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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信封開啟,將信件拿出折開,上面只有龍飛鳳舞的四個字:北國,珍重!
夏雪妃把信一收,起身快步向書房走去。若蘭很是上道的小跑跟上,進了書房趕緊的準備文房四寶。
取下鳳紋毛筆醮上墨汁,夏雪妃開始在宣線上一筆一劃下筆:吾一切安好,望君多保重!
將信上的墨汁吹了吹口氣力,摺好放入信封以膠漆封實,再打發宮人送出去。
“四皇兄送來是什麼?”夏雪妃先開啟一瓶,倒出一顆似珍珠般晶瑩的冰肌丸服下,抬頭問。
“四位親王殿下中,只有勤王殿下的大禮送到。其他三位殿下的大禮還未送到。”若蘭也正為這事納悶兒。
按理說,連**各娘娘的大禮也送得差不多了,身為手足的三個親王也應該送到才是:“依奴婢看,三位殿下正是還在精心準備中。必竟這可是主子大婚之喜,一生僅此一次!”
一生僅此一次?
夏雪妃不由自主的反覆回想著若蘭的最後一句話。
古往今來,公主下嫁或招駙馬後,休夫改嫁的大有人在。她知道若蘭這麼說,只是希望她能幸福。
只是,幸福對她太說是個奢侈品!
而她最最要不起的,就是幸福這樣的奢侈品!!
見主子不知為何陷入沉思中,若蘭不敢開口打擾,十分知趣的悄悄退守的門外。
暗自嘆息,夏雪妃慢慢走到雕花窗,借窗遠遠望向豔陽高照的天空,陽光真的很刺眼。
遠遠瞧見兩位美婦有說有笑,漸漸地走近,若蘭快步迎上去,示意帶路的宮女退下,恭敬的行禮請安:“奴婢參見兩位娘娘娘!”
“起來吧。”柔妃臉上掛著平和的笑容:“容兒可在書房?”
“謝兩位娘娘。”若蘭謝恩起身,退在一邊讓出道來:“主子正在書房,兩位娘娘請!”
柔、愉二妃並肩向書房大門走去,一踏進門便見一個聘婷的身影倚在窗邊,望著遠處發呆。
“在想什麼?”
聞聲,夏雪妃才回過神來。轉身一看,快步走上前行禮。、
“快別客氣。”愉妃在她欲行禮的那一刻及時扶住了她,拉著她的手疼愛的細細打量著,激動且感慨的瞧著好姐妹:“姑娘真是大了,一轉眼就要嫁人了。”
“愉妃娘娘、母妃快請入坐。”夏雪妃將兩人拉到雲金絲軟榻上坐下。
這時若蘭也將沖泡好的香茗奉上,又細心的給主子搬來椅子,好讓主子和兩位娘娘更方面近距離說話。最後才退出去候在門外,以便主子隨時差遣。
“母妃、愉妃娘娘若是想見我,派宮人來報個信便是。天兒這麼熱,何必親自來?”夏雪妃親自拿著摺扇,在兩個長輩身邊不停換著扇著風。
“好了,你不用忙這些。”柔妃拉她坐下,看向好姐妹:“我和你愉姨也是無聊,才想到出來散散步。一路坐轎攆過來,到也不覺太熱。”
瞧著兩人相視一笑,那種情感、默契便非短時間能培養出來。夏雪妃不得不為這深宮大院中,還有這段難能可貴的友情心悅誠服。
“其實是你母妃怕你因婚事緊張,所以一定要來看看。”愉妃親切的笑看著夏雪妃,揭穿好姐妹的真正心思。
“母妃不必擔心,我挺好的。”夏雪妃對柔妃感激的一笑,心裡很感動。柔妃雖不是花容的生母,也因要撫養花容,也生育兒女的權力也沒了。從小到大,無論花容孝順與否,柔妃對花容的母愛,都值得她尊重、孝敬。
愉妃口中的怕她因大婚之事而緊張,應該是怕她患上婚前恐懼症!
“我就是怕你突然因為自己快嫁作他人婦,從此就組合了一個新的家庭,接著就是生男育女,相夫教子……”柔妃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回想自己妙年奉旨入宮為才人時,心情就是這樣,既滿心期待,又不免忐忑不安。
一個人十幾年,突然一天與另一個結合成一個整體,這感覺,想是誰也不容易在短時間內接受。
“母妃想說的我都明白。”夏雪妃放下摺扇,主動緊緊握住柔妃的人,心中既感傷又感動:“我已經十八歲了,早該嫁人了。當年父皇一句擇李巖為婿的話,就讓李將軍無可奈何的等了這麼年多!母妃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他的。”
柔妃反握著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女兒要嫁人,哪個做母親的不是又不捨,又欣喜:“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李家滿門忠烈,李巖這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單從品行來講,這孩子就好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