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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生上一攏火,燒烤就在那裡進行了。
用削制好的竹竿把兔子穿好,橫跨在火上,放到了兩邊的燒烤架上。
因為烤前就塗抹得有一些油,兔子在火上冒出嗞嗞的響聲,讓齊雨洛這個吃貨不停的嚥著口水。
春芽見時間差不多就回家來做飯了,看到院子裡火燒得旺旺的還嚇了一大跳,以為走水了。
看到齊雨洛坐在凳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三隻兔子才有些明悟過來。
兩個暗衛手不停的翻轉著兔子,讓它們受熱均勻,免得烤焦了。
而竹林裡的張藝三個也終於熬過了炙熱的白天,迎來了傍晚。
啃著前一天烤制的烤肉,喝著為數不多的水,吃飽喝足準備等到晚上的時候好行事。
架子上的兔子有些冒油了,在用齊雨洛自制的棉布刷子放了味精,才一一的蘸了調料抹到上面。
等到兔子的皮變為金黃的時候,齊雨洛的眼睛已經不會轉了,嘴裡的唾液也分泌的越來越多。
要不是嘴皮可以閉著以及時不時的咽口水,估計齊雨洛的口水早就將齊家給淹沒了。
春芽早就做好了飯,以及其它的菜,地裡去幹活的人也都回來了。
小孩子蹲在火堆旁邊和齊雨洛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火堆上的兔子,就等著兩個暗衛一聲可以吃了就化身為饕餮。
夜晚悄悄的來臨,吃過燒烤都會覺得口乾,齊家的人都還沒睡,各自端著茶水灌。
吃的時候覺得美味停不下來,然後不小心就吃多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覺得難受。
一時間齊家的院子裡都是溜達的人,等著消食之後上床睡覺。
而張藝見已經摸黑了,就帶著他的同伴出了竹林往鄭家灣而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張藝非常的小心,希望不留下任何的印跡,免得露了行蹤,行動失敗。
農忙時節,農民摸黑幹活本就十分正常,所以三人在路上走怎能不被人發現?
陌生人進村,一來就三個非常的顯眼,遇見的人都會多看幾眼。
張藝也覺得自己一下午的萎縮失去了原本的用意,心裡非常的惱怒,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可沒有忘記竹林裡的蛇,這個村子裡有高手存在所以他即便心裡有氣也只能暗暗壓抑。
手握著劍柄,青筋崩裂,就算有高手又怎樣?別忘了我們是三人,對方估計只有一人,什麼時候高手成了大白菜,一個小山村都好幾個?怎麼可能!
再看我就下手不留情了,張藝如是想著,結果農人只是好奇的看一眼就不再多看,加緊幹活準備回家。
陌生人怎麼比得了讓全家生存下去的糧食重要?這幾乎是所有農人都會做出的選擇。
齊家獨門獨戶不說,房子還大,張藝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除了齊家外再沒有比這好的歇腳之處了。
目標明確的向著齊家而去,而齊家的人,消食後就開始準備洗洗睡了。
齊雨洛作為齊家唯一的主子,又懷著身孕早就在春芽的服侍下歇下了。
而齊家的其餘人也都開始忙活,準備入眠,齊家的為數不多的牲畜都早早的餵飽了。
三條牛在牛欄裡臥著,不停的將胃裡的草吐出來回嚼,而剛剛入戶失去自由的野兔子,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在竹籠裡跳來跳去。
正在這時候,齊家的大門被叩響了,住在西廂和東廂的人都聽見了。
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誰會在這時候敲響齊家的門呢?
鄭家灣的人幾乎都不會這這時候來齊家,而齊家也是獨門獨戶很少與鄭家灣的人來往。
事出反常必有妖!蔣中行雖然沒有出門但也快速的穿好衣服,隨時準備應付特殊的情況。
暗處的兩個暗衛也悄悄的提高了警惕,等待一睹來人的面目。
其餘的人只是單純的好奇這時候是誰來了,所以暗暗的關注著事情的動態。
沈張氏最為老實,開啟了齊家的大門,張藝三人看來開門的是農婦,沒有多注意,就說明自己的來意,“大嫂,我們來到此地有些晚了,想要在你家歇息一夜。”
沈張氏一點兒都不知道隱瞞,和原來一樣的道:“等等,我去給小姐通報一聲。”
張藝有些疑惑,這農家明顯是個地主家庭,但是為何做主的不是老爺或者少爺等男人而是個小姐的女流之輩。
這不是張藝對女人歧視,而是覺得不合常理,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還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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