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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無憂……”凌格漠然的回視著他。
“你不要這樣幼稚。”
薄情的話像是尖利的匕首插在印無憂的胸口,剛才稍微燃起的一點男子氣魄的男人此時卻無助的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孤獨而瑟縮。
他猛地印上凌格的嘴唇,不顧一切的吮吻。想要表達自己想佔有她的決心。他的吻是霸道的,細碎的,卻在凌格的毫無回應之下變得一相情願的可笑。
凌格只是看著他,任他用長舌頂開自己的牙齒,將屬於他的氣味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但這種看,就像是一個母親在無聲的譴責著自己的孩童,看他還能胡鬧多久。
“不要離開我……不要嫁給別人……”一雙大掌慌亂的撫摸著女人的背脊,渴求一個肯定的回應。
“你打我,你罵我!你忽視我!但是待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印無憂扯開凌格的腰帶想要進一步的探索身下的女人,卻被凌格狠狠的推開。
“夠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凌格站起身來,任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悽楚的望著自己。
“我們不會一直在一起,你要娶妻,我也會嫁人。”
“不會的!!”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一樣,印無憂跳起來大吼。
“你明知道我愛你!你明知道的!”
“師傅,我不愛你。”終於將違心的話說出了口,凌格刻意加上疏離的稱呼提醒兩人之間的關係僅限於此。
“為什麼這麼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睜開眼睛看看我!!”印無憂衝過來從背後一把抱住凌格。滾燙的熱淚滴落在她的髮間,化作一潭死水。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想像著自己父親死前的悽慘的情景,凌格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已經回不了頭了,七叔。
(0。58鮮幣)魔魅(限)84 斷情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38364。jpg'/img' 如果有一種心痛會讓人比死更絕望,那麼現在的凌格就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今天是她離開邪醫館期限的最後一天。包袱已經收拾好了,簡單的幾件衣服而已,再無其他。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只穿過中性化的寬大儒衫,從來未曾像個女孩子一樣打扮過。
而這衣服,也是當初為了不讓好色的印無憂意淫自己的身材而特意縫製的。
想帶走一些東西,卻又沒有什麼可以打包。
她周圍的一切都殘存著他的味道──印無憂就像是阿飄,在她的生活裡飄來飄去。霸道的想佔有她的全部,不給她半點可以忘記他的自由。
他年長她七歲,但是在凌格眼裡,這個大男人反而更像個孩子。他好色,任性,一生氣起來就哇哇大叫。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麼辦呢。”
望著自己身上這件淡藍色儒袍,凌格記得印無憂有一件一模一樣的。那是她為他縫製的第一件衣服。他很乖,穿得很愛惜。總是不辭辛苦的洗得很乾淨。
別看他整天嬉皮笑臉的,但是心思很細膩。會偷偷的幫助她洗碗、洗衣服打掃房間。
她不理他的時候,他也很自在。照樣的每天出現在她的面前講東講西,說著一些沒頭腦的笑話。
()
……
他。他。他。
腦海中迴盪的全是印無憂的音容笑貌。想念已經變成了凌格的一種習慣,所以她不會妄想離開後就能真的將印無憂從記憶中驅除。
因為她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會是徒勞。
印無憂已經深深地淬入了她的骨血,她的精神,她的每一寸肌膚。
為什麼一定要忘記呢?其實能懷有著對他的記憶,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中……也好。
關上自己房間的門,凌格背著包袱向青兒和幕絕的新房走去。
因為怕印無憂糾纏,所以她選擇了在天矇矇亮大家都還沒起床時動身。招呼都沒有來得及打過,怕掃了落霞新婚的興致。所以凌格寫了一封信,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桌子上用這樣的方式同一直以來的好姐妹告別。
反正幕絕應該會發病,歡愛之後睡得沈,縱使是武功卓絕應該也不會發現自己。
新房的門在她的手上被輕輕的推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她小心的踏入屋內,本能的望了一眼床榻,手中的信封卻“啪”的一聲掉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