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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眼,就應那道猙獰的傷疤心冷到了極點:“不怕。我把夫子請來了,你的臉會好的。”
開口的第一句仍是關心著她。
瞧著他滿臉的汗水、擔憂的表情。夏雪妃淡淡笑著拉著他的手臂入坐:“我沒事。”
“可……”簫然反應過激的站起身,一雙盡是擔心的眼仔細掃看她:“身上可也受傷了?”
“都好了。”夏雪妃再次拉他坐下,將丫環奉上的香茗接過,親自遞給他。
“你這個小兔崽子……”好不容易才跑近的鬼夫子,將藥箱往茶几上一放,倒坐在椅子上,雖氣得跳腳,卻是累得連話也再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丫環將香茗奉上,悉心的為鬼夫子打著扇。
“你就是簫然常掛在嘴邊的簫婉?”緩過紛亂的氣息,鬼夫子喝茶止渴,放下茶碗和藹的打量著夏雪妃:“不過是一道傷疤,在老夫這裡是小事一樁。”
說罷,便打算開啟藥箱取現成的藥。
“老先生。”夏雪妃上前微領首,表示對老人家的尊重。然後開口:“實不相瞞,這裡有一位受傷很嚴重的病人。還請老先生幫忙看看。”
“長公主受傷了嗎?”簫然起身走近她問。
“不是。”夏雪妃搖頭,再次懇請鬼夫子:“老先生,白家一家行善,當初也是白家人救我性命在先,請大夫冶愈我在後。如今白家二少爺因被冤枉入獄,好不容易救出,哪知道傷勢過重,隨時性命不保。還請老先生出手相救!”
“米行白家麼?”聽她這麼說,鬼夫子頗有意味的看著夏雪妃,下一刻起身躬身一揖:“草民見過長公主!”
見此,簫然一愣,正想對鬼夫子說是搞錯了。不料下一秒就被夏雪妃的行為怔在原地。
“老先生請起。”夏雪妃親自撫起鬼夫子。
“謝長公主!”鬼夫子謝恩起身,問道:“請問病人現在何處?”
“就在後院,一直是由軍醫守著。”夏雪妃對他說著,然後吩咐丫環帶路。
待丫環將鬼夫人領著去後院之後。夏雪妃才回頭對簫然說道:“跟我來。”
七月的豔陽高照,金色的陽光灑在平靜的湖面,波光粼粼。
“你真是長公主?”簫然站在她身後,平靜的問向站在欄邊的她。
“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夏雪妃轉過身面對著他:“現在你知我身份,也當知當初我為何要離開京城。騙你非我本意。”
“原來如此。”簫然平淡的說著。然後轉身便走。
孤苦無依?
想起第一次在山洞時相處時的點點滴滴,他只覺得可笑。
聞得她的噩耗,他想也不想的拋下一切四處尋找。為的只是沒有親人的她,走的時候還有一個人能為她立上一塊碑……
“簫然。”夏雪妃追上拉住他的手臂:“原諒我。”
“在下受不起。”簫然拂去她的手,再次邁步離開。
若第一次相處時,她非本意騙他。那第二次在宮裡撞見,她就應該向他說明的不是嗎?
瞧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夏雪妃心沉到谷底。
“我就你一個朋友,如今連你也不要我了嗎?”大聲喊出這句話。夏雪妃從未覺得自己如此脆弱得需要一個人來陪。
聞言,大步離開的簫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你以為我想這樣?你以為我想騙你?我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活在這個世上,我也不想整天行屍走肉般的活著,我也不想不能為自己而活。我不想這樣一無所有,可我能怎麼辦?”夏雪妃第一次將自己心底的苦,向一個人訴出:“我想為自己而活,只為自己!可我沒有選擇……這一生我沒由過自己,唯一由了自己離開這個世間,卻還是活到現在。你要我怎麼辦……”
“那你是長公主?還是簫婉?”簫然轉身直視著她。原來她不過還是那個孤單可憐的女子!
“在你面前,我一輩子只是簫婉。”夏雪妃認真的看著他。
聞言。簫然邁步走近她,停止在她面前:“以後別再騙我了。我們之間沒有利益,不必有謊言。”
“好啦!”夏雪妃有些難為情的應聲。
“等會兒讓夫子給你冶臉上的傷。”簫然不想她難過,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語氣都平和些。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夏雪妃不由自主的撫上臉上的疤,不以為然。
“哪有姑娘家願意臉上有……傷疤的?”簫然說的極為小心:“再說了,你回宮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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