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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咦?”齊璽拍拍哥哥的肩:“那是花容嗎?”
正與老二齊徵閒談的齊宣回過頭來,順著他的目光瞧去。只是一眼便看向弟弟:“是皇姐!”
“哦。是是是。皇姐皇姐……”齊璽口服心不服。下一刻更加困惑:“我怎麼覺她……不一樣了?”
那種集文靜、恬甜、溫婉、甜美氣息等等於一身的人真的是他的皇姐?
“四哥,我怎麼總覺得她……這個……怎麼說?”齊璽困惑到突然覺得自己詞窮:“就是她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像和誰很像……可到底和誰像,我又一時想不起來。”
齊宣無奈的笑著,不管他。
在殿中左邊,夏雪妃坐在屬於她的位置上,不擅交際的她,只與對面的柔、愉二妃報以微笑,並不在管他人。
花容除了齊恆,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南皇。對養母柔妃也一向冷淡。
她本人倒覺得,在這陰謀、殺機不處不在的**。像柔、愉二妃這樣不好爭鬥、溫柔善良的女人真的很稀罕。
“陛下、皇后駕到——”隨著太監高遠細尖的嗓音響起。
“陛下萬歲,萬歲萬歲萬歲!”殿內各歸各位‘呼啦’一下子跪下。
“父皇萬歲,萬歲萬歲萬歲!”
一身明黃常服的南皇攜皇后坐在位置上:“平身!”
“謝陛下!”
“謝父皇!”
所有人‘呼啦’一下子起身歸席。
南皇今日心情不錯,端起黃地雙龍酒杯:“既是家宴就不要太過拘束。”
“是!”眾人起身附和齊飲一杯。
三杯過後,禮樂響起。
幾名美麗的舞姬分別從偏殿兩邊蓮步而來,舉足回眸、蹁躚旋轉間風情萬種。
根據長幼順序;夏雪妃坐在第四個位置。
無意間見齊徵向她舉杯示酒,她也持杯隔空回禮。
此人國字臉、劍眉甚濃、核桃眼、一張嘴總是抿著,膚色呈麥色,算不上太英俊;甚至讓人覺得陰險。在她養傷期間,這人倒是曾幾次探望。
夏雪妃藉著殿中央的舞蹈,不著痕跡掃看眾人,目光不知不覺落在左手邊的齊宣身上。
宣王現年十九,一向待人謙和有禮、平易近人。做人張弛有度、不驕不躁、辦事能力極強,在朝中內外很有口碑!
今晚的他一襲淡青色鉤金絲如意雲紋錦袍,腰間繫著還是那塊清美的墨玉。
他似乎很喜淡色系衣袍。
身上還是昨日聞過的淡淡墨香。
每每看見他那白晰修長,且指甲修剪整潔的手指,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日在湖上那一幕。
漸漸地,她甚至覺得自己腳心莫名癢癢的。彷彿昨天他手掌的餘溫,還殘留在腳心……
意識到這點,她全身不自在、不自覺得將雙腳在地上蹭呀蹭。
“怎麼像毛毛蟲一樣動來動去?”
“啊?”夏雪妃嚇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齊宣持著酒杯,側目微笑的問向她:“還是地上有螞蟻,需要你用小腳去趕它?”
轟!
夏雪妃一下炸紅了小臉,只差沒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我什麼也沒做……”此地無銀三百塊大洋。
話罷!頭更低了。
齊宣不禁笑出聲,原來走了趟鬼門關的人,回來後竟能變得可愛?!
齊璽的目光不斷在兩個身上來回掃看:“四哥,有什麼好玩的事嗎?”
夏雪妃不客氣的瞪他一眼:“一邊涼快去。”
齊璽自討無趣的摸摸鼻子,看美人兒去。
夏雪妃裝著觀看舞,以此掩示自己的尷尬。
等此曲舞結束後,一個國色天香的妃子站起身:“陛下,臣妾想獻舞一曲可好?”
聞言,所有人都看向那個曾經一舞豔冠**的美人。
“愛妃的舞姿天下誰人能比?朕準了。”南皇笑到。
“陛下繆讚了!”珍妃得到誇讚甚是開心,優雅離席踩著蓮步到中央。
樂聲響起,珍妃翩翩起舞,回眸蹁躚間足寧百花失色。雖然年過三十有三,但蔓妙的舞姿絲毫不減當年。
瞧見南皇甚是滿意的笑容,梅妃也為親妹妹開心。
如此美妙和諧的場景,卻有兩人很不給面子的猜拳喝酒。
夏雪妃飲下一杯,繼續和齊璽猜挙。
她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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