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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善意提醒:請大家平時多行善,多佈施僧人,多上佛門上香,廣結佛緣,消除一切業障!
日行一善,佛佑終生!
祝大家及家人平平安安、逢凶化吉、長命百歲!
南無阿彌陀佛!
☆、第三十四章 這就是命
油菜花開了,一望無際,眼前的世界一片鵝黃……
花田之間的田埂上,坐著一名藍衣女子,微風拂過,輕揚起女子的長髮,風起時那滿田的油菜花隨風起舞,層層浪浪似海洋中的花海。
“姐姐……姐姐……”一道再稚嫩不過、口齒不清的聲音傳來。
女子回眸,那是一張絕美的側臉。
“姐姐……抱……”一個一歲大的小不點兒在丫壞的懷抱掙扎著,一隻小手裡還拿著一支菜花,展開雙手樂呵呵的要女子抱。
女子溫柔的笑著,起身站起轉過身來,那絕美臉頰的另一邊竟有一道足兩寸的傷疤,看上去是如此的猙獰。
如願落到女子懷抱,小不點不但絲毫不怕女子臉上猙獰的傷疤,反而第一時間在傷疤處‘啵’的親一下,留下溼溼的口水。
“簫姑娘,真不好意思。小姐一定要您抱。”大丫頭抱歉的說。每次看見簫姑娘臉上的疤,無不是深感惋惜。
“沒關係。”夏雪妃客氣的點頭,溫柔的瞧向在自己懷裡小手把玩著菜花的小不點兒:“小靜,喜歡這花兒嗎?”
小不點兒小雞琢米似的點頭,順便又一次‘啵’的親一口。
“那我們回家了好不好?”夏雪妃在小不點兒額頭上親一下,抱著她極為小心的行走在窄道田埂上,一路往不遠房的宅子走去。
踏進大門,進了前院一眼便看見大廳裡坐著幾個人。
“喲,小靜可真粘簫姑娘。”一名美婦趕緊從丈夫身邊迎了上去,將女兒接過來,對夏雪妃說道:“外邊太陽大,快進屋。”
“伯父。”夏雪妃走進廳中,先跟主位上坐著一位五旬男人打招呼,才找個位置坐下。
“喲,一張臉都成這德性,還有什麼可拽?”另一主位上坐著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的白夫人,陰陽怪氣的瞅她一眼。
夏雪妃也不跟她計較,必竟當初是白老爺在雪地中救了重傷暈迷不醒的她。
“娘,您就不能對簫姑娘客氣一點嘛?”白家三少爺不滿的瞧母親一眼,然後轉頭對夏雪妃難為情的笑著:“簫姑娘別在意。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沒有壞心眼。”
白三少爺剛把話說完,那白夫人就趕緊起身將靠近夏雪妃坐著的兒子拉開,邊拉邊不滿的開口:“你給離她遠一點,瞧她那張臉,難不成你還想娶她當媳婦?”
白三少爺眉頭一鄒,深怕夏雪妃為毀容的事心裡難過:“娘,你說什麼呢?不再提一些有得沒的行不?”
“你給我閉嘴!你找死呀,敢這樣對老孃說話。”白夫人不爽的在兒子後腦拍一巴掌,繼續說著:“家裡飯都快吃不上了,還得白養一個閒人,想想老孃就生氣!”
白老爺瞭解妻子的本性,見她口無遮攔,也不想多說她,只是對夏雪妃臉含抱歉的笑著。
夏雪妃知道白家至三代以前就是做大米生意,在白老爺這一代更做到全國聞名。也是實實在在的善人之有。只是時不時總聽見一些不太好的訊息:“白老爺,發生什麼事了?”
白老爺嘆息搖搖手:“不提也罷!”
“到底怎麼啦?”夏雪妃瞭解白老爺的性格,乾脆轉頭看向白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是個直爽人,將女兒將丈夫懷裡一放,怒氣衝衝:“還不是那肥會長,仗著他的族妹是當今勤王殿下的側妃,又有個侄子是此地的縣令,近幾年一直打壓我們白家。最近更是不折手段、盡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我白家,近一個月凡是在我們白家商行定購大米的客商,都無不是無故被人打,現在誰還敢與我們白家做生意!”
“你們怎麼不去找郡首說說?”夏雪妃問道。
“你懂什麼?”一旁的白夫人不悅的瞥她一眼,一臉不爽的說道:“在鳳關肥豬會長的一句話比郡首都還管用,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再說,人家還有做了親王側妃的族妹,讓我們去求郡首說公道話,那不是明擺著撕破臉跟肥豬鬥嗎?”
“正所謂民不與官鬥。什麼廉政?都是屁話!”大少奶奶火大的嗤之以鼻。
聞言,夏雪妃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如遇坎,就得自己過。外人又能幫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