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煩。
此時他正把晾好的衣服用杆子一件一件架到陽臺上邊的晾衣繩上去。地板放著幾盆貓草和花卉,要再擺個曬衣架整個陽臺會顯得太擁擠,所以他只好每天重複著舉衣杆的運動,幸好一個人換洗的衣服不多。
肉墩在他腳邊轉悠,不時扒拉他的褲管。
祁杉被它煩得受不了,衣杆放它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再催就不餵你了,餓你一上午看看你還有沒有這力氣扯我褲腳。”
這隻小肥貓,遲一點吃早飯也要催這麼緊,難怪會被起名肉墩。這名字簡直是它形象的真實寫照。
東方穿過落地窗,走到陽臺上。
他身上一直穿著原來的紅色長袍和紗衣,不曾見他脫下來換洗,衣服卻一直乾乾淨淨。也許是洗澡時候一併洗了,再像幫祁杉烘乾衣服一樣,自己弄乾的吧。祁杉也曾拿過自己的衣服給他穿,兩人身形相當,東方穿起來儘管褲子偏長了一點,總體倒是挺合身的,但最終還是無法適應。
看起來合身,比起鬆垮卻修身的長袍卻是束縛得多。不過穿了一個上午,身上的面板就被衣服的接縫處磨紅,腰間的胯骨更是因為麻料的褲子磨得紅腫一片。
祁杉在感嘆男人的面板也可以這麼嬌弱的同時,對自己粗衣麻布的服裝很是鄙視……那件紅衣是什麼料啊,光看它飄動的線條感和穿再久也不見一絲折皺的光鮮樣,就知道它有多柔軟細滑了。
“我來幫你吧。”
話落接過祁杉拿在手裡準備掛上去的衣服,一隻腳的腳尖往地面輕輕一點,身子飄上去,輕輕鬆鬆就把衣服掛在三米高的衣繩上。不過一眨眼工夫,重新在祁杉面前站定。
“好輕盈的彈跳……”祁杉又一次被他的神奇本領震驚到目瞪口呆。
“彈跳藉助的是下盤的力,以站直的姿勢是無法跳起的,與這個不同。”
祁杉笑道:“不是彈跳難道是輕功不成?”
“不過是武學上最基本的入門功,也算不上輕功。”
他原本只是隨口調侃而已,沒想到東方卻答得像是那麼一回事,祁杉忍不住問他:“聽你講得這麼內行,莫非你還懂得使輕功了?”
說話的時間剩下的最後一件衣服也晾好了,東方再次躍起將衣服掛上去。這回他沒有直接落地,伴隨一聲“讓你看看真正的輕功”,紅色的身影從祁杉眼前掠過,瞬間消失無蹤。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肉墩。它歪著一顆圓滾滾的腦袋,翠綠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細細叫了聲:“喵?”
這裡可是十幾層的高樓啊,人就這麼消失了?
走到護欄往下看,週末的早晨樓下只有三三兩兩出來散步的老人,再沒有其它人。除了綠化帶和灰色的水泥路,沒有半點能與紅色沾邊的影子。
“東方!”
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祁公子,我在這兒。”
循著聲音抬頭望去,對面單元的二十四層頂樓上赫然佇立著一抹紅色身影,不是東方是誰?
他就那麼站在頂樓的最邊緣,看向祁杉,笑意嫣然。迎風負手而立,下顎微微抬起,黑色髮絲與豔紅衣袍被風吹得不停飛揚。藍天白雲在他身後全作了背景,周身散發出一種傲視蒼生的霸氣。
搬出多少條科學理論都沒辦法解釋這一幕。
“頂樓風太大,你站在那裡別動,我馬上過去接你!”
回過神後祁杉第一個浮出的想法不是他是怎麼瞬間移動的,而是擔心那樣清瘦的身子要是一個站不穩,加上風力,不小心掉下去怎麼辦。
處在險境中的人卻輕輕笑開,神態從容得彷彿此刻不是站在往前一步就萬劫不復的高樓上,倒像在悠哉地遊賞自家花園。
“不用,我這就回去。”
祁杉一顆心懸得老高,就差蹦出腦殼了。聽他這麼一說正準備安心落回胸口,誰知那人竟然把大半身子往前傾倒,而後雙腳往圍欄邊一使力,在半空中飄然飛起來……翩躚的火紅身姿猶如一隻驕傲飛舞的鳳凰,乘著風滑翔落定在祁杉所在的陽臺。
有句俗話叫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放祁杉身上用起來要把怒改成驚,驚極生惡膽。這時候哪裡還記得大門上至今還清晰的手印說明他有多麼不好惹,等他站穩後一把將人拉回屋子,反手把玻璃門落上鎖,確保灰塵都飛不出一粒。
肉墩機靈一撲,趕在門閉合的前一刻撲倒在客廳地板上,來了個動物界白貓版的五體投地。身上長毛鋪在地上,遠遠看去挺像一塊白色的……拖布。
“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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