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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方拒絕,齊雨洛也就不再勸說。
和馬豔娘嘮了幾句,就起身告辭。
一路回家,齊雨洛都在擔心油菜苗的去處問題。
油菜種子經過空間靈泉的浸泡,像是吸足了血的水蛭,長得健壯青翠。
直接將多餘的油菜苗拔除,她覺得很是可惜,一心想要幫助馬豔娘一家,對方卻不領情。
齊雨洛想要讓其餘的人家種油菜,還有另外一層考慮,那就是不要太顯眼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齊雨洛一直都懂,如果拉上其餘幾家種油菜,到收穫時節就不會太惹人眼了。
想法雖好,但是無人有這個魄力,齊雨洛也只有長嘆幾口氣的回家了。
第四十章 鄭老頭到達京城,與齊王對上
齊雨洛在鄭家灣勻窩做的如火如荼,而幾千裡外的鄭老頭經過一個多月的跋涉,終於到達了京城門口。
望著巍峨巨大的城牆,鄭老頭一時間感慨良多。
十多年前,自己就是從這座城池離開回鄭家灣的,當時說是隱退,其實沒有誰比他更清楚當年的事情經過。
如果不離京回家,他相信官場沉浮早就將他的一把老骨頭給吞沒了。
享受過十來年平靜的生活的鄭老頭,其實已經有些不適應這京城的繁華了。望著馬車外的煩雜人潮,一時間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回想當年,自己正是事業高峰卻急流勇退,致仕回鄉,只為保守那個秘密。
如今一把老骨頭卻重新出山,也為報當年的知遇之恩。
鄭雲翰還在憶古思今的時候,卻被車外的聲音給驚醒了。
“鄭老一路舟車勞頓,先到齊王府去休息一下吧!”齊子繪斯斯文文的聲音從車簾外面傳來。
鄭雲翰拉開簾子,看到昔日的手下如今已經位高權重的齊王爺,很是得體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下馬車答道:“原來是當年的齊修編啊?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整天掛著假笑啊?”
鄭雲翰的話音剛落,就讓齊子繪的笑意僵住了。
而周圍豎著耳朵聽八卦的群眾也都驚呆了,紛紛不顧場合的打聽鄭雲翰的來歷。
“這位是誰啊?見到聲勢滔天的齊王爺不行禮也就罷了,還擠兌齊王爺,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旁邊兒有人就點頭附和。
要知道齊子繪把持朝政已經近十來年,就是在皇帝面前都可以甩臉子,還有水敢不給他面子。
這也是齊月燻為禍京城,讓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最根本原因。
旁邊兒一個老朽的老者知道得多一些就說道:“這位是當年的狀元郎鄭雲翰,原來的翰林院首長,沒有致仕的時候是齊王爺的上司。”
看大家都在聽,到了知天命年紀的老者也不賣弄學識說道:“最主要的是兩人是同一年考舉的功名,齊王爺比鄭翰林要落後一些。”
這話說得就有些隱晦了,翻譯過來就是說齊子繪是萬年老二,要不是鄭雲翰辭職,他現在還在鄭雲翰的底下混日子。
大家聽了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如此!”
然後看著齊子繪的目光就有些不自然了,你現在風光又怎樣,當年還不是有落魄的時候,當年你還不是萬年老二,出不了頭的,就是現在混出頭也是人家讓的。
人啊就是這樣,知道如今風光無限的齊王爺也有落魄時光,都覺得像是聽到什麼大八卦一樣,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想想你齊王爺高高在上,打壓我們這些窮苦百姓,不把我們當人看,在更強的勢力面前不還是什麼都不是,也就在我們這些人面前顯擺。
齊子繪風光幾十年,這是第一次受到這麼多人的嘲笑。
一時間維持不了自己笑面虎的面具,惱怒的對著跟來的隨從道:“哪兒來的刁民都給本王拿下,丟到大牢裡面去。”
鄭雲翰今日第一天進京就遇見昔日的下屬和政敵,本就心情不爽,看到對方如此罔顧人命,更是顧不得什麼大局。
現在,他只知道不能讓齊子繪得逞,不僅是為了天地正義,還為了報仇。
站出來擋在人群前,鄭雲翰扶著鬍鬚道:“齊王爺不會是官做得大了,心胸就變得小了吧?這人人一張嘴除了吃飯就是說話,如今不就說了幾句實話,就要被扔進大牢,也不知道這是哪家的法律?還是這天下已經改姓齊了?”
鄭雲翰人老成精,這話不僅在罵齊子繪仗勢欺人、心胸狹窄,還不懂聲色的給齊子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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