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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楚心裡也是掛念,畢竟是自己的手足兄弟,可目前,他又不能離開鮮卑慕容部族。
因為,前陣他給慕容德濤出的主意,慕容蘭才被哥哥用了一種特殊的昏睡藥,昏睡後,被藏在部族最嚴密的一個地方,派親信之人把守,只有慕容德濤跟雲石楚能進去檢視,以免慕容蘭忽然醒來,要經常去用昏睡迷藥放在慕容蘭的鼻子旁,在她呼吸時吸入,就不會醒來。當時,對拓拔傑說慕容德濤生病臥床,部族一切的事情要由雲石楚掌管,如果他去前沿陣地,
慕容德濤假裝臥病在床的事情,就會引起拓跋傑的懷疑,因此,派拓跋傑去打匈奴,理所當然。看完信後,雲石楚當下揮筆,給弟弟雲石律寫了封回信,意思就是說,我們部族前去攻打匈奴的大將軍是在漢朝長大的人,
但真實身份是十五年前匈奴國左將軍拓跋輝之子拓跋傑,讓他攻打匈奴也是別有用意,你在調兵遣將時,不用顧及我的面子,但不能殺他,追好能夠要把他困住。
信寫好之後,雲石楚交給來人,叮囑他一定交給雲石律。送走了樓蘭送信的人,雲石楚來到了慕容德濤的大帳,慕容德濤正在尋思這次拓跋傑攻打匈奴的事,雲石楚進來施禮問道:“大人,是在想拓跋傑與匈奴的戰事嗎?”
慕容德濤笑道:“雲校尉,真是我肚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雲石楚緩緩笑道:“大人的心事,也是我的心事,蛔蟲怎麼會不知道?”慕容德濤哈哈大笑,又道:“雲校尉,下一步棋該怎麼走?”雲石楚道:“大人,聽說捷報傳來,這小子打了勝仗,我們何不用他來強大我們部族?”
慕容德濤眼泛金光,道:“校尉,真乃世外高人,我正有此意!”雲石楚頷首道:“大人,我們可以對他加封賞賜,以小姐失蹤為名,征戰各個部落,拓拔傑可是大有用處!”
慕容德濤仰面大笑,攬著雲石楚道:“此計甚妙,正合我意。”雲石楚接著恭維道:“還是大人,深謀遠慮,雲石楚只是把大人的心思說了一遍。”這二人說說笑笑就把拓跋傑的命運給安排了。
而遠在匈奴國邊境的拓跋傑正在軍中與一些將領商議軍機大事。這時,軍兵們推搡著一個樓蘭人進來,軍兵們喝道:“跪下,見到大將軍還不下跪?”
那個樓蘭人心驚膽戰的跪下,望著拓跋傑嚇得大氣不敢出,其中一個軍兵手裡拿著一封書信,對拓跋傑道:“大將軍,從此人身上搜到一封信。”說著,將這封信遞到了拓跋傑的桌案旁,拓跋傑拿過書信仔細觀瞧,信封上寫著:阿弟雲石律親啟。
拓跋傑心想:“難道是雲石楚的信嗎?雲石律又是誰?”瞧了瞧對面跪著的樓蘭人,拓跋傑一拍桌案喝道:“快說,雲石律是誰?”那個樓蘭人嚇得直哆嗦,他緊張道:“是、、、、、、是樓蘭國的軍師。”
拓跋傑展開書信,不看則罷,這一看信中內容,一下子驚呆了,他不明白雲石楚為什麼要讓雲石律想辦法困住自己,他忽然覺得事情比較複雜,心中暗暗叫苦道:“看來,不戰不行,慕容蘭是我的未婚妻,被人搶走,就是對我的挑釁和侮辱,繼續征戰,又不知道雲石楚安排了什麼詭計,我必須速戰速決。”
拓跋傑將這封書信放進貼身的地方,然後對軍兵道:“將這個樓蘭人關押起來。”軍兵們答應一聲:“是。”推搡著樓蘭人出了大帳。
拓跋傑望了望在座的諸將,道:“今夜,我們要攻打樓蘭國大營,一共兵分五路,其中四路從四面包抄,最後一路人馬由我帶領,去暗中偷營,火燒糧草,待火光沖天,樓蘭人只顧救火之際,四路人馬圍堵劫殺,一定要大敗樓蘭人馬,樓蘭方面一敗,匈奴就會出兵,等匈奴開城門之時,第四路人馬,直接殺向匈奴城門,奪取匈奴邊境小城。”
眾將領應聲道:“一切聽從大將軍安排。”
將近黃昏時分,各路將領已經將人馬整頓完畢,一一彙報給拓跋傑,前三路人馬先行,需要繞過山背後,繞到樓蘭大營的背面,和兩個側面,第四路人馬也已經在樓蘭大營正面的山上埋伏好了。
待到夜晚來臨,此時正是月黑風高,拓跋傑穿好夜行衣,帶領著自己訓練的夜行兵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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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見歡 兩腔柔情雪茫茫(五)
樓蘭的營盤不大,扎的非常緊湊,每座營盤與營盤之間距離不大,方便傳遞訊息,整座營盤連起來是一個圓形,拓跋傑帶著夜行兵潛入營盤之後,就開始尋找糧草,他觀察發現整個營盤是圓的,心裡尋思著:“中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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