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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壁。如今要多出一個女主人出來,就得需要一些過正經日子的東西。
“那這樣,我明天就去鎮上一趟。正好,四娘要去得月樓。我和她一道兒。”
這事兒就定了下來,下午劉成過來給四娘按揉眼部穴位的時候。宋氏側面的打聽了一下。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宋氏只得憑自己的判定,比照著自家過日子的情況,準備東西了。
劉成對自己的親事並不很上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山的傷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四孃的眼睛仍不見起色,這比劉成原先預想的要偏差很多。怎麼說也不應該一點效果都沒有。
四娘最近常說眼睛會痛,他就止了湯藥,從穴位按摩著手。待到了晚上常翻看醫書到午夜,都沒有找到有效的方法,這讓他很是苦惱。究竟是哪裡不對,如果師父還在身邊就好了,想到那個德高望眾,學風嚴謹的恩師,劉成唏噓不已。
待到了第二天一早,宋氏帶著張四娘套上前不久剛買的驢車,去鎮上了。
趕車的是大山,他的皮肉傷早就好了,只是腿走路時,稍稍有點跛。按劉成的說法,大山的身體底子好,現在雖然有點跛,那是還沒怎麼養好的緣故,如果再過一段時間,肯定能和正常人一樣。
王家是西山村的獵戶。春天了,山上的獵物不多。大多時間還是空閒的。宋氏找大山幫忙趕車,也是變相地給他點錢,走這一趟車,就可以得到二十文錢。
宋氏找上大山的時候,大山壓根就沒把這錢當回事兒,只說幫她的忙,不提錢。可大山娘不樂意,當下與宋氏說好了工錢,直接數了錢給大山娘,之後才放大山去跟宋氏走。
大山坐在驢車外面趕著車,宋氏娘倆坐在車裡面說著話。
“……大山哥人不錯,將來我這養雞場建起來的時候,我想招他做工。”張四娘道。
張四娘這樣說,並不是因為大山救了她的緣故。人情歸人情,能力歸能力。張四娘從打與大山交往開始到現在,她雖眼睛看不見,可她有感覺,也好多事情上判斷出大山的辦事能力。雖說也有思慮不足的地方,但他才十五歲,還年輕,經過一些磨練後必會有作為。
所謂年輕就是資本。
“嗯,行。你這事兒可得好好與周掌櫃的思量好。”宋氏一想到養雞場,身上就打怵。粗粗算下來,至少要五百兩銀子。別說家裡沒有這筆銀子,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投進去做這個。
之前,張四娘做的酸梅湯,糖蒜,辣白菜,她都能接受,畢竟投入並不是很大。但這個養雞場已經大大超乎了她的能力範圍,她是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讓四娘與周掌櫃的思量這事兒,其實也存了讓周掌櫃的給她擺明利害關係,做生意並不是異想天開的事情。雖說張四娘做一件成一件,但黃河九曲十八彎,哪有永遠順風順水的事情呢。
今天去鎮上,主要是為張玉鳳與劉成置辦東西。所以,三人進了鎮上後,便先進了鎮上最大的雜貨鋪子。
掌櫃的聽說是置辦結婚彩禮用的,很熱心的給兩人介紹起來。
張四娘聽宋氏總是問些尺頭什麼的,就說不如送瓷瓶擺件。雖說過日子要實際一些,但婚姻大事也不能馬虎隨便了。屋子裡總得一些能看出喜慶的物件才是。
“喲,這小姑娘說的對。我這昨天正來了幾對瓷瓶。兩位過來瞧瞧?”掌櫃的殷勤地招呼夥計搬出瓷瓶。
“娘。你撿著喜慶,又不太招搖的挑就行。”
張四娘見宋氏半天沒吱聲,知她挑得花眼了。
宋氏笑道。“這還用你說。我給你小姑母選了一對鴛鴦戲水。”
鴛鴦戲水的瓷瓶?
張四娘聽說過枕套,被面兒。瓷瓶上有這個圖案倒是少見。
“娘,你讓我來摸摸。”張四娘伸出手,宋氏小心翼翼地將瓷瓶放在她的手裡,囑咐她小心拿好。
張四娘摸著凸起的紋絡,沒摸出來是什麼。只覺得瓶身細膩光滑,手感非常好。
若能親眼看一看該多好啊。
最後,宋氏選了這對瓷瓶。一面銅鏡,一套捧盒、托盤、食盒、攢盒都是朱漆雕花,花樣寓意也好,十分富貴。喜慶。
張四娘還想讓宋氏幫著買一套妝匣,宋氏沉吟了一會兒,“那個就不必了。那年你小姑母找順子打了一個。從來都沒捨得用過。”
哦。
張四娘哦了一聲,誰還能比得上順子叔打的東西呢。這樣一看,這妝匣確實是不必為她添置了。
大山幫忙把買的物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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