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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馬草兒毫不悔改的道:“怎麼我在自己的地裡弄柴火還犯了你齊家的規矩了,是不是還和上次一樣將我關進牢裡啊?”
恬不知恥的聲音讓齊雨洛非常的煩惱,的確和她說的一樣她只是有犯罪的傾向沒有成為事實,你不能和上次懲罰她兒子一樣直接的將她丟到牢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湊近她的耳邊,齊雨洛沒有壓低聲音的道:“信不信我有能力讓你的兒子永遠出不來,而且你也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齊雨洛好像隨意的望著大青山道:“這年頭失蹤個把人是在正常不過了,這大青山有太多的未知,走進去出不來的大有人在。”
她的話太容易讓人聯想了,本來就有些嚇破膽的馬草兒更是瑟縮的打了個寒戰,躲開齊雨洛伸出去摸她臉頰的手。
尖叫著,“不!不!你不能這樣做!良風是我們家唯一的根了!”
不為所動的道:“你做了初一,我還做不得十五?”
沒有正面的回答,但是話裡的意思卻表達得非常的明顯,一句話讓馬草兒想起她曾今做過的種種,淚流滿面的道:“齊小姐求求你把風兒放出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著就給齊雨洛跪下,頭在地上磕得砰砰直響。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不是她們母子見財起意,對齊家三番五次的出手,又哪裡會得到現在的結果呢?
不過還有句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都在一個村子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弄得太過就不好了。
齊雨洛考慮還是要放過馬草兒一家,別把她們逼緊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有時候不放在眼裡的人說不定還會給自己致命的一擊,為了以後在鄭家灣過得順暢,還是找個時機把人放出來吧!
不過在農忙的時間,齊雨洛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對著馬草兒道:“這次就當做教訓,要是再犯到我的手裡,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見到齊雨洛鬆口,馬草兒就像見到希望一樣,瞬間就點亮了自己的眼睛。
這段時間的馬草兒也受到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尤其是沒有兒子的支撐,自己的婆婆和丈夫對自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而被她一直壓下去大嫂李花花也對自己沒了以往的言聽計從。
尤其是老大一家以不願和賊一家為由分出去,使得馬草兒失去了一家使喚的人,現在她的日子和以往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真的?”馬草兒聽到兒子有機會回來,她光輝的日子又要回來,顫抖的問道。
齊雨洛對於鄭家灣其它人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對於這段時間馬草兒的遭遇不是很瞭解,所以只以為她是關心兒子才那麼激動。
“不過這段時間我比較忙!等到我把秧苗種下去就把鄭良風和你兩個侄兒放出來。衙門裡要不要收錢打點就不是我可以幫忙的了!”齊雨洛不信衙門不乘機敲詐一回。
自古以來官府對於進衙門的人都是雁過拔毛,尤其是那些犯事做賊的人,更是毫不手軟。
齊雨洛沒有鬆口不追究責任,還要出錢替人打點的道理,所以才說了這句話。
馬草兒這段時間為了將兒子救出來,也多次的在衙門跑動,錢花了不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們會自己出錢打點的。”說完還十分虔誠的磕了個頭才離開。
處理好這些事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幹早活的農民也回家吃早飯了。
對著秋稻兩人道:“你們也回去吃飯吧!這裡我先守著,等你們來我才離開。”
隨便揪了一根麥穗在手裡,學著上一世自家老爹的樣子,先看麥穗的長短,再雙手一撮,麥粒就脫掉外衣漏了出來,看看它們的飽滿程度。
麥穗長,粒大飽滿就是優質的麥子了。齊雨洛雖然不知道別人家的麥穗怎樣,但是單看自家麥粒的飽滿程度就知道是個豐收年。
看著一大早晨就堆滿了小半個打麥場的麥捆,齊雨洛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喜悅。
吃過飯的時候,沈二就開始在打麥場鋪曬麥穗,而其餘的人又開始了收麥工作。
麥穗曬過,碾子一壓麥粒就出來了。然後用草耙一撈將大部分的麥芒和麥稈濾去,竹篩子一篩,就會剩下裹著少數麥芒的麥粒了。
鼓風機這個時候就派上用場了,把麥粒倒到上面的漏斗,前面的人使勁的搖手柄,前面的漏洞就漏下飽滿的麥粒,後面的漏洞流下秕穀一類的麥粒,而麥芒就從左手邊被吹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