酒店吃飯謝罪,記下兩人這七天以來一切的住行消費。
祁杉倒是爽快接受了他的道歉,只是他特地花了好幾千的機票飛到這兒來,只換來幾句簡單的道歉那可絕不是他的一貫作風。
坐在回程的飛機上,旁邊的鐘致名翻來覆去看著手裡拿的訂單合同,嘴裡嘖嘖讚歎:“真有你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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