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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不就是蘇瑾他家嗎?能出什麼事啊?莫不是蘇瑾在勾引某個官員或者富商的小姐小妾時被抓了包?
皇甫軒和子妍同時這樣有默契地想到。
“不是啊,少爺,是相府傳來訊息,蘇瑾蘇公子失心瘋了。”
“失心瘋了?”皇甫軒鎮定自若的臉上出現了驚訝萬分的神情,“怎麼回事?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就失心瘋了?”
皇甫軒皺著眉頭問道。
子妍也很想知道,巴巴地瞪著那個回話的人,蘇瑾那人雖然廢話很多,風流成性,但是對自己還是不錯,勉勉強強規劃到自己朋友的行列吧,可是好好的怎麼就出事了呢?
那下人見好幾雙眼睛都在期望地瞪著他,等著他回話,嚥了口唾液,然後繼續說下去:“聽說蘇公子被人從逍遙閣給一腳踹了下去,跌在了樓下。”
這個不是聽說,而是事實,恰好子妍和皇甫軒也是見證人之一。
皇甫軒不語,等著那下人繼續說下去,子妍卻忍不住了,“不就是從二樓跌下去嗎,不會是摔壞了腦子吧?”
皇甫軒斜睨著子妍,“你太小瞧蘇瑾的本事了,皇上曾經有位妃子非常得寵,於是皇上為她蓋了一坐明月樓,所謂明月,高達千丈,有手可摘星辰之意,就是那樣高的地方,蘇瑾照樣來去自如,據說有一次被侍衛發現,當成刺客從明月樓一掌打了下去,然而蘇瑾卻毫髮無損。第二日照樣來找我喝酒聊天,不過小小的二樓,能讓他受傷?”
子妍忽然很佩服蘇瑾,風流到這個程度,非是一般人能比啊,不僅會甜言蜜語,還要耐打耐摔。
子妍哦了一聲,算是明白了,“那他怎麼就失心瘋了?”子妍不明其中原因問彙報的下人道。
下人擦了把額頭的汗,緩緩道:“回稟夫人,具體事宜小的也不清楚,只是相府裡傳來的話,說蘇公子抱著一件月白花紋衣衫,衣衫上有個腳印子,蘇公子對著那腳印又是親又是啃,時而發笑,時而唉聲嘆氣。丫鬟們好心為他清洗那件髒了的衣裳,誰知蘇公子抱在手裡死活不撒手,還揚言說誰要敢洗他的衣服,他就和誰玩命。”
皇甫軒聽完下人的回稟,眉梢抽了抽,一臉的黑線,好半晌才道:“那蘇公子不是失心瘋了。”
“那是什麼?”下人下意識問道。
“是在思春。”皇甫軒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四個字,交友不慎啊,他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朋友,真是丟臉到極致。
“思春?”子妍疑惑地看著皇甫軒,“他對誰思春啊?”
那傢伙幾乎天天都在思春,哪一天不思春了,那才叫做奇怪呢。
皇甫軒笑:“還能有誰,就是那腳印的主人。”
“呀,是我表哥啊。”子妍驚叫了起來,他想自己表哥一身寒霜,陌生人要是敢靠近,絕對凍得連冰渣子都不剩,蘇瑾居然對他表哥思春,那可還要除了耐打耐摔之外再加一條,那就是耐寒。
“什麼是思春啊?”若溪一直沒插話,而這兩個詞頻頻出現在他的耳朵中,所以有點忍不住了,好奇地問皇甫軒。
皇甫軒笑著回答:“就如成雙成對的小鳥一樣,想要找個伴了。”
“哦,我明白,就是想要討老婆麼,我爹說大丈夫何患無妻,他一個相府公子也太丟人了吧。”
“你不明白呢。”皇甫軒看著若溪,笑著搖頭,然後神色變得慎重了起來,“看來蘇瑾這次是來真的啊,以往都只是鬧著玩的,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呢。”
“少爺,小人要怎麼給相府的人回話啊?聽說蘇公子的孃親眼睛都哭紅了,又是上山求佛,又是跪地求菩薩,可是那蘇公子卻一直是那樣,宰相夫人派人來找少爺你,說你是蘇公子的朋友,說不定有什麼辦法。”
皇甫軒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你去告訴相府來人,就說我一會兒會攜夫人一同前往拜訪。”
下人應了一聲是,又問道:“少爺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皇甫軒搖頭,“沒有了,你下去吧。順帶讓人備些禮品。”
“是,少爺。”下人離開後,子妍興奮地扯住皇甫軒的衣服袖子,高興地問道:“咱們是不是要去串門子了?”
“嗯。”皇甫軒溫柔地應了一聲,見子妍嘴角還掛著一粒米飯,溫柔地用手為他拭去。“去蘇瑾家,也就是宰相府,想必你還從來沒去過呢。”
那是自然,堂堂宰相府的大門,一般小老百姓誰能輕易登堂入室啊,就是普通的官員那也不行。
皇甫軒見子妍如此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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