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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無津不知道,齊雨洛早就將那點兒還來不及體會的情愛全部壓下,並且丟到風雨裡去了。
什麼情愛,什麼婚姻,其實都抵不過銀子和糧食來得讓人踏實,何況那點兒觸控不及又被丟掉的曖昧又哪裡有齊家的生存重要。
齊雨洛在二十一世紀長大,到了關鍵時刻連愛情都可以拋棄的人,又哪裡學得來古代女人的悲風傷月,除了剛開始兩天因為司馬無津突然的離開不習慣偶爾想起他之外,已經將他這個人丟到了記憶深處。
要不是肚子裡的孩子提醒著有這麼個人存在,齊雨洛估計早就想不起這世界還有叫司馬無津的人了。
在司馬無津思念如潮的時候,齊雨洛卻在呼呼大睡,一點兒也沒有被人想念的覺悟。
司馬無津就著那股思念的狂潮寫下了一封不算表白的信時,已經有點兒面紅耳赤了!
洛兒:
自從離別後,思念如潮,朝思暮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們的兒子有沒有鬧你,要是他調皮了,等他長大了我替你教訓他!
你千萬不要挑食,長得胖胖的才能將我們的孩子孕育得健康。
不要招惹那些野男人,要是被本王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
你的夫君
一番要挾與關心讓司馬無津覺得差不多了,才沒有繼續寫,至於要增產的方法,司馬無津根本就沒有提及。
在司馬無津的心中,男人想要什麼就該自己憑本事爭取,靠女人是怎麼回事?
所以讓司馬無津去像齊雨洛要主意,這不僅僅是打自己這個丈夫的臉面,還是對自己愛情的褻瀆。
沒有采取柳安的建議,選擇了報喜不報憂,將信給封好了。
司馬無津剛剛的慾念也被壓得差不多了,帶著信司馬無津出了書房會自己的院子睡覺的同時也將信交給了柳安。
柳安拿著信,就知道是送給那位傳說中的王妃的,至於有沒有提及種植方法,他根本不會想,也想不到。
這就是思想單純的人的好處,於柳安而言,這是雙贏的事情,有什麼不做的理由嗎?
而在信遞出去之前,謝隆安卻找來了。
看司馬無津的信,兩人不敢!但是謝隆安是個心細的,若說在以前自己的王爺肯定會按照最大利益去做的,可是如今陷入情愛的主子就不知道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睿智了。
因為此事事關重大,謝隆安還是親筆寫了一封信給那個未謀面的王妃,信裡交代了寫信的原因以及此信是揹著司馬無津所做的。
司馬無津的賓至如歸酒樓如今已經到了一定的規模,大家也知道酸菜的原料來自古瀾,所以只以為是封商業的信件,加上司馬無津平時表現得太過懦弱無能,誰也沒有往其它方向想,信件就這樣非常順利的交到了風行石的手裡。
看著兩封信都是署名齊雨洛開啟,以為京城出了什麼大事,所以顧不得生意就往鄭家灣跑了。
鄭家灣還是如以往那樣悠閒的過著,大家都在黃角樹下張家長李家短的閒聊,一點兒沒有農忙將至的感覺。
到達齊家,風行石用袖子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才舒了口氣往屋裡走。
齊家這段時間算不上忙,不過就是些割草,挖地的活罷了,沈魏兩家和藍家兄弟就能將地裡的活幹完了。
齊雨洛正在院子裡曬太陽,這初春的太陽不曬,暖融融的曬在臉上舒服的很,讓人想要睡覺。
躺在特製的躺椅上,齊雨洛蓋著薄被,帶著幸福的微笑睡著了。
這就是風行石進來看見的一幕,雖然覺得自己的事情很急,可是也不能強行將王妃給叫醒啊!
雖然武功不能用了,但是齊雨洛還是聽見了風行石的到來。
沒有睜開眼睛,“有什麼事嗎?”
齊雨洛只知道有人急匆匆的來,卻不知道是他,是故還是那副模樣的躺著。
可是風行石不敢看啊,剛剛一眼已經是冒犯了,如果在盯著看,被王爺知道了估計自己的雙眼就要被摳掉了。
風行石低頭躲開齊雨洛的躺著的方向道:“主子,京城來信了!”
聽到是他的聲音,齊雨洛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京城來信?不就是孩子的爹了!京城知道自己在這兒的也就司馬無津一個人了。
原來不是不思念啊?而是沒有一個引發思念的引子,如今有了這個引子,自己還是能夠感覺到收到那人的來信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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