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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景湛撲捉著一些他抓的住的字眼。滿眼的迷茫!
酒吧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光束打在角落裡的鋼琴上。黑色烤漆的琴身很容易融進酒吧的昏暗中,來過這麼多次景湛竟然不知道那裡一直襬放這一架鋼琴!
景湛皺了皺眼看著那架暴露在五彩燈光下的黑漆鋼琴。在景湛的記憶中,一直有那麼一架乳白色的鋼琴,放在寬大明亮的客廳一側,微偏過頭就可以看到院子裡打理的整齊漂亮的景緻,甚至更遠更美麗的景象。小小的顏景楊穿著或黑或白的小小西服端正在鋼琴前,指落聲揚。
而那時的他總是坐在遠處的假山的一個凹陷中,透過窗看著那個少年把一首首陌生的曲子彈到熟練無比的認真表情!慢慢的習慣閉著眼睛用心品味那些來自他指尖的音符。慢慢的便在他的琴聲中睡去!
而每次醒來總是睡在柔軟的大床上,最開始的幾次總是讓他有那只是一場夢的錯覺,直到慢慢已經習慣在假山上睡著在床上醒來了。
這樣的場景是從在什麼時候結束的,那麼清晰有那麼遙遠!
他對聽別人的琴聲沒興趣,不想別人顛覆鋼琴存在自己記憶中的印象,尤其是在這種反差極大的環境下。連招呼都沒有打便提腳出去了。沒有看到,那個一身脫俗氣質的白衣少年端坐在鋼琴前,指尖流出那段來自他記憶中如出一轍的音符。
心情還是處於低谷不見回升!不想回去,真的有點無處可去的感覺。打轉方向盤向安靜的山路開去,盤旋而上。
在某一個彎道時,景湛的車被一輛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白色寶馬一個囂張的漂移給超了。本就壓抑著一身的沉悶的他,宣洩似的加大油門,隨後跟上。安靜的山路上兩車死死咬緊滑過一個一個彎道留下一路呼嘯聲,最後同時停在山頂上。
景湛坐在車裡打量著停在一旁的車。是一輛白色的寶馬Z4。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個車主沒有給景湛多想的時間,就已經出現在景湛面前,竟是僅有過一面之緣的仁王雅治!
他不是神奈川的嗎?這兒晚了還在東京鬼混什麼?疑問一閃而過就被景湛丟到一邊去了。自己的那些奇怪的想法就夠他受的了,沒心思也沒心情管別人的閒事!
景湛開啟車門,斜靠在車門上,深夜山頂的風,帶著習習涼意。不似城區的風帶著絲絲溫熱黏糊,也不似飆車時那種急速拍打。到像不黏身的水透過衣服漫上面板表層。涼透整個身子。
仁王有很些疑問想問,就在他側臉的時候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年眉宇間的些許憂傷!便適時打住!轉身從車裡拿出兩聽啤酒,拉開拉環遞到景湛面前。
景湛接過啤酒,隨意的往路邊的護欄上一坐。握在手中的溫度,跟夜風相比,它的溫度要高一些,但是流過喉嚨的時候還是一陣冰涼!景湛深呼一口氣,不覺心中的壓抑竟少了很多。
“謝了!”
肆意的沉默卻一點都不突兀。
喝著喝著,坐著坐著!睡意就慢慢襲來!景湛便靠著一旁仁王的肩頭睡著了。
仁王用眼神細細打量著這個有些陌生的幸村熙離,當然他知道他改名叫幸村景湛的事!只是還有點不習慣,不習慣他的改名,不習慣他的改變風格的外貌,不習慣他突然會飆車,不習慣他突然跟冰帝的忍足攪在一起。跟記憶中的幸村熙離差別很大。
這樣的變化叫人疑惑,就算是失憶也不至於連基本性格什麼的全部失掉不同。雖然他並不喜歡從前那個幸村熙離。甚至有些無言的反感。
仁王不知道,景湛對他是什麼想法,如果是真的失憶了,他不可能會要求獨自一個人來東京唸書。但是若是失憶了又怎麼會以這樣一副毫無防範的睡容靠在一個僅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肩頭上呢!
夜越深溫度就越低,感到身邊慢慢下降的溫度,景湛整個人也慢慢窩進了仁王的懷中。當看到景湛唇邊翹起的絲絲香甜,仁王就捨不得叫醒他了。
輕輕的摟抱著把景湛輕移到車裡!開啟空調。就這樣一直坐到天亮!
作者有話要說:偶兒子也要耍憂鬱,別不習慣!
第 17 章
東方天空泛起魚肚般的白光,慢慢的被一點一點出現在眼前的太陽給染的鑲紅。仁王轉過臉看到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
景湛的眼睛跟部長是同樣的紫羅蘭色。不過他是不敢這樣盯這部長的眼睛看,不然的話他會被某些看似無害的動作整的欲哭無淚啊!因為會連哭的精力都沒有!
“天亮了嗎?”朦朧的眼睛煞有其事的眨了眨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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