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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真是太過份了!我找他去!”
齊宣拉她回來:“你別去。事情鬧大了,你討不到便宜!就算鬧到父皇那兒,二皇兄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反而會說,不過是一個宮女,他想碰就碰。”
“還有,這是福祿悄悄遞給我的。”齊宣將袖中的紙條拿起來,神情嚴峻。
夏雪妃接過開啟一看,半響抬眼看他:“他……他真敢揭穿花容的身事?”
好一個狡猾的齊徵!
不敢與她硬碰硬,竟私下讓手底下的大臣出面聯名上奏,向南皇告發花容身事!
若不是福祿有心報恩,只怕大難臨頭,她仍矇在鼓裡!
“難怪近日我覺得政務多得很蹊蹺,總覺得有人是故意拖著我,讓我忙到無法分身!”齊宣步到椅子上坐下來。原就疲憊的身體,此時更加累。
夏雪妃現將字條上的內容閱讀一遍,心生疑惑:“小福祿不識字,這又是誰寫的?”
“我有派韓侍衛去查過。確定是福祿趁昨日出宮辦事,找得一個代筆先生寫的。而且,韓侍衛去的時候那人已重病不起,像是中了毒。”
“你是說小福祿……”夏雪妃心頭一驚,不敢相信小福祿會為此殺人。
“只是暈迷不醒,只怕得三年五載是醒不來。而且還查到有人送了一大筆銀子,足夠那一家人幾年開銷。”齊宣看著她:“照福祿遞來的訊息,只怕近日內會出大事!”
夏雪妃覺得頭隱隱作痛,在原地來回踱步:“他們是想滴血驗親?”
“只能用此辦法!”齊宣點頭:“他們在父皇面前一口咬定,你只是當初**鬥而抱來的孩子。玉妃娘娘早逝,只能是你與父皇滴血驗親。”
夏雪妃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速度將紙條撕個粉碎:“車到山前自有路!你先回府吧,別為我擔心太多。我有辦法,只是再細思一下是否行得通!”
“什麼辦法?”齊宣著急的看著她。
夏雪妃警慎的打量著四周,將腦袋湊向他,小聲的開口:“有醫書記載,將清油滴入清水中,不是親生亦是親生。若是將白礬放入水中,親生父子亦可為不是親生!”
聞言,齊宣還是不放心:“你確定?”
夏雪妃點頭肯定,隨後坐直了身體,後靠著椅背:“只要我們小心一些,決不會出問題。不過,齊徵勢必想整倒我們,驗血時必然會防備。”
只是不管如何,一旦出事,她只能當場自我了結,萬萬不能讓齊徵藉機向齊宣發難!
想到這兒,夏雪妃不由自主側頭看著齊宣。
齊宣與她四目相對,伸出大手將好的小手握在手心:“不管是否成功,我決不會棄你不顧!”
夏雪妃溫柔的笑著,笑容裡有著幸福,也有著心疼。
夜深時,哭累了的若兮總算睡著。
若蘭為她蓋好被子,吹滅了燈悄悄退出房間。
“睡著了?”夏雪妃背對著若蘭,一邊繫上夜行衣的衣帶,一邊問。
“是。”若蘭回答,然後也速度換裝。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密道。
這座宮殿建立在半山,正面可觀整個京城。
“你果然不是陛下親生女!”
剛剛潛入的夏雪妃兩人,聞言回頭看見一個身影立在樹下。
夏雪妃伸手將若蘭已拔出一半的刀合上,向前走到離那人五步的地方停下:“國師大人。”
月色被樹擋去,他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臉。
“膽子好大!白白做了南國二十年長公主,今天前來還想請本國師幫忙!”白止一手負背,有著明顯的憤怒。
“國師大人何必說得如此難聽!當年我不過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我能左右他人行為?”現下,夏雪妃乾脆開門見山:“要怪,也只能怪那群為爭寵而不顧一切的女人們!”
“你從何時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事?”白止問。
“三年前,齊恆離逝前一刻告訴我的。”夏雪妃沒打算說實事。
白止沒懷疑她的話:“怎麼?你還想繼續把長公主的位置坐下去?”
“捨我其誰?”她來找他,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而他,支開所有侍衛在此等著她的到來,不也是身陷矛盾中嗎?
“本國師為何要幫你?”白止居高臨下的倪視她。
“很簡單!”夏雪妃抬頭,目交穿過樹樹,望向高掛在天空的彎月:“南國需要一個好帝王,而非齊徵那樣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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