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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出聲。
走到府邸前,看著往年的寫有‘長公主府的’門楄,如今卻換成上‘鎮國公主府’,夏雪妃有些愰然。
“走,進去看看。父皇可是要求不準動裡面的一草一木,還是你臨走前的樣子。”南皇笑道。
夏雪妃踏進了府邸,果然一切都未曾改變。
若兮早早領著所有宮人跪迎在前院。
夏雪妃來不及與若兮就是幾句話,南皇便揮退所有宮人,只有若蘭若兮跟隨在身邊。
路過前院的花園時,聽著南皇興致極高的話語,原來一直笑面如花的夏雪妃,漸漸地感覺到胸口有些悶,以為是身體太累,沒太在意,與大家閒聊著。
只是越走越久,轉過後園時,胸悶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胸口還伴著隱隱的痛。
“瞧瞧,是不是與以前一模一樣?”南皇笑看她,指著周圍的花草樹木。
燭光下,夏雪妃漸漸開始蒼白的臉色,讓人瞧上去不太明顯,只得勉強的陪笑著。
“走,去你的寢宮瞧瞧。父皇送了你不少好禮物放著。那些寶貝齊璽看著都眼饞,一直說父皇不公平。”南皇邊說邊停,與大家一起閒聊著。
達到寢宮,若蘭若兮先一步分左右將雕花房房推開,然後退守在兩邊。
“容兒快去瞧瞧。”南皇停在石梯下,親切的笑著。
“是,父皇!”夏雪妃感覺自己冒著冷汗,強打起精神甜美的笑著,先眾人一步走上石梯。
一步、二步、三步,就在她即將邁步踏進門檻時,一股強烈的刺痛幾乎撕碎她的心臟,她感覺到眼前一片眩暈,接著喉嚨一甜猛的吐出一口新血。
“主子……”若蘭驚恐的衝上去撫著她。
夏雪妃一手緊抓著門板,一手撫緊了痛到快要被生生撕裂的心口,慢慢地感覺眼前片漆黑,耳邊只聽見不同聲音,帶著驚嚇的喊著她的名字,然後便沒了意識。
“到底是怎麼回事?!”正寢宮的外廳,是南皇的怒吼。
大家坐在一起,心裡也是著急。
幾名會診出來的太醫跪在地上,全身顫抖:“陛下。臣等無能!長公主雖脈像虛浮,卻不生大病,更不是中毒!臣等也不知道長公主為何會突然吐血暈倒啊!”
“沒生病?也不是中毒?你們這群廢物!朕要你們有何用!”南皇氣得臉色鐵青:“朕可是親眼所見,如果沒生病。也沒中素,好好的人為什麼突然吐血,還暈了過去?”
“臣等無能!”聞言,幾名太醫將頭抵在地上,萬萬不敢抬頭。
“廢物!廢物!都給朕滾!”南皇氣的將茶几上的茶具一掃飛在地,碎了一地,發出聲響。
“是是是。臣等告退!”幾名太醫如獲大赦,趕緊爬起身紛紛爭先恐後的退了出去,深怕自己落到最後,一個不好腦袋不保!
“王御醫怎麼還沒到?”南皇重拍茶几吼道。
安總管躬身輕言細語的回答:“陛下,太后鳳體不適,一直是由王太醫診冶的,老奴已派人去催了。陛下先彆著急,先喝口安神茶。”
說罷。接過宮女奉上的茶碗。雙手遞上去。
內室中。夏雪妃長髮披散著,臉色蒼白如紙。一手緊緊的按著強烈起伏不定的胸口,感覺呼吸都困難。
柔妃雙眼含淚。親自擰乾錦帕悉心的為女兒擦拭著額頭上,不斷冒出來冷汗。
“太醫……說我怎麼了?”呼吸困難的夏雪妃連說話也沒力氣,斷斷續續。
愉妃坐上床沿,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慈愛的安慰著:“長公主別怕。王御醫馬上就來,你一定會沒事的!”
“王御醫?”夏雪妃擰著黛眉,看著面帶為難的愉妃,瞬間明白了:“母妃,愉妃娘娘別太擔心,我不怕!”
連王御醫也在傳來。看來她病得不輕。
柔妃含眼點首,雙手緊緊的撫上她緊按心口的手:“容兒不怕。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剛才那些太醫說你沒生病,只是他們也說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
夏雪妃蒼白著臉,點點首,感覺自己心口痛過讓自己全身伐力,真的好累:“那……我睡會兒。好累……”
看著閉上雙眼,冷汗直冒的夏雪妃。愉妃伸手覆上好姐妹的手背上:“別太擔心。也許只是趕回京的路上太累了。一時身子調整不過來。”
柔妃回握她的手,含著淚頻頻點首,安慰著自己。
半片鍾後,王御醫大汗淋淋的趕了來,來不及給向各主子行禮,南皇便急著要他進去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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